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都不是靳家的,她无疑让靳家丢了一个大脸。
这事儿在网络上的热度还很高,大家都在等着当事人出去回应。
“舟墨,你还有钱么?”
话音刚落,靳舟墨就拿出了一张卡。
温泠溶担心自己表现的太急切,引来靳舟墨的反感。
可长期生活在温室里的人,一旦失去了那层庇护,就觉得面子什么的,都已经不重要了。
她最近躲在这里当缩头乌龟,只是没想到靳舟墨最近都不在家。
她伸出手,将卡握在手里后,才有了一丝安全感。
“舟墨,弄错身份这个,真不是我的错,当初我需要一个儿子在靳家站稳脚跟,如果不是我,你肯定已经饿死了,这份恩情你要记得,我把你当儿子养了这么多年,一直都很关心你。”
靳舟墨轻笑了一下,缓缓在椅子上坐下。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温泠溶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紧张,就是觉得恐慌,恐慌的牙齿都在发颤。
第820章 她就是一颗废棋
她吞了吞口水,紧紧的捏着卡,大概这样给了自己一丝底气。
“那就好,我去找明月,那孩子最近肯定很难受,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没脸下去见青昀。”
青昀,青昀。
温泠溶总是把这个名字挂在嘴边,但甘青昀在国外养病的时候,她可是一次都没有出现过。
靳舟墨转着手中已经碎屏的手机,嘴角弯了一下。
“母亲和青昀阿姨,真是姐妹情深。”
温泠溶的脸上一僵,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靳舟墨对这些事情也不感兴趣,只摆手。
“我在其他地方还有房产,你和明月可以去住那里。”
言下之意,从这里离开。
温泠溶的眼里划过狂喜,拿过卡后,马上离开了这里,并且赶紧给靳明月打了电话。
靳明月的身边还坐着柳如是,柳如是正不停的咒骂聂茵,一张脸涨得通红。
接到温泠溶的电话,靳明月的眼里有些不耐。
都怪温泠溶没有本事,生不出孩子,但凡她和哥哥中有一个是温泠溶生的,他们也不至于被靳家赶出来,如今丢尽了脸面。
“明月,你有没有听我说话,我被聂衍关了很久,真的感觉要崩溃了,求求你一定要帮我。”
靳明月对柳如是也是不屑的,柳如是自己是个病秧子,柳家也垮台了,现在的她就是一颗废棋。
但废棋也许还能利用最后一把。
她的嘴角弯了弯,从一旁拿出一个瓶子,里面装的是浓硫酸。
她是搞研究的,之前就悄悄弄了很多这种东西,如今终于派上用场了。
“如是,这里面是浓硫酸,既然聂茵害得你这么惨,你不如直接把她的脸毁容,聂衍当初看上她,不就是因为她的脸么?睡得久了,就放不下了,但如果这个枕边人变成了一个丑八怪呢,聂衍的目光就会重新落在你身上。”
她的语气循循诱哄。
柳如是被关了这么多天,早就精神崩溃了,如果不是逃了出来,估计她已经疯了。
聂衍竟然敢这么对她!
她的眼底顿时出现了一抹光亮,她不仅要让聂茵成为人尽可夫的贱人,还要让那张脸彻底毁掉。
她拿过靳明月递来的瓶子,有些手抖。
她没经过多少事,柳家还在的时候,她也只是借着聂衍的名头压住了那些人。
用浓硫酸去给人毁容,她害怕。
可她一直都很相信靳明月的话,因为靳明月的指导,她才能狠狠报复聂茵。
她也成功了,她在聂茵的心里留下了永远的阴影。
靳明月缓缓靠近她,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
“如是,幸福都是要靠自己争取的,聂衍对你好了这么多年,此前你一直端着,而聂茵又放得开,那么卑微的讨好他,如果你是聂衍,你会选择谁?你当初就是太端着了。”
柳如是本来还有一丝的犹豫,但听到这话,瞬间变得坚定。
“我知道了。”
靳明月的嘴角弯了弯,从一旁拿出纸条,在上面写了一个地址。
“这是聂茵如今正在拍戏的地方,你去了就会看到她,好好把握机会,一次不成功,你下次想要再弄她,可就难了。”
柳如是点头,马上拿着这个玻璃瓶就出门了。
聂茵今天确实在拍戏,这部电影的进度很快,大家都没有想到,所以众人的脸上都挂上了笑容。
韩忠给池鸢打了一个电话,说是再过几天就要杀青了,问她有没有准备什么杀青活动。
池鸢想了想,也就回道:“我请大家吃个饭吧,聂茵今天在做什么?”
“她啊,每天都很忙,不过总是有个男人来探班,聂氏的聂总你知道么?他们都姓聂,会不会聂茵她是......”
富二代们都喜欢来娱乐圈混,因为他们已经有钱有势了,还想要普通人的追捧。
“不是,聂总和聂茵没关系,那是骚扰,他今天还在么?”
韩忠扭头,看了一眼不远处沉默站着的男人,“在。”
池鸢的眼里划过一丝冷笑,“我现在过来,顺便看看大家想要吃什么。”
池鸢到的很快,直接从聂衍的身边走过,眼神都未给他一个。
第821章 他只看得见聂茵
聂衍也没跟她打招呼,纯粹是相看两厌。
池鸢走到聂茵的面前,看到她已经在卸妆,看样子上午的戏份完成了。
“你已经搬家了?”
聂茵透过镜子,看到她,缓缓点头,“房子买好,肯定就得搬家了,距离御景岛很近,就是太大了,寂寞。”
聂茵确实寂寞,不能回聂家,也没有朋友陪,更无法接受有人躺在自己的身边。
对她来说,最安心的,无非就是拍戏了。
池鸢不想打扰她卸妆,所以走了出去。
聂茵卸好妆后,就要去更衣室里换衣服。
但刚脱下外套,身后就缠来一双手,偎依似的将她抱在怀里。
她此刻只穿了一件吊带,眉宇瞬间皱紧,冷声道:“出去。”
聂衍将脑袋搁在他的下巴,语气沉闷,“不。”
他的眼眶很红,在这里等了一天一夜,但聂茵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更衣室只有二十来平,是临时装修出来的,四周都是镜子。
聂茵挣扎着想要推开人,却听到一旁传来响声,有人闯了进来。
柳如是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瞳孔狠狠一缩。
她披散着头发,脸颊上是巴掌印。
刚出靳明月那里,她遇到了几个以前的朋友,和人家起了冲突,那几人毫不犹豫的羞辱她是病秧子。
她抬手扇了对方一巴掌,但很快,自己的脸就被人扇肿了。
她已经不是柳家小姐了,圈子里也在传聂衍其实不爱她。
怎么可能呢。
聂衍只是被聂茵的话迷惑了,他对她好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爱她。
都怪聂茵那个狐狸精!
靳明月说得对,只要毁了聂茵的脸,聂衍就会回来。
但此刻看到这一幕,她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上被人劈了一刀。
“贱人!你又勾搭聂衍!你去死吧!”
强烈的刺激之下,柳如是没再犹豫,将手中的玻璃瓶子直接打开,泼了过来。
聂衍率先反应过来那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一脚踢开了她的手。
玻璃瓶子被踢向空中,液体开始乱散。
柳如是的手臂,脸,胸口全都被烫伤了。
但聂衍下一步做的却是将聂茵牢牢的护在身下,浓硫酸腐蚀了他的衣服,烧灼着的他的皮肤。
聂茵这一刻什么都听不到,只有鼻尖的刺鼻气味儿,还有柳如是撕心裂肺的哭声。
但是这哭声在某一刻按了暂停键。
柳如是的手边就是碎裂的玻璃瓶,她的腿上也被洒了一些,到处都是零零星星的伤疤。
可她只是看着聂衍,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把聂茵护在身下,甚至顾不得背上的疼痛,只问她。
“有没有受伤?”
他的语气是那么的急切,甚至将聂茵转了一圈儿,急急的检查她的浑身上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