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斯白当然也是个男人,看到好几次出现在梦里的女孩此刻正在他眼皮底下自渎,他下体立刻直挺挺地在他胯下支起了帐篷,将他身上穿着的迷彩裤顶起一大包。
死死攥着拳头克制了好一会儿,程斯白才压下满心的绮念。
不能直接就这样将岑茉送到医院。他想了下,去后备箱拿了一件冲锋衣,上了车后座,他从地上抱起岑茉放在座椅上,正准备用冲锋衣把她裹严实时,岑茉却又朝着他扑了过来。
这一次她结结实实地坐在了程斯白身上,柔软的穴口正好压到他硬到发疼的肉棒,流到腿心的蜜水蹭得他的迷彩裤上一片濡湿,而她的上身则紧紧地贴着他坚硬壮硕的胸肌,两团绵软被胸肌压成了扁扁的一团,一双不老实的小手在他身上四处乱摸,柔软地唇瓣也贴着他皮肤胡乱地吻着。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i za i1 7.c om
这大概是最甜蜜的折磨了。
程斯白忍到浑身都发抖了,额角的青筋似乎都在一抽一抽地跳动着,这才喘着粗气,控制住自己的手在原地不动。控制着不去抚摸揉搓身上不停作乱的娇躯已经耗费了他此生锻炼出来的最大毅力,所以他暂时还是僵在了座位上,没有再作出任何举动。
他和程斯墨性格迥异,从小被当G省战区司令的爷爷带在身边长大,受到的都是最正直的军人教育。所以尽管他感觉下身已经快忍到爆炸了,但他还是无法作出趁人之危的事。
他是对怀里的女孩有怜惜也有好感的。从小在部队里素到大,他从来没考虑过男欢女爱的事。上次遇到岑茉,那还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女孩有了那样强烈的反应。
他不能也不忍在这种情况下占她的便宜。
只是他忍得辛苦,那边岑茉却是半点也不体谅他的。滚烫的小手已经伸到他衣服里,不住地在他腹肌和胸口上了来回抚摸,而那一双樱唇却是一点点吻到了他凸起的喉结上,嘴里还不断地溢出难耐的娇喘。
“唔……唔嗯……好热……”
似乎感觉这里很好玩,她又伸出粉嫩的舌尖,在这里舔了又舔。
“呃嗯……”
喉结被这样又吻又舔,程斯白的拳头攥的发白,青筋从手臂上根根暴起,几乎想不顾一切地按住她作乱的手,将她压在身下狠狠操上一顿。
他几乎是拿出第一次上战场面对敌人的勇气,刚准备拿起冲锋衣披在她身上时,一股冲天的欲火像一颗核弹一样,骤然在他身体里炸开。
这……这不是他的感觉……
“程斯墨……你他妈真是个好样的……”
……
另一边被卡在车里出不来的程斯墨,终于在十几分钟后被一辆路过的出租车报警解救了出来。
他出来后的第一件事,是给程父的警卫员打电话,叫他帮自己处理一下这里的情况,把事情压下去。
第二件事,就是给自己也吃了一颗刚刚给岑茉吃下去的药丸。
接着他也顾不得头上的伤口,赶紧打了辆车回到了实验室,自己吃下去的也能提供实验数据。
不是喜欢共感吗,那这次他要让这个讨厌的弟弟一次性感个够。
他虽然讨厌程斯白,但他也是世界上最了解程斯白的人。
让他忍不住在趁人之危的情况下要了岑茉,绝对会比杀了他还难受。
想到这,尽管身体里同样泛起了难耐地欲火,不过程斯墨还是开心地哼着歌儿,打开仪器后,拿出针头来给自己抽血取样。
程斯白,大礼送你了。不用谢,帮弟弟满足心愿,这是你亲哥应该做的。
……
昏黄的路灯下,停在路边的军用吉普车里此刻正是一片春意无边。
被程斯墨吃了催情药的共感影响,饶是程斯白有着钢铁般的意志,也再难控制住自己了。
他身上的黑色体恤已经被脱掉扔在一旁,此刻健美而壮硕的肌肉与岑茉身上娇嫩白皙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双黝黑而粗糙的大手正在岑茉身上不断地游走着,最后停在她那一团绵软的乳肉上,开始玩弄捏揉起来,不大不小的莹乳刚好够他一手掌握,随着他手指的聚拢而不断变换着形状。
由于刺激,她乳房尖端的粉红乳珠已经硬成了一颗小豆豆,程斯白看的眼热,低头一口吃了上去,粗粝的舌面在娇嫩的乳头和乳肉上舔来舔去,舔得岑茉娇喘不已,两只小手忍不住抱住了他的头。由于在部队里,程斯白的头发被剃成很短的平头,粗硬的发茬不时摩擦过岑茉娇嫩的皮肤,一股蜜水毫无征兆地从下面的小穴里淌了出来,直接打湿了程斯白的迷彩裤。
吃了一会儿后,程斯白终于放过了被他吸的红肿的奶头,转而盯上了岑茉喘息不已地小嘴。他没和人接过吻,所以只是单纯地舔咬着她唇瓣,一直到岑茉主动献出了香舌,他这才找到了门路,啧啧有声地吮吸着她的丁香小舌,好像在品尝什么世间难寻的美味一样。
岑茉的呼吸里全是他爆棚的荷尔蒙气息,这股强烈的男性气息冲的她本就不清醒的大脑更加意乱情迷,一双藕臂紧紧抱住他的胳膊,热情地回应着他的激吻。
程斯白手上也没闲着,正很有探索欲地将岑茉娇嫩的身躯从上到下地摸了个遍。作为一个出生入死的特战队员,在到达新的战场时,对于地形的勘探必不可少。程斯白认真又仔细地一寸寸抚过女孩身上的每一片肌肤,精致小巧的肩头,纤瘦的脊背,秾纤合度的腰肢,挺翘Q弹的臀肉都被他详细地勘测了一遍,最后终于抵达了最终目的地。
顺着女孩幼嫩湿滑的腿心而上,那里是蜜水的源头。程斯白触及一片滑腻软烂的嫩肉,他检查了一下这里的基本结构,两片蜜唇的上端里藏着一颗小肉珠,带着茧子的手指每次摸到时都会引起女孩的一阵颤抖,蜜唇里包着一个小小的,弹嫩的洞口,程斯白试探性地伸了一根手指进去,立刻就被层层迭迭的嫩肉迫不及待地紧紧咬住,再往里时,在最顶端摸到了一块格外不同的软肉,摸到这里时女孩的反应更加剧烈。
“唔啊……嗯……我要……我要……给我……”
岑茉小嘴里冒出了饥渴难耐地请求,也让沉浸在色欲里的程斯白不再忍耐。队内单兵作战能力最强的队长,以惊人的速度解开了裤子,憋闷已久的性器刚被释放出来,立刻“咻”得一下弹起来,然后“啪”得一声打在了岑茉幼嫩无毛的阴阜上。
因为常年收到强度极大的各种体能训练,程斯白的身高比程斯墨要高一点,已经达到了一米九左右,而他的身材也更壮硕,每一块虬结的肌肉都硬如磐石,呈现出男性体征爆棚的线条美。他的性器也同样是如此。和程斯墨一样,他粉红色的性器顶端也是微微弯曲的,但他的尺寸无疑更大更长,这样直挺挺地贴在岑茉小腹上,几乎让人怀疑它会不会将女孩顶穿。
毕竟与他庞大健硕的身体相比,坐在他怀里的岑茉显得那样娇小又柔弱,好像他力气大一点就会把她弄死一样,偏偏她还像一只不知死活地小兔子,被欲望烧光了理智,她很不安分地用小手撸动着大灰狼的粗长,企图将这巨大无比的家伙塞到自己下面的小洞里,完全不考虑尺寸是否匹配,也不考虑自己的死活。
小白兔已经逼到这个份儿上了,大灰狼如果还不反击的话就太过分了。
程斯白的理智也所剩无几,被女孩柔嫩的小手这样玩弄着,他再也忍不住下身想要狠狠操进刚才摸到那个小洞里的渴望。
抽出沾满女孩淫水的手指,程斯白一只手托起女孩的小屁股,另一只手握着肉棒,无比精准地找到了本次作战的目的地,小孩拳头般大小的龟头准确无误地抵在了她的穴口处。
和那巨大的蘑菇头相比,她那翕动着的穴口实在是小的可怜,但失去理智只剩欲望的两个人,谁也没注意到这一点,于是——
“哇!好痛!呜呜……不要……我不要了……”
巨大的龟头以不容拒绝的气势顶了上去,将她穴肉顶的凹进极点后,终于穴口被迫撑开到最大,开始痛苦地吃下那颗大的离谱的蘑菇头,只是随之而来的撕裂般的痛苦却让岑茉哭喊起来。
与她截然不同的是,只是探入了一个头部,前所未有过的体感爽到程斯白几乎马上想射出来,不过好在他控制力惊人,片刻间便压下了射精的欲望,开始按着女孩的小屁股一点点向下。
他的肉棒粗到几乎一手难握,在向女孩穴道里挺进的时候,几乎将她内壁上褶皱的每一寸都撑开到极点,剧烈的疼痛和快感一齐向她袭来,冲的她连哭的气力都没有了,只是下意识地张开小嘴喘息着缓解下身爽痛交缠的感觉。
很快,他的龟头顶到了刚才摸到的最里面的软肉上,但他的肉棒还有一小截在外面没进去,来不及想太多,追求快感的欲念让他不管不顾地往上狠狠一顶,直接将全部地肉根尽数塞进了女孩的甬道里,粗大的龟头跟着狠狠破开了软肉里隐藏的宫口,径直挺进了女孩的子宫中。
“啊!太痛了!唔啊……我不要……拿出去……程斯墨……拿走啊!”
这一下女孩哭喊声都变了调,极致的痛楚和酸麻让她从欲火中短暂的清醒过来,却又认错了人,喊出了错误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