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前世的此时此刻,炽繁与褚定北二人尚无任何接触。
但方才目光一对上半瞬,莫名就有种对方也重生了直觉。
毕竟,炽繁前世与褚大司马相处的时间足足有二十余年,暗通曲款亦长达十年。
褚大司马前世仍是个雏儿的时候,即便与她唇枪舌战,也从没敢正眼直视她——
永远都是毕恭毕敬,垂眸望地,或目视手中的笏板。
偏偏方才这年轻的褚将军,居然用一抹极其复杂的眼神极快地睨了她一眼。
分明就是前世的老冤家褚大司马被她骑在身下夺了初次后才会有的举动!
而褚定北,则是在今生诸多变故之下早已疑心并非只他一人重活一回。
方才一见贵人崔氏那暗含戏谑的打量,全然不似十六岁的妙龄少女——
分明就是前世的皇太后崔氏!
无怪乎今生她会早早得宠!
心头万般翻涌,但两人面上丝毫不显。
一个仍是弱不禁风、娇滴滴的宠妃,另一个仍是年轻气盛、刚毅英果的骁骑将军。
狂妄自大的年轻帝王元循根本没料到,只这电光石火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只慢条斯理将方才饱受摧残的少女打横抱起,一跃踏下马车銮驾。
原来今日已抵达了昔日曹魏所建的邺城行宫。
虽比不得如今新修的洛阳皇宫,却亦是宫室林立,规模庞大。
只是许多宫殿久经失修,大队暂时入住了行宫以西的铜雀台。
铜雀台高十五丈,有屋百余间,楼宇连阙,飞阁重檐,雕梁画栋,气势恢宏。
窗户都用铜笼罩装饰,日初出时,流光照耀。又作铜雀于楼顶,高一丈五尺,舒翼若飞。
“爱妃想入住何处?”元循似笑非笑。
炽繁怯生生垂首,故作乖顺道:“妾身全凭圣上做主。”
元循迈上台阶的脚步稳稳当当,怀里抱着个人也大气不喘。
他忍俊不禁道:“既然爱妃这般乖巧懂事,便与朕同住罢。”
长达两年的调教与教训,他很自信已将这小妖妇崔氏驯服、驯顺了。
恰好近日便是前世怀上独子元辙的日子,索性便赐她一子。
前世独子元辙被崔氏养得天真烂漫、痴傻如稚子,亦是元循心中一大恨!
攀登了五丈左右的阶梯,元循抱着怀中娇弱单薄的少女踏入了最为恢宏宽敞的一处殿阁内。
扬手屏退一众随侍的内监宫人后,男人掀起少女身上的姜黄璎珞纹吴罗齐腰裙。
大手又朝腿心羞处一探,拇指与食指一勾一捻,一大股白浊精水黏连着晶莹蜜露,在指缝欲坠不坠。
他眉头蹙起,不悦道:“怎么不夹紧些,朕射入的精水都流出来了。”
炽繁心中恼极,却只能含娇带怯道:“圣上恕罪,妾身不是有意的。”
方才虽不是她亲自攀登阶梯,可一路上颠簸不已,浓稠白浆才顺着湿滑的蜜液一同淌出了穴口。
元循粗粝大手在少女娇嫩嫣红的花穴四周抚弄着,两瓣肥厚湿润的花唇与窄小紧致的穴眼儿被刺激得微微颤抖。
小屄口被男人火热的视线盯得一翕一合,一下一下吐出白浊粘稠混合透明湿滑的汁水来。
上方敏感的小淫核儿早在方才銮驾之内就被男人吮吃得肿胀充血、硬如石子,至今还颤颤巍巍地凸起挺立着。
如此香艳美景映入眼帘,元循只觉腹下一紧,热血浑身乱窜。
方才刚发泄过一回的硕大欲根再次膨胀发硬,翘得老高。
他状似无奈道:“也罢,朕且再入入你这小淫穴,这回可要夹紧了。”
炽繁虽不知这暴君怎么莫名改变主意了,但能早日怀上龙嗣自然是益事。
她佯装羞答答,潮红着小脸点点头:“是……”
也无须再次扩张,男人便扶着硬邦邦的巨大肉茎一鼓作气狠狠肏入湿哒哒的水穴内。
“嗯……好胀……”炽繁软绵绵撒娇,双眸瞬间氤氲水雾。
圆硕如鹅卵大的龟头直直撞入少女甬道最深处的幽蕊,甚至来回碾压厮磨,发出“咕叽咕叽”的暧昧水声。
此刻两人身上衣着仍完好无损,交合处却泥泞不堪,淫靡到了极点。
元循闷哼了一声,粗喘着威胁道:“肏开你的小胞宫再射,再不许你浪费了朕的龙精。”
炽繁闻言呼吸骤然一滞,如拨浪鼓似的急急摇头。
前世她与褚定北媾和之时,就曾无意间被捅开了胞宫口……
那时她已是生产过的妇人,仍觉疼痛难忍,更何况如今她尚未有孕呢?
况且这暴君好生不讲道理!前两年浪费无数精水的分明是他自己,如今却这般折腾她!
她愈细想愈发怒火中烧,面上却一副楚楚可怜姿态:“圣上别……妾身知错了……”
“朕别什么?漉漉说清楚。”元循低声问着,循循诱导。
说话间,他身下律动未停,肉体撞击的“啪嗒啪嗒”越来越响亮,似乎随时就要顶开那脆弱敏感的花颈口。
炽繁吸了吸鼻子,娇喘吁吁、断断续续道:“求……圣上别……嗯……肏开妾身……的胞宫……”
元循浅色眼眸布满猩红,却又冷不丁转移话题:“方才漉漉可看到骁骑将军褚定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