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那小和尚明空为了讨好她,诸多花样都玩遍了,这小小的玉笔倒没让炽繁感到羞耻。
只不过恼怒这混蛋暴君趁着她昏睡过去把异物弄在她身子里罢了。
尤其还是由她父亲经手过的羊脂玉细笔……
这两年来的旧恨新仇迭加,炽繁愈想愈恨不得将那狗皇帝大卸八块才好!
她气鼓鼓掀开云锦绣被,只见嫩粉色亵衣将上身裹得严严实实,下身却不着寸缕。
湿哒哒的腿心一截深紫狼毫凸出,仿佛是从少女嫣红娇嫩的花唇正中央生长出来似的。
望着如此淫靡不堪的画面,炽繁难免想象男人是如何握住此玉笔往里戳的……
半晌后,她小心翼翼捏住露在穴口外的深紫狼毫,屏息凝神,一点一点往外拉。
偏生她越紧张,身下嫩穴咬得越紧,拔得颇为艰难吃力。
炽繁索性狠了狠心,猛地使力儿一鼓作气整根玉笔拔了出来,发出“啵”的水声。
倏忽没了堵塞,窄小细嫩的穴口一翕一合地蠕动起来,慢吞吞吐出混合着透明蜜液的乳白色粘稠精水。
炽繁心中暗道,从黄昏至今也该堵了有两三个时辰了,许是足够的罢?
但她为了保险些,仍老老实实地躺了下来,用软枕垫着臀部,迟迟不去沐浴。
立在一旁的令荷被她的一番举动弄得一头雾水,满腹狐疑。
炽繁又招手让令荷凑近些,压低声音道:“令荷姐姐,有件事,须得你帮一把才行。”
令荷点头如捣蒜,用气音道:“你说!我一定帮!”
炽繁旋即便贴在她的耳边极小声说了些什么。
令荷虽听得云里雾里的,不解其意,但也忙不迭应了下来。
炽繁再次小声强调:“姐姐可一定要避开人,尤其是小林子。”
小林子虽在她身边近身服侍,却是内监大总管谭福安的干儿子。
若叫他知道了,可不就全暴露出来了。
令荷勾起一抹浅笑道:“知道啦知道啦!我省得的。”
在邺城行宫休整数日,大队继续启程南下,前往新都洛阳。
临近洛阳城东边儿最重要的关隘——虎牢关,元循骤然下令让大队在原地停驻修整。
他自己则纵身一跃,跨上一匹汗血宝马,策马扬鞭亲领一千精兵巡视这个曾将他祖父明帝围困两百多天的关隘!
虎牢关,因周穆王在此牢虎而得名。
此关南连嵩岳,北濒黄河,山岭交错,自成天险,为历代兵家必争之地。
而京师禁军统领兼骁骑将军褚定北,则留在了驻扎大营内镇守着。
南迁大队驻跸邺城行宫之时,今生他提前交好的尚书右仆射独孤牧忽然命人送来一幅丝绢。
展开一看,从正面是一幅寻常的写意山水图,从反面却隐隐约约可见一头睡虎之状。
一直到今日他领悟了其中的深意——
是崔氏预料武帝定会亲自巡视虎牢关,邀他在此处相见……
尚书右仆射独孤牧虽是鲜卑大臣,却是个曲意逢迎、摇摆不定之人。
前世便屡屡在皇太后崔氏、大司马褚定北以及一众鲜卑贵族之间反复横跳,滑不溜秋的。
崔氏今生不知用何事拿捏住了对方,竟让独孤牧上赶着为她传递消息。
再凝神仔细观察正面的写意山水图,分明是前世二人曾经肆无忌惮媾和的小野岭……
斟酌片刻,褚定北骤然起身,大步流星前往赴约。
而身着一袭寻常宫人打扮的崔炽繁早已等候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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