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漓却被她的那句话震撼地心绪不宁,直觉说和小诀有关,也就是李奶奶的儿子。
他到底在哪里,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南漓趁李奶奶挑小土豆的时候,借口去买东西,找上了那个妇女。
她知道了关于小诀的事情。
原来李奶奶这些年一直在等一个等不到的人,因为他们已经不在一个世界。
妇女根本就没有五十多岁,而是应该四十岁左右。
她的丈夫是小诀的同事,同样优秀的消防官兵。
故事要从很多年前说起,北泽市发生了一场性质严重的纵火案。
私人医院,小护士故意放火,偷走了数名刚出生的婴儿。
小诀和妇女的丈夫参与了那次救火行动,火势凶猛,他们为了救人,牺牲了自己的生命。
两颗宝贵又年轻的生命留在了那个瞬间,他们爱的人也在那一刻不再幸福。
李奶奶年轻时丧夫,中年丧子,尝尽了辛酸苦辣。
妇女和她一样,正在走她走过的路。
南漓把剩下的一半菜也买了,并且留下了妇女的联系方式。
“我会资助你的儿子上学,一直到大学毕业。”她做了个决定。
妇女也不只是喜极而泪,还是想到什么,她哽咽地说不住话,只能扯着南漓的手用力地握住。
南漓被她感染地湿了眼角。
回去后,南漓把李奶奶屋子里的小诀照片都清理了一遍。
她看到了授予小诀的奖状,日期是十九年前。
到底是怎样穷凶恶极的人,让这么多人跟着不幸?
南漓抱着气愤和好奇,在网上搜索了这起案件。
结果令人发指。
纵火案的护士是假冒的,她是个具有反社会人格的人贩子,专门偷有钱人家的孩子,在纵火案之前,她就偷了好多孩子,且一直没有被抓。
据传,她的双商很高,懂的东西非常多,后来因为感情误入歧途。
可惜的是她柺的小孩子,至今都没全部寻回。
她在逃亡的过程中,丢了几个孩子,她自己都不记得丢在哪里了。
后来,她因为精神分裂被关进了精神病院,再也没有人寻找那些孩子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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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漓陪了李奶奶两天,不得已又要赶通告。
露娜替她处理好了妇女儿子学费的事情,每年都会从她的卡里给他们打钱。
能帮助到有需要的人,南漓打工也更有干劲了。
很快,工作室就找到摄影师,拍摄她的每日穿搭,并由后期剪辑发布。
惊人的是,首期漓子上班打卡穿搭视频就获得了几千万观看,好评无数。
一夜之间,她的视频账号涨了两百万粉丝。
只要是她穿过的衣服,视频一出必断货。
无数女孩留言,吹爆她的搭配和审美。
“原本以为这身只有漓子穿了才美,谁知道我身边同事穿同款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整个被惊艳到,美女太有眼光了。”
“我要举手,以前穿衣服总觉得土,自从看了美女姐姐视频后,审美提高了,也知道什么适合我了。”
“我是纯纯来看颜的,漂亮姐姐我好爱,为你打call!”
自来水营销把她推向了爆红,她的身价翻倍,商务源源不断。
短视频平台给她颁发了纪念奖杯,独家和她签署了代言人合约。
她的海报被放在视频app开屏页面一个月,前所未有。
接下来,她和平台头部主播合作带货直播,随便搭配的衣服,被整套的抢光,刷新了商品拍光速度记录和交易额记录。
她的爆红吸引了别的艺人跟风,也纷纷开始拍穿搭视频,热度却一直不如她。
热度的连续增加,也出现了黑粉。
黑粉只会恶意p图、掐架,倒也没有什么石锤,掀不起太大的风浪。
江矜言那边,从日本回来后,他紧接着带领同学拿了全国计算机的大奖,封住了别人说他不务正业的口。
他成为了亰大校园推广代言人,主要时间还是上学,寒暑假拍两部戏,周末有空拍个广告。
他出演的公益广告在电视上播出,因为长相帅气,满屏的少年感,上了热搜,被官博转发。
莫名其妙开始流行蹲在电视机旁等他的广告,打卡发视频。
广告里的爱护环境主题语,被各大博主“蹭”梗发视频,火得不行。
村上的大爷大妈都认识他,国民度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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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一月份。
南漓新录制的节目就在北泽,下班后她回了青雨巷,这里才是她的家。
李奶奶的房间灯光暗着,她在窗口喊了句“奶奶”,屋里有人应声,她才放下心,走上台阶通往二楼。
刚下过雨的夜晚,月光都像浸过水,凉凉的。
空气里混着泥土的味道,李奶奶的猫从天台一跃而下,她的心跟着颤动。
“吓死我了。”她拍了拍胸口。
走到门前,她掏钥匙掏了半天。
李奶奶的猫在楼下发出叫声,跟在催她一样。
北泽的冬天太冷,她身上的热气都快被风吹散了。
她把包放在地上,打着手机电筒翻找,终于找到了。
碰到门把手的瞬间,她就跟触电一样。
太冷了,她哆嗦着拧开门锁。
屋里没人,黑魆魆的。
开门的瞬间,阴冷的空气扑面而来。
南漓走进黑暗中,关门,开灯。
世界恢复光亮的那一刻,她看到有人走出来。
“生日快乐,亲爱的姐姐。”
江矜言捧着蛋糕出现在她的眼前。
毫无预料,她诧异地瞪大眼睛,捂住嘴巴。
蛋糕上烛火摇曳,照亮江矜言黑色的眼珠,他炙热地看着她。
连她自己都忘记的生日,他却记得。
而他,她已经很久没见到他本人了。
手机的联系终究是隔着冰冷的屏幕,此刻他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给她准备惊喜。
她才觉得心里是满的。
“许个愿吧。”江矜言伸手关掉灯,敦促道。
南漓赶忙闭上眼睛,她双手合十,心中默念愿望。
“好了。”
江矜言:“吹蜡烛。”
南漓完整地进行了仪式。
蜡烛熄灭,江矜言打开灯,第一件事放下蛋糕,从背后抱着朝思暮想的人。
从门开的那一刻,他就想抱她。
“姐姐,好想你啊。”他像个孩子撒娇,甜甜腻腻的语气,像吃了很多糖。
南漓早就听习惯了,笑着说道:“阿言,我痒。”
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后颈处,而那里正是她最敏/感的地带。
江矜言蜻蜓点水吻了吻她的耳朵,然后放开她。
他缓缓睁开眼睛,意犹未尽。
这魂牵梦绕的味道,勾动着他的欲.望。
现在还需要忍耐。
他咬住下唇的肉,背手,捏动骨节。
江矜言本可以继续忍,直到南漓吃起蛋糕。
红润的唇和雪白的奶油,具有冲击感的画面。
偏她要表情无辜地舔嘴角。
他微张唇,喉结滚了滚,吐出忍耐的气息。
不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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