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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弱可欺的盲女幸存者??假死逃脱的连环杀人
    “鲈鱼很鲜嫩,你可以多吃点。”
    “要喝点汤吗?”
    晚间的餐桌上,坐在右首的年轻男人无微不至地照顾你,夹菜盛汤,甚至发现你在吃某道菜时微微皱了皱眉,就不会再给你夹第二次。
    比姑姑还要细心。
    落在你面颊上的视线难以忽视,饶是你再迟钝,也觉察到——
    他对你似乎有些过于关注了。
    修长指节隔着衣袖托住你的腕骨,引着你确认瓷碗的位置后就松开。
    青年举止有度,不给人一丝一毫的压迫感。
    “谢谢知玉哥哥。”
    “知玉,你别只顾着照顾阿襄,自己也多吃些。”姑姑将你们俩的互动看在眼里,含笑说。
    “嗯,”身着灰色毛衣的俊秀男人慢半拍地从你身上收回视线,白玉般的耳廓爬上薄红,难得有些慌乱,“不好意思,可能是职业病犯了。”
    你安静地喝着汤,听他这么说反而松了口气。
    谁能想到有这样的巧合,那天救下你的男人竟是姑姑大学同学的侄子。
    本就感激他救了你,再加上这层关系,姑姑对他很是亲近。
    沉知玉年长你6岁,目前在国外攻读康复心理学博士。这样家世优越,温柔守礼的青年才俊总是很容易得到长辈喜欢。
    姑姑也对他多有赞赏,甚至直言希望你能跟他多相处。
    这样的男人如果存心想要虏获一个女孩子的芳心便不会失手,更别说他身边还有姑姑这个助力。
    在双方长辈都知晓的情况下,你们成了男女朋友。
    并不是被迫,你对他也有好感。
    唯一让你有些在意的是,每次跟他独处,你总是会没来由的心悸。
    就像是你的本能在警告你。
    你也跟姑姑说了这件事,却只被她笑着打趣,“傻瓜,那是喜欢一个人正常的生理反应。”
    感情方面一张白纸的你不疑有他。
    或许得益于沉知玉精心的照顾,你的眼睛恢复得不错,已经能模糊看见一些光点。医生说按照现在的情况,最多只需要半年,你就能完全复明。
    这当然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姑姑出差在外,沉知玉准备了丰盛的大餐和你庆祝。
    “阿襄,这杯酒一是庆祝你眼睛恢复良好,二是感谢上天让我遇到你。”
    甘醇的红酒送到你唇边,男人低沉愉悦的嗓音就贴在你耳畔,带来酥麻的痒意。
    你顺从地微微仰头喝下,只是一小口,就被刺得眼眶微红,像绵软的兔子。
    “真可爱,想让人一口吃掉。”
    沉知玉的语气是面对你时一如既往的轻柔宠溺,面上你看不见的表情却大相径庭,幽暗偏执得令人毛骨悚然。
    他好像……逐渐发觉做好人的趣味了。
    这顿饭吃到很晚,整理完厨房后,沉知玉一反常态地没有离开。
    男人身上淡淡的酒气将你包裹,并不难闻。
    “今晚我可以不回去吗?”
    你没有拒绝,或许你也醉了。
    乌发散乱在柔软的床褥上,你纤细的指节揪住床单,紧张之下连呼吸都变快了。
    男人撑臂俯在你身上,细细地吻你,从眉眼到鼻尖,再到你殷红的软唇。
    唇瓣被含出润泽水光,你嘤咛出声。
    “阿襄,宝宝,把舌头伸出来。”男人低声诱哄。
    你羞得整个人都罩上一层粉色,乖巧地探出一点舌尖,迎来的是男人急风骤雨般的掠夺。
    “唔……”
    快喘不上气了,你伸手去推男人,反被按住手腕,动弹不得。
    宽肩窄腰的男人将你整个遮在身下,蛮横地从你口中掠夺氧气。
    失控也在沉知玉的计划之外,为了维持人设,他原本没打算对你怎么样的。
    可现在……他没打算忍。
    长度到膝盖的睡裙被撩到腰间,男人顺着你大腿内侧往上,揉捏着白皙软肉。
    因为看不见,反而更能感知到那些羽毛般轻柔的触摸,揉弄。
    “知玉哥哥,我害怕。”声音软颤得不成样子,你本意是希望男人能停下,可落在他耳中却更像催促。
    “不怕啊。”
    男人这样轻柔的安抚着,长指却已经勾住了你的内裤边缘,将其从你细白的腰胯上勾扯下来大半。
    他当然能看出你尚未说出口的拒绝,所以男人再次俯身压下,将你的拒绝堵在唇舌间。
    内裤褪到膝弯,温热的手掌挤进你闭合的腿心,沉知玉生疏地用指腹去揉弄你娇嫩的花蕊。
    他不打算弄伤你。
    刻意讨好之下,你青涩的身体慢慢分泌出水液,粗粝的指节借着湿润滑入窄小的缝隙,浅浅地扩张。
    再确保你足够湿润之后,男人扶着身下狰狞的硕大却而代之。
    明显不同于手指的硬度和大小让你惊恐地倒吸一口凉气,腰肢后缩,你小心翼翼地往后退一些,刚缓一口气,那个可怕的东西又贴了上来。
    男人黑眸含笑,恶意逗弄你,直到你抵在床头,退无可退。
    追逐游戏到此结束,接下来就该吃正餐了。
    男人沉腰挺入,寸寸侵占,直到劲瘦腰腹与你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才快慰地喘息。
    “宝宝,疼不疼?”
    你大脑一片空白,注意力全被身下难言的胀麻夺去,眼尾湿红。
    “有点痛,很酸很胀……”
    “那我可以动吗?”
    再温柔的男人到了床上都会变成禽兽,还是那种冒着坏水的禽兽。
    你怎么可能感觉不出来他是故意的,羞的用枕头遮住脸,声音闷闷地透过来。
    “唔,你不要问我。”
    男人发出愉悦的轻笑,大掌扣紧你的腰肢,还要卖乖地回话。
    “那我动了哦。”
    卧室里的响动持续到深夜,为了不吓到你,男人极力克制住贪欲,只弄了两回,勉强算尽兴。
    饶是这样,已经让你累的全身没了力气,嗓子也因为哭叫着求饶而嘶哑。
    装满白浊的橡胶套子打结后被扔进垃圾桶,换上干净的床品后,沉知玉把你从浴缸里抱出来。
    半梦半醒间,你感到腿又被人分开。
    实在是吃不消了,你猛地清醒,伸手护住腿心。
    轻柔的吻落在你的手背,男人语气有些无奈。
    “乖,我给你涂点药。”
    你实在太过疲倦,索性由他动作。
    腿心轻微的灼痛被清凉的药膏缓解,你安然坠入梦乡。
    没有听见男人注视着你烂红腿心时低沉冷凝的嗓音。
    “肿了啊,真可怜。”
    作者:妇女节快乐!
    这篇应该还有一次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