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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止渴 yu shuwu.b iz
    #20
    边与颂不是那种有很多同理心用来发善的人,何况就算商讨手下留情也绝不会挑现在。
    他近乎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失神,手指才刚从唇边抽离便带出来一阵娇,身下的滚烫也在被迎合,被她腿侧皮肤紧紧贴着,一举一动都感受得明显,尤其在她幅度愈加大地磨蹭腿根,将他鸡巴夹得愈发紧时。
    他忽然有一些畅快。
    终于亲手剥开这层表面的金絮,得一点点掀,抽丝剥茧。
    她嘴硬,他就猛顶。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ushuwx.c om
    她要快,他偏不给,必要时连自己的火一起浇冷水。
    那瓶水他喝得更多,所以使劲咬唇克制,右边破了就换左边,咬烂也无妨,哪怕她翘起的臀正不断往他腹上凑,也挤一分理智出来。
    “对不对?我就说你是会撅着屁股往男人身上蹭的类型。”
    安知也明了越放纵越无法反驳,但她控制不了,生理早已战胜心理拉起的防线。
    她渴,想要解渴,就算饮鸩止渴。
    “不是让我滚远点、别碰你?现在是谁在卖骚,在看不起的脏东西面前淫液流不停?”
    她也不想这样,可是自食恶果,甚至不能指责他卑劣。
    但是可以指责他:“下流。”
    “嗯,那你呢?”他用发茬蹭她颈边,尖端刺得她瑟缩,“要不要回去拿着录像好好播放几遍,看看到底是我强奸,还是你敞着腿、夹着我的鸡巴不放、心中祈祷我扒下你的裙子骑到你身上?”
    少女祈祷原本美好,放她身上只剩浪荡,随她欲盖弥彰,一举一动早早暴露于视野下。
    他知道,他都知道。
    再轻飘飘地将她疯狂想掩藏的秘密公之于众,最让人耻辱心冒泡。
    如何作孽事半功倍,他不会比她懂得少。
    怪她要惹疯人,与天才隔一线。
    那只指腹被浸湿的手又在挪动,安知的心骤然震了一下,胸腔跳进一只被雨淋湿的兔,除了瞪着红眼卖弄可怜外再没别的用途。
    而他是立于树梢的鹰,无惧狂风骤雨,只要他想,随时可以将她猎掉,不需理由,仅仅因为她出现那天恰好被他看见。
    畏惧之外还有屈辱在,面对强敌只能丢盔卸甲,没魂地逃。
    不惜留个破绽百出的背影,露出殷红花穴,边逃边痉挛不断,脆弱到唯一能做的只有呜咽乞求示弱,试图激发半点善心,“放过我。”
    “做不到。”即便问之前就清楚只能得到这类言简意赅的回答,仍有一丝妄想试试看,结果希望又被践踏。
    他的手带起她依然覆在胸上的腕,这时安知才意识到什么算羞辱得彻底。
    他怎么看她,连求饶时刻都照旧亵玩乳房,乳晕起伏出小山坡的幅度,几道指印像是灼痕,一珠浑圆立于巅。
    在他这样的垃圾、贱种、王八蛋面前,做着近乎自慰的壮举,与嘴上所言背道而驰。
    关节短暂响起一声拉伸的脆,她的两只手腕被重合起来高过头顶,受制于他手掌下。
    沾湿的手再次回头作恶,将水渍通通抹到乳肉的红痕上用作降温,再留一滴落乳顶,像滚落于荷叶尖上的一滴露。
    纵使无人窥见,可总归停在上面,显得她突起的乳粒更挺翘,若明若暗的光偶然打亮剔透晶莹,殷红下勾着水珠,与曾落在他唇上的那滴水别无二致。
    他忽的欺身压上,水珠先被门的冰凉感染,继而往她乳粒那一点传。
    她来不及喟叹,乳肉整片被挤压上去,失温坠进冷雪天。
    偏巧门那头传来一句疑问,手机铃声跟着响:“小知,你在里面吗?”
    陈之让。
    她一颤,费力扭头想要求饶。
    然而边与颂乍然前顶,隔层薄布抵上泛滥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