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一个漉字?”男人粗重热烫的气息喷洒在崔炽繁的耳边。
她急忙收敛情绪,怯生生道:“回圣上,是湿漉漉的漉。”
从前尚未被抄家前,崔炽繁是清河崔氏嫡系长房的嫡长孙女。
虽不幸年幼丧母,但却备受一大家子的宠爱。
乳名漉漉,是因她幼时实在娇气爱哭,父亲崔伯渊给起的小昵称。
一双粗糙大掌握住两团丰盈雪乳的力道又略加重了几分。
隔着小女人身上灰扑扑的里衣肆意揉抓成各种暧昧淫靡的形状……
男人本就猩红的墨眸愈发满含汹汹怒光。
好一个湿漉漉,怪不得每每与其他野男人媾和都能喷那么多淫液出来!
偏偏就与他仅有的那一次,窄穴只略湿润了些,让他几乎不能进入,连抽送都极其困难!
火冒三丈的元循当即将人拦腰抱起,阔步朝殿内深处的金丝楠木拔步床而去。
重重地将人丢在软床上,又咬牙切齿地将小女人身上灰扑扑的里衣撕碎。
白皙胜雪、纤秾合度的娇躯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她宛若无骨般娇滴滴、软绵绵地瘫在床上。
不知为何,崔炽繁心中的怯意反倒减轻了几分,甚至暗暗期待起今生能提前怀上龙裔。
她很清楚如何作态能让男人无法自持。
先是悄悄挺起胸口两只浑圆饱满的雪白娇乳,又故作不经意般张开纤细白嫩的双腿。
诱人采撷的香艳春光在男人眼底一览无遗。
元循见状,原本粗重的呼吸都微微一滞。
小女人腿心处一片雪白花阜浑圆饱满,一根毛发也无,肉嘟嘟微隆起,如一只香喷喷、嫩乎乎的白馒头。
他下意识伸手覆了上去,手里仿佛摸着的是一块软弹水嫩的水豆腐。
再稍一剥开中间那道花缝,内是娇艳的嫣红,娇软欲滴,微微泛着水亮亮的湿润。
元循喉结上下一滚动,竟险些忍不住效仿前世那些野男人一般,张口含吃舔舐这朵诱人的花蕊。
崔炽繁方才胸乳被一番揉抓就已动了情。
此时被男人这道灼热目光凝视着的水穴,更是无法自控地吐出大股大股香甜的蜜液来。
内心早已身经百战的她很想伸手握住男人衣袍下那雄赳赳气昂昂的硬物把玩。
再岔开腿骑在他冷峻硬朗的脸上来回一顿乱蹭。
可偏生如今她只是个十四岁的稚嫩处子,根本不可能会做出这等孟浪的举动来。
就在她神思恍惚之际,元循已半褪下自己的亵裤。
炙热肿大的硬物瞬间弹出,“啪嗒”一声打在身下小女人饱满圆臀上。
他骤然想起被身下这妖妇崔氏养废了的独子元辙。
重活一世,他元循宁可过继宗室子为嗣,也绝不愿再次让这毒妇怀上他的子嗣!
随后,他扶着硕大肉茎顺着湿哒哒的蜜液在娇嫩软滑的花缝蹭弄起来,稍解浑身流窜的燥意。
虽未插入更为销魂蚀骨的嫩穴内,但也发出阵阵淫靡暧昧的水声。
那硬邦邦似铁杵的肉茎仍在她水淋淋的腿心摩挲蹭动着,发出“滋滋”的水声。
眼下这具十七岁的男性身躯从未沾染过女色,也从没有自渎过。
现下不过在湿淋淋的肉缝上磨蹭顶弄了一番,他竟已腰脊一阵强烈酥麻,几乎要守不住精关了。
元循又尝试着效仿前世那些讨好她的男人一般,捏住了她最为敏感的小肉粒,快速揉捏起来。
“嗯……啊……”崔炽繁不由地溢出娇哼声。
她心中不解,前世这男人唯一一次宠幸她的那回,明明只知蛮干……
晶莹剔透的蜜液当即淅淅沥沥如下雨一般流个不住。
被温热香甜的汁水浇灌着的肉棍舒爽快慰到了极点。
元循感觉到滚烫的肉棒又猛地跳了几下,似乎亢奋至极。
然,又想起前世那些下贱野男人也如同当下的他这般,被这香喷喷的温暖蜜液浇湿过。
尤其是那个他生前亲自一手提拔上来的大司马褚定北!
在朝堂上刚正不阿、铁面无私,背地里却在这妖妇身下曲意迎合。
尤其每每埋头舔穴之时都舔得津津有味、咂咂作响!
元循不禁又是一阵怒气冲天。
当即握住坚硬如铁的巨大肉棒,“啪”的一声朝那嫩生生、红艳艳的小屄打去。
“啊!”崔炽繁不由地娇呼了一声,秀丽眉心微微蹙起。
娇嫩窄穴疼得骤然一缩,“咕噜”的一声又吐出一大股汁液来。
见她吃痛,元循浑身热血沸腾。
又再次举着如铁棍一般都巨物“啪啪”地击打了几下她娇嫩脆弱的羞处。
“嗯……呜呜……”小嫩屄挨了好几下拍打,崔炽繁娇喘连连,甚至低低啜泣起来。
前世哪有人敢这般粗鲁莽撞地对待她这个实际掌控整个王朝的皇太后!
崔炽繁的云鬓早已散乱,清丽精致的小脸遍布潮红,丰润玉乳微微晃着。
没一会儿,泥泞肉缝儿重新被热腾腾的巨大阳物前后抽送磨蹭起来。
花缝儿上方充血红肿的小花蒂亦不断被男人粗粝的指腹拨弄揉捻着。
身下泥泞摩擦间,崔炽繁只觉男人结实大腿上的肌肉又硬又烫。
娇嫩玉臀甚至被他腹下结实的肌肉撞击拍打着。
肉棒虽还未插进去,只是这般几次顶弄,便有阵阵“噗叽噗叽”的潺潺水声在二人交缠的下体处响起。
元循猩红着眼直直注视身下着被他肆意亵玩到梨花带雨的小罪奴,只觉满心火热,终于大仇得报!
那双幽沉黑瞳中如有烈焰灼烧,却又故意逗她:“小漉漉,可想当朕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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