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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泄
    “唔…”
    都暻秀勾着男人的脖子,嘴里咬着他的t恤,被男人顶的前后晃动,偶尔有呻吟声泄出,但立马又被压回。
    小小都在男人的腹肌上摩擦,没一会儿就射了出来。
    朴灿烈抬起他的下巴,狠狠亲了他两下,道:“叫出来。”
    “…”都暻秀眯着眼看着男人,摇头道:“不…不行,这是你家…”
    “我家怎么了?”朴灿烈托着屁股将都暻秀抱起来,开始往外走,每走一步都是大力的撞击,龟头划着凸起操进最深处,都暻秀将下唇咬出了一道深痕,“难道不应该让我爸妈知道,他们认识了多年的乖孩子,他们儿子最好的朋友,就是这样照顾他们儿子的…”
    都暻秀伸手捂住男人的嘴,软声求饶道:“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朴灿烈亲了亲他的手心,脸上的笑容越发邪厉,他打开门,抱着暻秀进了走廊,熟悉的装饰映入眼帘,都暻秀紧张的将头埋进男人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低声道:“灿烈,伯父伯母年纪都大了,别让他们难过…”
    朴灿烈充耳不闻,直径将他抱到了朴父朴母的房间门口,‘啪啪’声在走廊回荡,都暻秀终于哭了出来,他抬头讨好的去亲男人,热泪在两人唇间散发出淡淡的咸味,朴灿烈将人顶在墙上,越吻越深,动作也越来越快,都暻秀收紧胳膊,后穴也越收越紧,最后男人射出的时候,都暻秀也跟着射了出来,一股精液的腥气弥漫在两人鼻尖,都暻秀屏住气,快感与恐惧同时占据着他的大脑。
    朴灿烈低头将他的眼泪吻去,“哭什么?就这么怕?”
    都暻秀红着眼睛,伸手不轻不重的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
    朴灿烈扭头笑着去亲他的指尖,本来半软的火热又渐渐硬了起来,他将暻秀放下,让他转身趴在墙上,‘噗嗤’一声又插了进去。
    “让我们来猜猜,他们什么时候能听见。”朴灿烈又开始抽动起来。
    “你…”都暻秀挣扎着,但男人就像是石头,将他压在墙上,没有办法,都暻秀只好弯下膝盖,借着重力从男人手中脱身,膝盖从墙上摩擦而下,他跪在地上,在朴灿烈又伸手将他拉起来时,起身朝走廊尽头的客房跑去。
    朴灿烈到底是腿长步子大,没几步又将人拦腰揽进怀里。
    “别跑,宝贝儿,”声音是轻柔的,但听到都暻秀耳里,却遍体生凉,“你知道的,反抗主人会是什么后果。”
    “灿烈…拜托…”
    “你叫我什么?”
    “灿烈…”一巴掌重重的落在了他的屁股上,霎时白嫩的皮肤上就出现一个巴掌印,“唔…痛…”
    “痛吗?”朴灿烈将人扛起,带回自己房间,猛地将他扔到床上,倾身压了上去,“痛就对了,痛你才能知道…”
    知道你让我的心也是如此之痛。
    后半句,朴灿烈没有说出口,但情绪却都写在了眼里。
    “主人,我错了…”进入安全区域,都暻秀终于压不住哭出声来,上次这样哭还是他拒绝朴灿烈的求婚时,他一个人在车里,哭到几近缺氧。
    “错哪里了。”朴灿烈心痛的几乎说不出话,但依旧冷言道。
    “不该不听主人话。”都暻秀抽泣道。
    “那你该怎么做?”
    都暻秀擦干净眼泪,微微颤抖的吻上了男人的唇。
    朴灿烈眉眼动了动,张开嘴,温情的与他吻了好久,末了,将人禁锢在怀里,沉声道:“睡觉!”
    都暻秀不知道是太累,还是情绪波动的太激烈,乍得放松下来,很快就睡着了,他的眼角还残留泪滴,身体蜷成一团,偶尔不安的抖动一下。
    朴灿烈感受到他的平稳呼吸后,撑起头看了他半天,然后起身将露台和走廊的狼藉收拾干净,一个人又在露台坐了好久。
    夜色如迷雾,遮住了别墅前的风景,风像撞钟的木桩,一下又一下的朝朴灿烈撞去,月亮隐匿在云层后,透出的光晕像在夜空中砸出一个洞。
    这一晚,都暻秀睡得极不安稳,他早早的就醒了,洗漱完,出了房门,发现二楼一片寂静,于是去了一楼,刚好碰上从房间出来的朴母。
    朴母看见他,笑道:“起的这么早啊?睡得好吗?”
    “嗯,挺好的。”都暻秀略带疑惑的看了一眼朴母出来的房间。
    朴母也跟着看了一眼,然后解释道:“你伯父年纪大了,腿脚不好,所以前一段时间就将卧室搬到了一楼。饿了吗?去吃早饭吧。”
    都暻秀如释负重的笑着点点头,跟着朴母去了餐厅。
    朴父和朴灿烈早就坐在了那里,两个人边吃边聊天,看见他们,打了个招呼。
    都暻秀看了朴灿烈一眼,朴灿烈又像没事人似的给他倒了一杯牛奶,放到他面前,抱怨道:“昨晚你非要跟我睡一起,咱俩挤一张床,我可没睡好。”
    朴母闻言,笑了出来,“以前上学时,你也没这些事,现在怎么还矫情起来了。”
    都暻秀跟着浅浅的笑了笑,他脑海中浮现出昨晚男人的恶劣行径,恨不得再打男人一巴掌,但话到嘴边,却还是斯斯文文的,“昨晚跟灿烈聊公司收购的事,聊的晚些了,就在他房间睡了。”
    朴父听到收购的事,开口道:“灿烈你也该收收心了,你负责的子公司要是再破产一家,你就等着我把你打发到非洲去吧。”
    “嗯嗯,我会注意的。”朴灿烈点着头,扭头瞪了都暻秀一眼。
    这一眼刚好让朴父瞅见,他敲敲桌子,严肃道:“暻秀是为了帮你,你怎么回事?”
    “…嗯,爸,您说得对,我的错,我该把暻秀奉为上宾,让他对我多多手下留情。”
    都暻秀淡淡笑道:“我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