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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玩坏了(H)
    孙彻尚且心存侥幸,看着周羽凌的眼色挪到跟前,伸手就要接过她手里的花洒,却被人躲了过去。伸长手臂将花洒挂回墙上,周羽凌擒住她尚未收回的手腕,箍着她的腰,转身将人按在了背后的瓷砖墙上。
    眼前人紧张地吞咽,不甚明显的喉结在阴影中微弱地起伏,生怕被人注意到,生动地表演着什么叫做欲盖弥彰。原本准备说出口的话似乎也不急于一时了,周羽凌垂着眼,准确无误地叼上了她咽喉的皮肉。她亲得很仔细,啮咬时也收着劲,痛与痒将人的理智撕扯成飘摇的碎片,大脑承受不住缺少实感的折磨,孙彻只能用力将指尖掐进了掌心。
    “你就想用这个帮我啊?”她在说花洒,孙彻听懂了,周羽凌捧着脸吻她,指尖似有若无地在脸颊的皮肤上刮擦,“是不是有点太缺乏想象力了?”
    孙彻被她笑得有些窘迫,她最开始真的以为是这个意思,只能硬着头皮解释:“我,我这会应该硬不起来了……”
    “哦。”周羽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故意拉开点距离低头去看她垂在腿间的腺体,笑得浑不在意,“不是还有手吗?嘴也可以。”说着又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逗你的。”看到到孙彻的眼神已经七拐八拐地往门口飘了,她其实也有些拿不准如果真的要她做她会不会答应,“你站着就好了,我自己来。”
    还没等孙彻反应过来,周羽凌已经将原本按住她手腕的手松开,向下捞起她的一条腿,开始在她的膝盖上磨蹭自己的腿心。孙彻慌忙将双手搭上她的肩膀,才稳住了身形。膝盖处没什么肉,稍微屈起来就全是棱角,她勾着孙彻的腰将上半身贴紧了,下身用力从膝头一路滑到大腿,腰肢前后摆动,速度逐渐加快,直到孙彻明显地感觉到具有特殊质感的液体,被湿滑的软肉涂满了大腿。于是她将脸埋进了周羽凌的颈窝。
    这人呼吸的声音还很克制,只是偶尔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声,孙彻发现她停下了动作,抬腿的手也松了,活动时带起的风让她感觉大腿一片冰凉,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周羽凌带着她向左移了一步,打开淋浴,热水洒在她的肩背上,再浇到孙彻身上,明明她一动未动,声音却还是哑了:“结束了吗?”
    有水顺着周羽凌的眉眼不住滴落,她闭了眼,将脸蹭在孙彻胸前抹了下水,轻喘着说:“还没有。”
    她将额头抵在孙彻锁骨上方,在两人之间搭出一个不会被流水打扰的空间,两腿分开调整了一下位置,就握住孙彻的腺体,开始用顶端在腿心沿着缝隙滑动。
    “不要——我不行——”惊叫声还未喊出口,周羽凌已单手将她两手制在头顶的墙壁上,一边用腿心黏滑的液体将腺体全部打湿,一边用一侧的乳头抵在孙彻的乳尖捻揉,呻吟声也不再收敛,甚至开始用大腿根部夹住腺体,快速地前后磨蹭,一次次将自己的阴蒂撞上对方的耻骨。尚未充血的腺体缺乏对于快感的感知,却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皮肤摩擦时产生的火辣辣的疼痛,即使有体液做润滑,这种行为对于脆弱的腺体而言还是过于粗暴,而激烈的哭喊完全被对方忽略,孙彻在不间断的锐痛中陷入了崩溃:“你别这样——我操你XX的你停下来啊!!!”
    与此同时,周羽凌意识到腺体蹭过腿缝的触感逐渐清晰,有硬挺而温热的东西自动顶上了穴口,她的动作慢了下来,在抬眼对上孙彻的目光时,故意将大腿夹得更紧,于是孙彻也懵了。
    “宝贝你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了。”周羽凌的语气里是显而易见的惊讶,下身还在缓慢地磨蹭,未能完全缓解的快感渗在尾音里,将孙彻的神经根根挑断,“我以后可不敢再说你不行了。”
    “你,你闭嘴,你赶紧做啊!我真的,受不了了——操——啊!”
    她松开制住孙彻的手,改为按在她的胸口,继而低头半强迫式地跟她接吻,逐渐硬挺的腺体不再需要用力夹住,就可以轻松地在腿间磨蹭进出,下身摆动的速度已经到了极限,身体碰撞产生的黏腻声响盖过了两人一同发出的呻吟。孙彻只觉得意识在远离自己,身体产生的与其说是快感,不如说是恐慌。大脑皮层的兴奋像是嗑错了药,就是那种,明明清楚地知道体力已经彻底枯竭,却还是无法自拔地在震耳欲聋的音乐中疯狂旋转舞蹈。
    当眩晕的呕吐感即将接管一切,身前的人硬生生停下了动作,唇齿分离,再看孙彻眼神都散了。她将腺体从腿间放了出来,用手握着,感觉到手中的筋肉因为充血和红肿正在诡异地发烫。无论是疼痛还是快乐,对于孙彻而言都过于缥缈了,她从足尖到发梢都只能感知到麻木。
    周羽凌将她的腺体立在两人的小腹之间,贴上去用了些力气环住她的腰背,一边继续用阴蒂在滚烫的腺体上轻蹭,纾解自己即将高潮的身体,一边轻抚她的后颈帮她唤回神志。
    “呃啊——”几分钟后,孙彻猛吸了一口气,终于从那种溺水般的窒息感中挣脱了出来,指尖无可避免地还是在周羽凌背上划出了几道血痕。鬓边源源不断下落的水珠,让她看起来宛如一个真正溺水的人,而推她入水的人,也是唯一能够拯救她的人。
    周羽凌撑着她的肩将两人的上半身分开,只有小腹相贴将腺体紧紧夹着,任由孙彻直愣愣地,看着她几乎是用顶撞的方式将肿胀的阴蒂在腺体表面碾磨。她也有些撑不住了,知道自己离高潮只有一步之遥,甚至难以完整地说出一句话:“阿,阿彻……哈啊——你,你能,你能射出来吗?”
    孙彻的脑海现在其实异常清醒,她甚至知道自己一旦闭上眼就会马上昏死过去,她甚至还能够冷静地思考事情为什么真的能发展到这个地步,但她只有一件事不知道——
    “我它X的怎么知道?我它X的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硬?!”
    她怀疑自己吼出这句话的声音大到足够被整栋楼听到——但就算社死也比被人肏死来的更体面些。然而话音刚落,几乎失去知觉——或是已经敏感到极致——的腺体突然迎来了激烈的抽搐,触电般的颤抖沿着表皮传导至紧贴的阴蒂,第一股,同样也是最后一股腺液,伴随着两个人的高潮一同到来。虽然这股几乎已是半透明的液体甚至没能完全离开顶端的小孔,就落回了原处。
    周羽凌浑身的力气也仿佛被一瞬抽空,直接用身体将孙彻压在了墙上,勉强维持着两人站立的状态。孙彻其实从开始到现在眼泪不知道流了多少,却被头顶喷洒的温水冲刷得毫无痕迹,两个人就这样互相支撑着直到身体再次被冲洗干净。
    周羽凌恢复得比孙彻快得多,但小腿还是止不住发软,从架子上扯过一条浴巾在两人身上胡乱擦了擦,将孙彻半扶半抱着,总算踏出了这间该死的浴室。
    她有些庆幸自己进浴室前开了卧室的空调,浴室外的温度似乎比里面还要高些。孙彻一碰到床就自动躺倒下来,侧着身子将双手缩在胸前,周羽凌想给她盖被子,却被她一把推开。没办法她只能先给自己随便套了条睡裙,然后去客厅拿吹风机给孙彻吹头发。
    眼前的世界恍若置于万花筒之中,孙彻其实对于自己在做什么没有任何具体的意识,她不想盖被子只是因为不想被任何东西触碰,再细微的风吹草动似乎都能如飓风般,再次将她推入那座水汽氤氲的疯狂舞池。腺体上传来的阵阵刺痛让她不敢低头确认它的惨状,只感受到仍在发烫的皮肉正夹在自己两腿之间;她缓慢地屈起双腿向胸前收拢,小心翼翼地不让除了自己身体之外的任何东西,触碰仿佛随时会融化的腺体。
    孙彻的眼睛还睁着,因为没有聚焦甚至不需要眨动,她成功将自己蜷成了一团。然而,即使她认为自己的大脑已经无法转动,但在一片空白中猝不及防跳出的白纸黑字,还是被她不由自主地读了出来:
    “被玩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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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彻你长大了,你已经是一只失去灵魂的小猫了(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