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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娱乐圈都不知道我很有钱 第20节
    只是想到昨晚不小心瞥见的吻痕,她猜想战况应该比她想象中的要更激烈一点,谢总也没有她一开始以为的那么坐怀不乱。
    ……
    蒋姒不太相信唐黎说的话,正欲追问细节时,病房门忽然被推开,穿着白色制服的老人从外边进来,身后的男人穿着衬衣西裤,看起来禁欲又冷淡,只是衬衣看起来有点皱皱巴巴的,不太像他一贯整洁干净的作风。
    目光缓缓下落,无意间瞥见男人修长分明的手指。
    蒋姒微怔,脑海里忽然记忆闪回,碎片化的画面被逐渐拼凑清晰。
    灯光昏暗的浴室里,只裹着浴巾的女人坐在男人腿上,盈白的小腿贴着深色的西装裤。
    男人指尖带着微凉的冷意,轻捏着她后颈,迫使她仰头张嘴,唇齿相依时,她迷醉又无措地闭着眼睛,细白的指尖紧紧攥着男人微敞的衣襟。
    第25章 没钱
    蒋姒面带绯色, “轰”地一下,好不容易恢复清明的理智霎时间消弭殆尽,眸光虚浮,盯着那只如同上好瓷器的手, 断篇的记忆被慢慢唤醒。
    就是那只手拂过脊梁, 微凸的脊骨被他细细揣摩丈量, 指尖的凉意似乎还残留在肌肤之上,激得她情不自禁颤栗起来, 后背愈发酥麻无力。
    昨晚的男人全然不像平日里表现出来的那样冷淡禁欲, 微磁的嗓音带着沉沉欲念,哄着她张开嘴,修长的手指狎弄过湿润的口腔软肉, 指腹停留在上端那颗尖尖的牙齿上。
    “原来在这”男人嗓音沉沉, 他抽出手愉悦地笑了声, 笑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连同胸腔都在共鸣,“怪不得咬人这么疼。”
    “……”
    蒋姒眸光飘忽不定, 视线不小心掠过男人菲薄的唇,下唇破了皮的地方格外显眼, 视线像被烫到了一般, 她蓦然垂下眼睫,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不去看、不去想,但羞耻的画面却是一帧接着一帧在脑海重演。
    浴室里雾气蒸蔚,男人淡漠的眉眼被热气氤氲得分外模糊, 涓涓细流淋过身体时, 带着凉意的手指拂过肩胛、背脊, 在后腰停留的时间最久, 慢条斯理地拂过腰窝,抚揉着那点软肉。
    那只手几乎触碰过她身上每一寸肌肤,没有携带任何遐思,只是不急不慢地替她清理干净,意识到她不止被看了,也被碰过,蒋姒紧抿着唇,头颅垂得更低,羞耻到想原地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看起来精神状态不错,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忽然响起的嗓音雄浑沉厚,穿着白色制服头发花白的老人温和地笑着说了句。
    谢权冷淡地掀起眼皮看过去,穿着宽大病号服的少女身形纤秾有度,低着头侧身坐着,光影交错勾勒出清瘦姣好的侧颜轮廓,乌黑柔软的发旋落了层清浅的光,脖颈细长,宽松的领口露出的锁骨很深,隐约能看见一点暗红的痕迹。
    她的皮肤细腻白嫩,嫩到只要轻轻用点力就能在她身上留下醒目的痕迹,眼前不自觉浮现少女昨晚无助难耐的模样,漂亮的眼眸混沌不清,意识混乱又困顿,眉尖紧紧蹙着,红肿柔软的唇瓣被咬出了痕迹,指尖紧紧攀附着湿滑的浴缸,一身细腻瓷白的肌肤泡在热水里很快就被浸红。
    谢权眸色愈发深邃晦涩,淡淡嗯了声。
    老人走向前停在床边,弯下身给她做检查,等检查完,他才慈祥地笑着唤道:“姒姒,你还认识我吗?”
    蒋姒觉得这声音很耳熟,下意识抬眸,目光落在老人和蔼可亲的面容上,她愣了两秒,瞳孔骤缩,有点不敢相信地唤道:“宁爷爷?”
    “是我”宁翰博笑着比划了一下,“上次见到你,你才这么大点,没想到现在都长这么高了。”
    蒋姒喜不自胜,又有点疑惑:“宁爷爷,您…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高中发烧住院那年,替她治病的就是宁翰博,当时宁翰博的小孙子因为肺炎也在住院治疗,刚好就住在她隔壁的病房,治疗期间宁翰博和他的夫人明岚明老夫人,几乎每天都会到病房探望小孙子。
    蒋姒那时候是很羡慕宁家那位小少爷的,她住院那段时间,梁家人从没过来探过病,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待在冷冰冰的病房修养身体。
    也许是觉得她可怜,明老夫人每次来探病给小孙子送餐的时候,都会给她带一份。
    两位老人完全没有架子,待人和善又亲切,时间久了,蒋姒慢慢地就卸下了心防,只是当梁家人得知她和宁翰博夫妇有过接触以后,就强行给她办理了出院手续阻断她和宁翰博夫妇来往,她出院后,宁翰博夫妇也很快动身去了国外,她自然也就和宁翰博夫妇没了联系。
    “前天才回国”宁翰博笑着说,“这不一回来就被小权叫过来帮你看病了。”
    蒋姒看了看宁翰博,又看向谢权。
    猝不及防四目相对,男人眸光深浓如墨,神情一如既往地冷淡,却因为昨晚的事,蒋姒莫名有种在他面前无所遁形的感觉。
    蒋姒面带赫色,不太自在地别开眼。
    宁翰博笑着望向谢权,“姒姒问题不大,如果担心药物残留会给身体带来什么危害的话,可以再留院观察两天,这两天就尽量安静休息,不要过度劳累,有些事也要适可而止。”
    宁翰博意有所指地提醒了这么一句,蒋姒愈发羞愤,就连藏在被褥下的脚趾都尴尬蜷缩了起来。
    谢权神色如常,轻描淡写地回复道:“辛苦您了,宁教授。”
    宁翰博是国内知名神经医学教授,虽然已经退休,但在医学界依旧是泰斗级别的人物,谢权将他找过来,实属是大材小用了。
    “不碍事,正好我也想来看看姒姒”宁翰博淡淡笑着,“看到她平平安安长大,我也就放心了,免得明岚总是记挂着她,心里不踏实。”
    “宁爷爷”蒋姒想到那位温雅娴静的明老夫人,不知为何心里边总是有点酸,“明奶奶还好吗?”
    “她很好,就是不太习惯国外的生活”宁翰博温和地笑着,“这几年,明岚总念叨着你,只是脱不开身回来,如今见到你好好的,我也就放心了,等过两天你身体舒服点,可以让小权带你过来看看你明奶奶。”
    蒋姒是想去探望明岚的,但……
    让她和谢权一起去?
    蒋姒手指无意识地抠了下掌心,低低应了声:“好。”
    宁翰博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转头叮嘱了几句,告诉她这几天需要特别注意的地方,离开前,宁翰博看了眼谢权,他顿了下,神色忽地凝重下来,出声提醒道:“小权,你一定要记得多回去看看。”
    谢权神色依旧淡漠,闻言也只是侧眸看了宁翰博一眼,微微颔首示意,算是回应。
    宁翰博无奈地叹了声气,擦身而过之时,安慰似地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走后,病房里便莫名其妙地安静下来。
    唐黎也待不住了,她瞥了眼谢权,方才干巴巴地朝着蒋姒假笑着出声道:“刚刚小叶总给我打电话了,我估计是想问问你的情况如何,我得先回个电话过去,免得她担心。”
    唐黎的借口找得很烂,说完就跑,将她一个人扔在这里,跟谢权面对面地待在病房里。
    虽然记忆断断续续,可画面香艳的程度已经足够让她羞愤欲死了,她实在想不到自己在药物控制下,会对谢权上下其手,而且他看着性情冷淡,下手却一点都不轻,游刃有余,像个身经百战的老手。
    气息强势逼近,攻城略地般迅速侵扫过口腔每寸余地,等到她精疲力竭只能默默承受时,又极有耐性地逗弄着她,一点一点地将她卷进迷乱的欲望漩涡,跟着他一起沉沦、下坠,最后逐渐溺毙在这种唇齿交融的情欲陷阱里。
    ……
    蒋姒神情变了又变,气氛忽然变得很尴尬,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对待谢权,毕竟几个小时之前她和谢权才跨越了普通人的界限,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疯狂举动。
    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可该看的、该亲的、该碰的几乎都发生了,而她自己不止没有一丁点排斥反抗的举动,反而可耻地出现了不该有的反应,她本能地去迎合谢权,甚至主动伸出手臂去勾住男人的脖子,疲累又沉迷地枕伏在男人颈窝,难耐地轻声喘息着。
    怎么办?要装傻吗?
    既然医生说过药效散了后,她会出现各种各样的副作用,那么装傻充愣,装作什么都不记得了,应该也没关系吧?
    这种尴尬到就连呼吸都要凝滞的氛围,倘若不想个办法打破,她这辈子怕是真要没脸见人,永远都在谢权面前抬不起头来了。
    谁让最开始是她先缠着对方又摸又抱,勾着他和自己一起在翻涌的情海之中沉沦呢?
    蒋姒抛除杂念,尽量压抑住纷乱的心绪,斟酌过后再出声。
    她问道:“你怎么会认识宁爷爷?”
    听宁翰博和谢权说话时熟稔的口吻,两人像是很早之前就已经认识了,就是这样才奇怪,宁翰博虽然在医学学术界很有名,可跟谢家这种名门望族却是半点边都搭不上。
    何况宁翰博醉心学术,多年来苦心钻研医学,为现代医学文明建设进步奉献了大半辈子,这样的人看起来实在不像是一位会喜欢和向来以利益为重的商胄之家来往的人。
    虽说谢家是书香门第,有近百年的文化底蕴,也出了不少文人墨客,可那毕竟都是上百年前的事了,如今的谢家经商经的风生水起,摒弃了文人的风骨,以往文人墨客最看不上的铜臭味倒是沾染得满满当当。
    尤其是谢老爷子强势蛮横,跟她外祖一样固执己见,做出的决定就绝对不会容忍旁人置喙半分。
    宁翰博应当是不太喜欢跟谢老爷子这种人打交道的,就是不知道缘何会跟谢权如此熟悉……
    “这很重要?”
    谢权踱步过来,慢条斯理地替她倒了杯温开水。
    蒋姒没说话,在他靠近的那一刻身体微微僵硬,视线总是控制不住朝他的手看去,袖口松垮地卷了两折,露出的腕骨清瘦,他的手也长得很好看,手指修长,冷白的肤色隐约可见淡淡的青色经络,分明掌心那么温暖,指尖却凉得没有半分温度,拂过背脊时,饶有兴致地停驻在那块凸起的骨头上慢慢摩挲着,激起阵阵酥麻颤栗。
    谢权淡声唤了句:“姒姒”
    蒋姒接过水杯时,不小心碰到了男人微凉的指尖,她触电般立刻缩起手指,紧紧握着发散出淡淡暖意的杯壁,心不在焉地应了声:“嗯?”
    男人低眸,敛下的眼睫细密覆着下来,眼角那颗很淡的泪痣也隐在了暗色阴影里,他嗓音温沉,不急不慢地询问:“你打算怎么对我负责?”
    第26章 没钱
    蒋姒刚抿了口温开水想缓缓胀痛的神经, 猝不及防听到男人这番话,水流顺着喉管往下滑落时,不慎呛到了气管,她拼命咳嗽, 杯子里的温开水顺势荡出来了一点, 凝结的水珠顺着纤长瘦削的指尖往下滚落。
    她咳得脸颊闷红, 眼眸含着浅淡的水色,慌乱又无措地抬眸看向对方, “负…负什么责?”
    “你说呢”男人极其自然地从她手里拿过水杯, 抬手,指腹按着柔软的唇瓣,沿着姣好的唇线摩挲而过, 顺势揩过嘴角沾染的水渍。
    蒋姒侧头躲开他的手, 装傻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如果你是指昨天晚上你把我送进医院的事,黎姐已经跟我说过了,我很感谢你。”
    “忘了?”谢权不急不慢地收回手, 别有深意地看着她,“没关系, 我可以再帮你回忆一次。”
    “……”
    蒋姒闭了闭眼睛, 昨晚纠缠不清的画面纷沓而至,紊乱的呼吸和嫣红的耳尖暴露了她此刻纷乱不安的心绪。
    男人眼眸幽深漆黑,仿佛早已洞悉一切。
    蒋姒被他看得越来越心虚,颤着嗓音极其不自在地开口辩解:“分明是你趁人之危, 明知道我当时意识混乱, 你怎么…怎么可以对我……”
    昨晚的事, 蒋姒羞于启齿, 活了二十多年,就没有经历过这么迷醉混乱的事情。
    谢权明知故问:“对你怎么?”
    蒋姒忿忿抬眸,“你心底清楚。”
    她唇线紧绷拉直,脸颊泛着淡淡的粉色,美眸漾着水色,看起来是在跟他置气,可又没有多少震慑力。
    谢权眸色深邃,眸底深处浮出浅薄的笑意,蓦然低笑,一向淡漠的眉眼也被温暖光线氤氲着显露出几分难言的温柔。
    他垂眸,嗓音低磁温沉,循循善诱着温声哄道:“既然如此,我是该对你负起责任。”
    蒋姒脸烧得厉害,本来就不太清明的思绪被搅得乱糟糟,昨天晚上他就是用这种语气哄着她张开嘴,导致她现在还是喉咙沙哑,嗓子干紧得厉害。
    就是这会儿也晕晕乎乎的,好像被他带进了思维怪圈里。
    负责?为什么要负责?
    她和谢权都是成年男女,别说昨晚只是做了点擦边的调情行为,就算真的发生了什么实质性的关系,也是你情我愿,根本够不到要负责的地步吧?
    她迷迷糊糊的,张嘴想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又打了个转,实在说不出口,也不想再次去回忆自己在男人怀里被轻而易举撩拨到欲望难耐的场景。
    蒋姒咬着唇,要回了自己的手机后,久违地登录上了微信,置顶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两个月前。
    【你哥哥真的很讨厌(兔子生气)】
    谢妗妗在国外有时差,回消息一向不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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