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伯承颤抖着在鹿嘉身上泄了身,他本想事后温存一番,可身下的小女人急不可耐地推开他,迅速地起身穿上裙子,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真是提裙走人,拔屌无情啊。
鹿嘉的眉目还含着春意,脖上还留着红梅,眼神瞟向柜子,语气却不善,“你快走。真是瞎胡闹,还有好多事儿等着我做呢!”
只有林伯承走了,藏在柜子里的林仲启才能出来啊。
刚刚还勇猛冲锋的林伯承一句都不敢多说,将自己收拾利索,恢复商界精英的派头。
林伯承的手自然地揽在她的腰间,笑眯眯地看鹿嘉翻白眼、使小性子。
嗯,媳妇儿就是生气也这么好看~
当两个人腻腻歪歪地推门出去,画室的大门砰一声关上,林仲启步履艰难地从柜子中走出。
画室的空气里有一股令人脸红的麝香味儿,沙发上有着可疑的水渍,这一切都像尖刀刺入他的心脏,使林仲启无力地瘫软在沙发上。
他真是恨透了无能为力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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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伯承在画廊里转了一圈才看到坐在休息室里的林仲启。
“阿启,商量个事儿。”
浑身爽利的林伯承心情大好地坐在他的对面。
林仲启黑着脸,低头看自己的手机,嘴角轻蔑地笑着,完全不理会他的好大哥。
他一直在忍着,他想像个街头莽夫一样,把好大哥按在地上狠狠揍一顿。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林伯承皱眉,奇怪自己哪里惹到弟弟了。
他的弟弟脾气虽说有些爆,但因为林伯承从小就管教他,林仲启对他向来恭敬加惧怕,怎么就这个样子了?
林伯承继续说:“阿启,我希望摄影展时,你能卖几幅作品给我的朋友。这既能提高你的知名度,也能帮我赚个人情。”
“不。”林仲启高傲地抬起头,掷地有声地拒绝,眼神里满是不屑和恼怒。
若眼神能杀人,此时林仲启就能将刚欢爱后、满面春风的哥哥千刀万剐,凌迟至死。
林伯承比林仲启更能沉住气,扛住他的眼刀,不急不忙,含笑地回应他:“小嘉说你不愿意,没想到竟是真的。”
赤裸裸地秀恩爱吗!
一句话直接把林仲启的火气烧得更旺。
恰好此时,小助理眉眉端着两杯咖啡进来。
咖啡底刚到桌面。一双大黑手抢过咖啡。林仲启径直把咖啡泼在了林伯承的脸颊上。
“林伯承!你别提她!也别拿你的臭钱玷污我的作品!”
林伯承的半边身子被泼湿了。棕褐色的咖啡顺着林伯承分明的下颌角往下淌,滴在他白色的定制衬衫上,也打湿了他手上价值百万的绿色腕表,竟有几分破碎的美。
他只是笑笑,冷静地抽过桌上的纸巾,优雅地擦拭,像不惹尘埃的圣人,不经意地弹走白衣上小小污渍。
可他的指节泛白,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表明暗地里压抑着滔天的怒火。
“没事儿,你再去端一杯来。”林伯承挥挥手,对旁边呆若木鸡的小助理平静地说道。
小助理眉眉才从这个巨变中惊醒,立刻转身逃离。
妈呀,这什么古早狗血剧情!电视剧里不都是女二泼女主水?这怎么还有弟弟泼哥哥的性转版剧情!不行,赶紧让鹿姐过来,只有她能处理这抓马场景。
还在卫生间处理腿间黏腻的鹿嘉,一收到消息,踩着风火轮就进过来了。
她一推门,剑拔弩张的两个兄弟齐齐看向她。
被泼咖啡的林伯承嘴角含笑,淡然地擦拭腕表,好似无事发生。
泼咖啡的林仲启红着眼,双臂抱胸,幽怨地如遭了欺负的怨妇。
鹿嘉脑袋很疼,用脚指头猜猜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先对弟弟骂:“林仲启,你干嘛呢!再怎么样这也是你哥,哪里有用咖啡泼自己哥哥的!有事不能好好说吗?”
林仲启听罢脸色更差了,明明是林伯承有错在先。又是在他眼皮子底下演活春宫,又是拿钱侮辱人!
他真恨不得把桌上还剩的那杯咖啡再往哥哥的身上泼!
鹿嘉也不是个木脑袋,她紧接着转头对装淡定的哥哥骂,一碗水端平。
“林伯承!收起你的臭钱!被泼是你活该,要尊重艺术!快回家换衣服,丢人!”
林伯承一下就笑不出了,嘴角抽抽,对发飙的妻子又不敢说什么,任鹿嘉将他拉离休息室,又把他塞进车子送走。
“小嘉……”他还想说,我们一起回家吧。可鹿嘉却像没听见一样,对他挥挥手,马不停蹄地跑回去了,没有丝毫留念。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林伯承竟有种被抛弃了,怅然若失的感觉,真是奇怪。
鹿嘉踩着高跟,哒哒地跑回了画廊,左右都寻不到林仲启的人影,最后寻到了画室中。
林仲启闭着眼,侧躺在画室的沙发上,高大的身子缩着,像只等待主人归家的可怜的小狗。
鹿嘉关好门,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身旁,凑近观察,才发现他的睫毛是湿的。
他,竟然哭了。
桀骜不驯、顽劣不堪的林仲启竟然哭了。
林仲启缓缓睁开充血的眸子,起身,捉住她的腰,攥得紧紧的,抬头仰视她。
鹿嘉伸手抚摸着他毛茸茸的寸头,像安抚一只炸毛的狼狗,语气温柔:“你哥回去了。作品想卖就卖,想不卖就不卖,咱不稀罕。”
“好,都听你的。”
林仲启低低地回应,而他的大手伸向鹿嘉的衣领。
鹿嘉胸前一凉。
内衣被拉下,雪峰弹跳而出。
雪白的乳儿上布满一道道红痕,尤其是两个红梅,齿痕明显,全是林伯承的杰作。
林仲启不容置疑地将她拉近,在相同的地方,咬了下去!
坚硬的牙齿,粗糙的舌尖,贴着娇嫩的乳肉摩挲,惹得她难耐地低吟,腿间再次潮湿起来。
他咬得更狠,更深,势要将他哥的印记全部盖住,而没有印记的地方更要全是他的标记!
“别留印子啊……”鹿嘉着急地提醒。
“做不到。”林仲启眼神幽暗,身下的欲望高高肿胀。
他径直站在鹿嘉身后,让她扶着沙发背趴着,将裙子往上推,内裤往下扒,不给她任何迟疑拒绝的时间,蛮横地塞了进去。
“啊……”
之前因摩擦而充血的内壁再次被迫展开,敏感度高到不可思议,仅仅是塞入,就几乎要高潮了。
鹿嘉咬着牙,腰肢发颤,双腿打晃,手指紧紧嵌入沙发,才勉强抵住了来自身后的疯狂进攻。
这两兄弟玩接力赛啊!前脚刚送走一个,后脚又来一个,这不是要她,是要她命啊……
林仲启从后头,看着自己的硕大的孽根挤进去泛着红光的小穴,大量白浊涌出穴嘴,那都是他哥的到访过的证据。
男人的孽根顶部就像一个小蘑菇,因为原始社会是乱交,这样的构造可以勾出上一个野男人残留的精液,保证自己基因传递。
而林仲启赤红着眼,发狠地顶,将亲哥的浓精全部带出来,也将自己最狰狞的欲望送入女人身体的最深处。
晶莹的液体从交合处溢出,那液体不知是林伯承的,还是林仲启的,亦或是鹿嘉本身的,顺着小腿肚淫糜地往下淌,划过挂在腿间的湿透的黑色蕾丝内裤,渗进红底的高跟鞋中。
她顾不得搽试,塌着腰,被后入。
胸乳因孽根的进出前后摇晃。内壁疯狂的绞着。巨量的快感蜂拥而至,裹挟着杂乱画室里的两个人,共同堕入欲望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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