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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不留任何情面的交媾(微h)
    “陈黎!”
    “?”正准备弯腰上后座的少年被叫住,抽回半个身子看向斜对面的女人。
    万岁的视线穿过车顶,不满的表情完整传达,“坐前面来啊,帮我看导航。”
    “啊……”陈黎的反应慢了好几拍,他本想避嫌,显然弄巧成拙,忽略了她的习惯。怎么又搞砸了,他摘下书包放在后座上,忽略掉杨昱奕探究且八卦的注视,关上了车门,走到副驾驶。
    “我不知道小杨的地址啊,你在旁边不是就方便很多。”万岁觉得陈黎有些古怪,像丢了魂似的,耐心等他系好安全带才发动车子。
    “姐姐,我也认识路的,”杨昱奕探出半个脑袋说:“他今天被班主任批评了,伤心过度,不太正常,我可以给你指挥。”
    “哟,好学生为什么被批评?”
    “上晚自习玩手机,”男孩脸不红心不跳继续自由发挥,“也不知道给谁发短信,打字打没完。”
    “杨昱奕,”陈黎忍不住扭过头去,“你不要乱说话。”
    “哇,我哪有,姐姐,我说的千真万确。”
    明白了乱码的出处,万岁单手撑在方向盘上微笑起来,狗狗之间的打闹也挺有意思的,她在国外路过狗公园的时候一向爱看小狗互扑,她大概察觉到了陈黎的别扭,但是还不确定源头,管他呢,她想,小狗的心思你别猜。
    猜了也没用,因为人心比狗心复杂太多了,而且小狗是藏不住秘密的。
    “说吧,怎么回事。”把车停稳之后,万岁熄了火,好整以暇地看着刚解开安全带的陈黎。
    少年似乎没料到会被问,愣神的样子有些可爱。
    “慢吞吞走路,话也不说,还不坐副驾驶,你真是因为班主任骂你这么失魂落魄?”
    陈黎眼神躲闪无处安放,手也不自觉地攥紧成拳,“不是……”
    “那是什么?”她压根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我送你朋友回家,你不高兴?”
    男生的眼睛睁大,活脱脱被猜中心思的样子。
    万岁叹了口气,假装委屈道:“不是你的朋友吗?也是你带他来的呀,还是说你是来试探我,没想到我没拒绝?哎,你怎么这样小气,他不是你朋友吗?”
    “不是的,我没有试探……!”陈黎连忙解释,“他是我的朋友,但不是我邀请的,是他自己要来的,我没有同意,我还没来得及拒绝,班主任就进来了,我想先告诉你的,但是……”
    “但是什么呀,小气鬼。”
    “我不喜欢他叫你姐姐。”陈黎的声音很轻,但在车内依然被听了个一清二楚。
    “为什么不喜欢他叫我姐姐?”万岁谆谆善诱,“我本来就比他大呀,不叫我姐姐,那要叫什么?”
    “……不知道……”
    “他刚刚下车前还说希望能经常坐我的车诶,”万岁靠在椅背上,“怎么办?以后来接你,也都要载他一起,如果不叫姐姐,那喊我小名?你知道我小名叫什么嘛。”
    少年不知何时坐直了,大半个身子都朝向她。
    “你应该不知道,我的小名只有几个人知道,也只有我爸会叫,”女人侧过脸看向身边的男孩,“是崽崽,幼崽的崽。”
    车内忽然变得极其安静,只剩两人的呼吸,万岁眨了眨眼,决定推波助澜下去,“你不喜欢的话,我下次就告诉他不要叫姐姐,叫崽崽就……”
    几乎是在同一瞬间,少年伸手握住她的脖颈往自己揽,并重重地吻住了她。这是一个侵略性极强的动作以及一个占有欲极强的吻,他舔咬着她的唇,又勾住她的舌吸吮,水声啧啧中还有不加掩饰的吞咽。陈黎松开她的唇,动作向下,亲了她的下巴,又亲到侧颈,最后落在锁骨处以不太温柔的力道咬住,引得她惊呼一声。
    “你属狗的吗,怎么咬人啊!”
    万岁的双眼蓄了些湿润,眼角发红,他抬起头,忍不住又吻了下去。
    “唔唔!”她锤打着他的肩背,又被完全压制住无法抽身,被迫承受着他如兽般席卷而来的攻击,咽下他的情动,与气盛至极的情欲共舞沉沦。
    是了,她馋的就是这个,她渴望的也就是这个,她想要被他压在身下,想要被他狠狠贯穿。不留任何情面的交媾,犬类的那种,拔不出来的那种,膨胀与灌满,齿痕与标记。
    她是故意的,她在中途就猜到了他别扭的原因。
    “刚刚看见你就想接吻了,”陈黎垂眸亲了亲万岁的脸颊,又多此一举解释道:“我没有生气。”
    才怪,明明不高兴得很。但是这般拙劣的解释对她来说很受用,也可能是被亲舒服了,万岁就像是跌进了一朵柔软无比的云,不愿再动弹。
    ……
    车内空间还是太小了,不适合发挥,也不适合做爱。
    到最后他埋在她的颈窝,低声喃喃着,“不要让他叫,不要让他知道。”
    万岁的表情显然并非餍足,但毕竟激情热吻过,红的情动,“宝,那怎么办?”
    陈黎睁开眼,亲了亲嘴边白皙的肌肤,“我就是……想你是我一个人的姐姐。”
    “现在不就是嘛。”
    “……”他微微仰头,蹭了蹭她的脸颊,“崽崽。”
    被这么一唤,万岁的下腹忽然一阵酸软,只觉一股湿润从腿间润开,操,之前怎么没发现被叫小名这么容易催情?
    少年感知到女人乱了节奏的呼吸,得寸进尺的舔了舔她的耳垂,“崽崽姐姐。”
    日你妈,这是万岁一团浆糊般的大脑里最清晰能被表达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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