冯瑶长了心眼,现在睡觉前都会把门锁好。
万幸樊信也没有像变态一样,再次登堂入室,而且,他几乎没有再去楼上找过她。
原因可能是因为,他们在别的地方渐渐亲密了个遍。
他惯会逮住一些犄角旮旯的缝隙,把她困在身下,任由他予取予求。
奶子和小穴都被他玩了个遍,有时时间匆忙,只是圈在怀里被他从胸到臀摸几下,冯瑶都脸热心跳,紧张的同时又忍不住沉溺。
她是个有欲望有春心的少妇,做不到心如止水,便只能不主动也不拒绝。
不拒绝是因为她实在拒绝不了。
不主动则是因为,她身份尴尬,不能因为一时欲望就行差踏错,丈夫不在了,她要是真和公公搞在一起,以后如果分开怎么办。
她的公司和樊信有牵连,这些东西不是简单能分离的,更何况,想到自己瞒着他在会所里的事,冯瑶敢确定,他那么霸道,是不会容忍这些的。
早上下楼时经过二楼,这里已经沦为他们的欢情圣地。
过去的好几个印象深刻的清晨,她穿戴整齐下来,偶遇穿着睡袍的公公。
他总会把她压在靠近楼梯那间客房的门后,玩弄她撅起的屁股,故意用晨勃的大鸡巴在她两瓣白屁股上作画,顶端溢出的涎液就是他的墨水,他用湿漉漉的笔触在她臀上画圈,写字,还让她猜字,让她承认自己是发浪的骚货。
等到她忍不了,主动拿着鸡巴往腿心凑,他才会耸着身子肏弄她的阴蒂和穴口,说着下流的话语让她叫出来。
经常是张姨在楼下厨房里做着饭,他们两人在楼梯旁互摸性器,爱抚不停,简直淫荡不堪。
想到自己喷在门板上的水,冯瑶拍了拍脸蛋,收起心思往楼下去。
冯瑶今天下来得迟了些,她昨天加班到很晚,今天是周末,睡了个懒觉。
她吃着早饭,听张姨说先生也没出门,早上起来在健身房锻炼,现在又在院子里游泳。
冯瑶随意听着,心里想着怪不得身材那么好,时间和力气没白花。
她也健身,不过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那种,身材主要靠健康饮食维持。
吃完饭,她站在一楼的落地窗边看了一眼远处的泳池,有道矫健的身影偶尔浮现,激起水花。
难得他没缠着她,冯瑶乐得清静,拾起上回看到一半的书继续看。
正窝在小沙发里,张姨从外面回来,对冯瑶说:“瑶瑶,先生让你给他送壶茶过去。”
看着冯瑶抬起的脸,张姨也是充满疑惑。
在她看来,先生和儿媳处得还算蛮好,温和中有着疏离,平常话也不算多。
先生看着也不像那种爱磋磨儿媳,让儿媳伺候他的公公,可她方才送了水过去,他却点名要冯瑶再送茶。
也可能是有事要说吧,张姨想。
冯瑶没说什么,端起东西走出去。
施施然走到泳池边,冯瑶放下托盘,把茶递给慵懒靠在池边休息的男人,说了句:“架子真大。”
最近没羞没躁的事做太多,冯瑶有点暴露本性,在他跟前也说话随意了。
樊信喝了口茶,偏头觑她,濡湿的手指突然捏了下她亮晶晶的嘴唇,笑道:“脾气这么大,不叫你你能主动过来?”
冯瑶用手指小心地擦了擦唇,嗔道:“刚涂的唇釉,你别乱来。”
她想走开,樊信却抓住她,心情颇好地问:“最近天气好,你不下来游两圈?”
冯瑶也就心动一秒,立刻拒绝了,“不要。”
她肯定不能和他一块游,让人看见像什么样子,公公和儿媳同游一池,只怕是鸳鸯戏水。
她要走,樊信却不让,手腕轻轻一使力,就把她拽了下来。
“啊!”水花翻涌,冯瑶花容失色,那边的花园里还有花匠在,他怎么这么放肆。
“干什么?”冯瑶面上都有了水珠,气愤地捶他胸膛。
樊信握着他手腕,搂上她的细腰,在她耳侧道:“想干你,给不给?”
冯瑶憋红了脸,继续捶他,“不给!”
樊信笑意沉沉,也不急,欣赏她湿身诱惑的样子,抚媚的脸蛋上有几颗水珠,眼尾上翘,水红的唇晶晶亮,浅色的小吊带,束缚着她颤巍巍的胸,乳沟深幽,水底的小短裤下,就是两条白嫩的腿。
他揉了一把她的胸,才确认道:“没穿内衣?”
“讨厌。”冯瑶被摸得一颤,拍开他的手,左右看了眼没人靠近才略微放下心。
现在气温已经有了夏天的样子,白天尤其热,冯瑶身为大胸有大胸的烦恼,天气一热,就不想穿内衣,沉甸甸的乳本来就大,贴在一起被裹着更是闷热得喘不过来气,今天在家,她就只贴了乳贴。
被发现了,她不想多说,樊信最近对小儿媳的兴趣十分之大,把她搂在怀里哄道:“为什么?难道是没内衣了?要爸爸给你买么?”
他想到他撕了她几件性感的内衣。
冯瑶无奈又脸热,贴在他耳边轻轻说了:“热,不舒服,一直挤在一起。”
樊信被弄得火起,想象了番大奶子在内衣挤作一团的场景,色心发作,掀起她的贴身吊带,摘掉乳贴,把她的奶肉露出来,藏匿在水波下,手却揉了上去,低声道:“那这对小可怜真是受苦了,把她们放出来,爸爸好好给你揉揉。”
说着,双手齐上,抓揉起了她饱满的木瓜奶。
“唔唔......流氓...啊......”冯瑶被迫钻入公公怀里,轻吟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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