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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医院
    他们的身体同时一摇晃,然后“吱”一声的刹车声,接着是车门解锁“嗒”音还有车门被拉开的声音。
    人未上来,命令句先到:“小张,开到地下车库去,走VIP通道。”
    李嘉良拎着包上了车。
    “是。”司机松开刹车,转动方向盘朝地下车库驶去。
    习庚用脚踢了踢李嘉良,李嘉良了然的抽出了手指,在自己的裤子上摩擦了两下,然后弯着腰站起来,坐到习庚隔壁的座椅上。
    牧清坐在前排,把手里的包放在膝盖上,拉开拉链,首先从内拿出的是一个保温杯。
    他扭身递给习庚:“里面的水是温的,加了几片花旗参,你喂给小鹿喝。”
    习庚接过来,用拇指撬开吸管盖,然后手臂从她的背上移动到她的脖颈,在把手臂的角度朝下动了下,让林鹿的头能仰着,最后才把粗圆的吸管插到她的嘴里。
    林鹿无意识的吞咽了几口微苦的参水,干渴的喉咙就像是久旱逢甘雨,得到了滋润,下意识饥渴的继续吮吸,人也有了意识。
    小腹胀得难受,子宫内积满了体液和精液,如果身体摇晃,绝壁能听到水晃动的声响。其次就是身体,那那都酸唧唧的,特别是膝盖关节,跪得太久,完全都麻了,微动,那种酸麻感简直让人崩溃。再就是花穴,大阴唇都被拍得红肿,穴口更是被摩擦得肿胀刺痛。
    大脑也是如此,被高潮刺激了太多次,精神体的疲倦是难以形容的,太阳穴两端刺痛,头颅昏昏荡荡,整个人都是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但是药物的影响并没有消失,性瘾也是如此,穴内的骚热、瘙痒还在,她忍不住又夹紧了体内的硕物,吐出吸管,用哭腔说:“难受。”
    牧清眉头紧锁,安慰道,“小鹿忍忍,到医院了。”
    林鹿听到牧清那熟悉的嗓音,莫名的委屈又涌上心头,“小舅舅……呜呜呜……”
    她情不自禁的哭了。
    牧清修长的手指微搐,“鹿宝乖,不哭了哈,小舅舅抱你上去。”
    安抚的话从他的薄唇内流转出来,总能带给林鹿一种心安的韵律。
    林鹿乖巧的“嗯”了一声。
    他紧接着掏出一条薄薄的毯子丢到了习庚的头上,“用毯子把小鹿包起来,给我。”
    牧清把腿上的包放在了隔壁的座椅上,“你的衣服在包里,手推床就在电梯口,医生也是女的。”
    习庚把保温壶放到座椅旁边,扯下头上的薄毯,“老牧,对我就不能温柔点?”
    “等你变成女人再说。”
    牧清弯着腰起身,弓着腰背走到后排。
    车已经停在了距离电梯口不过三米远的地方。
    习庚拿起毯子把林鹿的上身裹严实了,牧清双手搂住她的腰部,朝上拔。
    林鹿噙着泪花,哼哼了几声,恋恋不舍的放松了身体。
    甬道紧窒湿滑,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然后就是大股大股的液体倾泻而下,浇得习庚整个下半身就像是被浸在了水里。
    精液石楠花的味,体液淡淡腥甜的味,尿液的骚味,全都在密封的空间里弥散开来。
    林鹿羞耻地闭眼。
    牧清打横将林鹿抱着,习庚扯了扯毯子,把她裸露在外的大腿全部都遮盖好。
    李嘉良先从牧清身后挤出了后排,来到了前排,然后把门拉开,“牧叔叔,门开了。”
    牧清虽然意外他为什么也在车上,但也没功夫去想并不重要的事,弯着腰下了车。
    习庚赶紧从包里拿出牧清给他准备的汗衫大裤衩,换上,拿着手机急匆匆的下车了。
    —————
    VIP  病房内装修的就和宾馆一样,该有的都有。
    林鹿躺在一张一米八的病床上睡着。
    她手背上挂着点滴,吊瓶内有助眠的、利尿的、消炎的药水,尿道口插着导尿管,方便排毒排泄。
    她睡着了不代表她睡得很香,柔软的黑发下,眉宇微微蹙着,纤长浓密的睫毛撒下弧形的阴影,双腿在薄被内偶尔一蹬一蹬的。
    李嘉良在林鹿隔壁的病房内,洗澡后换了身病号服,然后用自己的手机在他们四个男人的群里发了一串信息,最后发了一句:谁给我送一套衣服过来。
    他退出群聊,又用短信的方式发了一条信息给领导,然后删掉信息,放下手机,眼神有些幽怨。
    ——希望别在给我安排外勤工作了。
    作为一个直男,他不想睡男人也不想被男人睡。
    许久,他拿起林鹿的手机,然后走出病房。
    走廊上,牧清和习庚二人在林鹿病房门口轻声说话。
    李嘉良把视线投到了牧清身上,他大概是出来的太冲忙,穿着一身宽松的家居服,棉柔质地,一丝不苟的柔软,让这个人看上去十分悠闲。
    李嘉良表情温良,恭恭敬敬站在牧清身后:“牧叔叔。”
    牧清回头,“嘉良啊,有事?”
    李嘉良伸出双手将林鹿的手机递到牧清的眼底,“牧叔叔,这是小鹿的手机。”
    他转身接过手机,温和道谢,“嘉良啊,今天的事我已经清楚了,作为你的长辈,我还是要对你说一声谢谢。”
    “您客气了,小鹿是我喜欢的人,能帮到她我很开心。我也不打扰您和习叔叔的聊天了,我回房了。”
    “嗯!去吧。”
    习庚诧异,“这小子喜欢小鹿?你知道?”
    牧清瞥了他一眼,“去吸烟室。”
    他转身朝吸烟室走去,习庚跟随在后。
    他们二人之间的气场很奇怪又过份融洽,习庚现在习惯性屈居牧清身后,就像是他认定了自己小老婆的地位。
    医院里的吸烟室装修的也不差,靠墙壁装了一条料理台,上面放着高档咖啡机,成套的咖啡杯,免费使用的咖啡豆、饮料……
    一套褐黄色真皮组合沙发,一张纯黑色的摆在当中,茶几,正方形的茶几的每一面都放有一个玻璃制品的大烟灰缸。
    墙角的绿植,墙壁上挂着风景油画,尽量营造出高档又温暖的感觉。
    由于现在已经很晚了,吸烟室里空无一人,正好方便他们说话。
    他们坐到了背靠窗这边的沙发上,牧清掏出香烟打火机,先抽出一支递给了习庚,习庚接过后他马上打着了打火机,橘红色的小火苗亮了起来,一点猩火闪了两下,飘出一尾青烟。
    牧清拿出一支给自己点上,吐出长长的烟雾,弥漫散开的烟雾,朦胧了他的面容。
    “小鹿出事为什么不立刻打电话告诉我?”
    习庚懒散地靠在沙发上,散漫不驯道,“下周你就要上位,这种事你不方便出面。”
    “习庚,天大的事也比不过小鹿!”他口吻中责备的意味很明显。
    “这种事老子出面比你出面更名正言顺,再说了,我们兄弟几辛辛苦苦做了这么多,才把你推上这个位置,临门一脚的事何必让对家捡便宜?”
    习庚叼着烟说话,姿态痞帅桀骜,带着与生俱来的气势。
    牧清默默的抽烟。
    放在茶几上的两支手机的手机屏不停闪烁,他们谁都没拿手机。
    习庚冷笑。
    牧清目光冰冷,灭了手里的烟,“呵!讲人情的倒是络绎不绝。”
    “今儿,天王老子来说人情都不管用。”
    牧清笑笑,“女太子那边打过招呼了?”
    他得意的扬眉,“洗澡前特意打了电话。”
    牧清来了兴趣,“你这么作,她也愿意给你擦屁股?”
    习庚不爽了,“老子作个鸡巴,这是面子的问题,打我脸不就等于打她的脸。”
    他眼珠子一转,灭了手里的烟,一把揽住牧清的肩膀,说出自己的小心思,“老牧你看,我和小鹿没领证所以名不正言不顺,他们才敢算计。”
    他给了他一个正气的眼神,继续说:“干脆让我俩早点把证领了,皆大欢喜呀!”
    牧清忽而一笑,温润的面容沾染上笑意后,仿佛如绿梅别样风姿绽风雅。
    调侃,“怎么,想当正宫娘娘了?”
    习庚翘起二郎腿给他做工作,“你看,之前的白堰,今儿的李嘉良,老牧呀!你难道没有紧迫感吗?”
    他用夸张的语气说,“都是年青帅气的小伙子?万一,小鹿被他们勾走了,你哭都没地哭了。领证了老子才放心。”
    习庚一直觉得小兔子太招人了,并且身边总是会出现优秀的男人,有种防不胜防的感觉。
    牧清忍俊不禁,一声笑。
    “你呀你,说你大大咧咧你又精明,说你聪明嘛你又蠢,忘了小鹿的性癖?”
    “性癖?”习庚还是没转过弯了。
    牧清简直无语了,“她喜欢老男人你连这都看不出?不然她怎么会这么快接受你?蠢!
    习庚懵了下,回想起林鹿说过的慕老。
    牧清看了看手腕上的腕表,“这样吧,订婚提前,定在8月8怎么样?正好哪天直接住新家。”
    习庚一拍大腿,“老牧,你终于像个人了。”
    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