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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你不让我......睡觉的时候玩......我就把它放起来了......”
    “拿过来!”
    拿过来,那不就是‘证据确凿’了吗?
    楚浔还想再做最后的挣扎,“阿初,大晚上就不要看袖箭了,我们还是先找地睡觉吧!”
    楚浔越是这样,傅云初就敢断定肯定是他搞的鬼。
    脸一板,说话的语气不容置疑,“拿过来!”
    再不拿过来,傅云初那也糊弄不过去,楚浔只好耷拉着脑袋把袖箭交出来。
    傅云初接过来与床上的小圆孔一对比,那不是袖箭射穿的痕迹是什么?
    “楚浔!!!”
    “阿......阿初......你别......别激动......嗷......”
    静音轩时不时传出杀猪般的叫声。
    一盏茶后,楚浔双手捂着个屁.股惨兮兮的望着傅云初。
    “你......你老不正经......还打我......”
    “你说我,老不正经?”
    “不说你说谁?”
    傅云初有些不服气,“我哪里老?”
    “你比我长八岁还不老?”
    “只是八岁而已,老吗?”
    楚浔撅着个嘴,头点的和捣蒜一样。
    “算了,看在你小,我不跟你计较。”
    楚浔更是不服气,鼓足了气要跟他理论到底!
    “小?你说我小?我哪里小?”
    “除了个子稍微比你矮点,再哪里都不小!”
    我一男的,你说我小!
    忍不了,实在忍不了!
    两人之间的斗嘴最后以傅云初的落败而告终,哄了一半天才把他家小祖宗哄好。
    不哄怎么办,他可不想无妻徒刑!
    罚也罚了,吵也吵了,去哪儿睡觉的问题还有待解决。
    “要不我们去东厢房?”
    楚浔手指暗戳戳怼到一起,“东厢房前天被我拆了!”
    傅云初:“......”
    “那就去西厢房?”
    “西厢房昨天被我拆了!”
    傅云初:“!!!”
    “你是狗吗?还拆家?”
    楚浔怒目圆睁,“你说我是狗!!!”
    又被傅云初一阵顺毛的安抚,楚浔才消停下来。
    傅云初之前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军营里,从来不管府里的事,他杀人如麻的名声在外,自然也不会有人没事来拜访将军府,除了楚浔以外。
    将军府虽然大,但除了里面暗卫、侍卫和下人的住所以外,其余基本的屋子都空置着,里面更是连张床都没有。
    “所以......”
    “所以,我们是要到树杈子上过夜了吗?”
    “......”
    “......”
    楚浔脑中过着将军府里还能睡觉的地方,虽然将军府的主人是傅云初,但是凭着楚浔到处拆家的本领,自是比傅云初更了解他的府邸。
    “好像只剩一个地方了......”
    “哪儿?”
    屋外月影如钩,如缟素一般的光华洋洋洒洒的落在将军府的长廊之上。
    如此静谧的夜,被两个黑色的身影打破,快速往皓影堂掠去。
    傅云初运着内力提起楚浔,那高度楚浔连脚尖都够不着地,只能被这么提着。
    一会儿前面有侍卫巡逻,傅云初停下来。
    一会儿张三李四从头顶飞过,傅云初又停了下来。
    他提着楚浔的胳膊倒是不累,只是动不动就刹车,楚浔在空中挂着实在受不住。
    “我说大将军你走路能不能连贯点,体谅一下空中人的感受,我晕的想吐......”
    傅云初小声回道:“阿浔乖,再坚持一下就到了。”
    他可不想被自己府里的暗卫当成刺客,提着楚浔走起来的速度加快,即使是再快脚步依旧比猫都轻。
    摸着黑,两人找到了皓影堂楚浔曾经的房间。
    一切摆设如前,没有丝毫变化。
    “我记得前段时间风阳安排席雁安住这里的,怎么这房间又空出来了,他人呢?”
    “有天我好像看到他搬东西来着,不知道他搬哪儿去了。”
    既来之,则安之。
    好在两人找到了能睡觉的床,可以不用睡树杈了。
    刚相拥躺下不久,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声音。
    “吱嘎......吱嘎......”
    这声音好像......
    傅云初蓦的睁开眼,“哪儿来的声音?”
    楚浔回道:好像是隔壁老王......”
    第33章 干完再睡觉
    整整一晚上,楚浔和傅云初的耳朵就没闲着。
    楚浔还鼓起兴致去偷听墙角,又被傅云初给拎了回来。
    “别听了 ,老实点睡觉。”
    “那是我想听的吗?谁叫你这将军府隔音那么差!”
    楚浔听的心痒痒,难得遇到这样的场面,这事要是放到现代花钱都不一定能找到资源。
    看着老王平时连个大姑娘都不看,和他在一起的人是谁?
    想到这楚浔更是着急,又从床上下来,赤着脚跑到墙根底下,耳朵紧紧的贴在墙上,想听个仔细,却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声音不是从老王房间传出来的,好像是另一间?!
    傅云初在床上躺着就看楚浔从东跑到西,耳朵贴墙上蹲下起来,又蹲下又起来,也没找合适的位置。
    最后实在忍不了,过去把人像拎小鸡似的拎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