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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请慢饮。”老板将鸡尾酒推到许纯面前。
    说了谢谢,许纯闻了下,酒味很冲,喝一口,辛辣又甜蜜,怪怪的味道。
    还能接受。
    “微信把我删了,这么讨厌我啊?”酒吧老板服务完客人,来到许纯面前,手臂搭在吧台上,身体前倾,离她很近,勾着抹笑问。
    突然放大的一张俊脸在眼前,许纯吓一跳,连忙挺直脊背,拉开距离。
    听他这么问,瞬间窘。
    她确实删了,想到不会有交集,留着没啥用,就删了。
    “抱歉。”她尴尬一笑。
    酒吧老板很想揉许纯的脸,不过忍住了,想着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女孩子。
    他掏出手机,当着许纯的面,“可以重新加上吗?”
    对方很有礼貌,规规矩矩,没有冒犯之处,许纯想了想,同意了。
    “我猜你也不记得我名字了,重新介绍一下,我叫蒋祈,二十七岁。”蒋祈笑得晃眼。
    许纯面颊红红,她点头笑了下,算作应答。
    蒋祈提醒她喝慢点儿,这鸡尾酒后劲极大,高浓烈酒,不是开玩笑的。
    整杯喝完,许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威力,皮肤都热了,喷出的气息如此。思考能力慢了半拍,她晃晃脑袋,眨眨眼。
    还是清醒的。
    今晚要灌醉自己,她想着。
    开口要了第二杯,蒋祈没给,做了很低度数的鸡尾酒递送她跟前,  “喝这个吧,醉酒解不了愁。”
    许纯脑子一抽,突然问蒋祈,“你喜欢我吗?”
    蒋祈反问她,“我喜欢你,你愿意和我交往吗?”
    许纯望入他眼睛,黑黝黝,无底洞似的,她摇头,低喃,“算了吧,算了。”
    也不知是回答蒋祈还是回答其他。
    不喝酒了,她要回去,蒋祈说要不要送她回家,许纯摆手,微醺醺地离开椅子。蒋祈不放心,仍是将人送上了出租车,上去前,许纯问,“我们笼统才第一次正式认识,你做什么对我好。”
    蒋祈抬手摸她脑袋,弯腰和她平视,懒懒笑道,“我认识你很久了,许纯。好了,早点回去吧!”
    这一幕,被对面从酒楼出来的徐敬洲撞见,肉眼可见,他的面色不虞,喉咙发痒,“她前面的人是谁?”
    因为有点熟悉,却想不起来。
    叶秘书定晴一看,记起来了,“我们见过两次,他父亲叫蒋建安,大安集团的懂事长。”
    许纯坐上出租车离开,徐敬洲命叶秘书跟上许纯的车。
    一直到别墅,许纯收到蒋祈的消息问她到家了没,她回到了。
    紧随其后的,是徐敬洲的车,许纯缓慢地走,边低头戳屏幕,不知看到了什么,嘴角上扬,在笑。从徐敬洲的角度,看到她笑得很开心,很难不让人想像和刚才的男人有关。
    一路走到台阶,许纯才注意到后面跟着的男人,脸上笑容敛回,干涩回道,“好巧啊!”
    徐敬洲紧盯她的脸,故意问,“去哪了?”
    许纯按熄屏幕,边走边说,“去玩。”
    默了几秒,听后面的人轻笑,“去酒吧玩男人?”
    许纯惊讶,回头仰视,“你怎么知道我去了酒吧,该不会找人监视我?”
    才踏进门,她便被徐敬洲压在门板上,儒俊的面容凑近,许纯不适地撇过眼睛,徐敬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语气冰冷,“忘记我说的话了?”
    许纯神经一紧,那天的话不假思索涌回脑中。不过,无所谓了,她推了一把,竟推开了,徐敬洲只是虚压着她,没用劲,看许纯从旁溜走,他不许,又拖回来。许纯用力甩,没成,甚至用上了牙齿,在徐敬洲手背狠狠地咬,贝齿深陷皮肉,咬出了血印。
    “是是是,那又怎样?”她眼睛顿时红了,扯着嗓子低吼,“大不了坐牢,反正迟早都要进监狱,早晚的事,我做什么又怎么样?你让警察抓我好了。”
    隐隐的哽咽。
    这是徐敬洲没料到的,刹那怔住,自觉并没有说得过重的话语,只是严肃了些,这就受不了了。
    许纯再挣扎,“放开我。徐敬洲,我告诉你,我现在一点也不喜欢你了,少管我。”
    徐敬洲暗暗冷笑她的幼稚天真,虎口攥着她下巴,抬起,低头含住那双红唇,挑开,舌头重重的辗转。
    每一处极尽的逗弄,吻的暧昧水声连连,面红耳赤。
    许纯被亲得发酸,气息不定,她身体很快有感觉,却厌恶又渴望,自己的身体仿佛对徐敬洲无尽接纳和兴奋,升起了空虚。
    想到此,她恼得眼泪不争气落下。
    滴在了徐敬洲的手上,闭眼的他突然睁开,看到了泪珠,皱着眉吻了去。湿热且粘的触感使得许纯皮肤点燃般,她知道是徐敬洲的舌头。
    眼睫毛翕动了几下,终是没睁开。
    徐敬洲的贴近,许纯感受到了他的蓬勃欲望,不知道从哪生出的一股毅力和理智使她脱离这个吻。
    人溜走,徐敬洲没挡住她,任由她消失在视线,扫了眼下身,支起了个巨大帐篷,看眼时间,他转身去了浴室,不一会儿,传来沥沥水声。
    脑海中千回百转,伴随着男人的闷吼,最后定格在许纯被他肏干的面色潮红画面。不可思议,似乎又在情理之中。
    ……
    房间里,许纯手指怼着键盘几近冒火星子,就连蒋祈发过来的信息都没空搭理,满心满眼全是游戏厮杀。
    房间门被人敲了几下,她戴着耳罩没听到,但是没锁门。
    她房间除了刘姨没人进来,这一次却是徐敬洲。
    当踏入这个不大也不小的‘闺房’时,徐敬洲脚步不禁顿住。在他生平,从未见过这么……
    要用什么词形容,那就是无法理解。
    墙上贴满了大胸美女的照片和海报,有动漫角色,有真人写真,胸前半露不露,香艳非常,任谁看了都觉得那是宅男的喜好,偏偏出现在女主这个长相跟内里全然不同的卧室。
    徐敬洲以为进了一个色情卖淫窝点,他记忆中的女生卧室,哪怕不是古典风,古欧风,或者简约现代风,起码也是干净整洁。再如何荒唐,也不至于此,呼之欲出的酥胸海报,露骨色情,充满了艳俗味道,而那台精美可爱的电脑,数码电子,与其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