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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17昏迷
    结束时间轮回之后17  昏迷
    魔法通讯的费用高达每分钟两枚金币,而阿普苏伯爵用了整整一个小时,来详细了解长子的异常情况。
    “嗯,好吧,这好像与典籍中记载的某种龙类生理现象比较相似......”同样一头红发的阿普苏伯爵忧心道“我们会尽快找到解决方法,希望学院也能照顾好霍蒙。”
    “这是学院的职责。”
    白发苍苍的老学院长叹了口气,结束通讯,看向面前恭敬站着的青年。
    “最近的学院很不平静....学生会需要发挥应有的作用。”
    青年银白色的双眼闪烁了几下。
    “好的。”
    ——但学院长想错了,学院内的氛围比起恐慌,更接近于某种狂热的兴奋。
    一到叁年级的每个人都在兴致勃勃地谈论着接连发生的几起事件:
    烟火舞会上的袭击、霍蒙·阿普苏的变故,以及王室提拔魔药学人才的计划。
    这当中有一个名字分外多地被提及。
    ——安娜·布莱克对此一无所知,此刻正在医务室内,提心吊胆地面对着一头不知何时又会喷发的火龙。
    那双龙爪始终死死地抓着她,哪怕昏过去了都不松开。甚至在威尔姆试图用外力强行掰开时,他的周身顿时涌现出货真价实的龙息,狂暴地几乎要将四周一切都焚烧殆尽。
    最后他们只能将医务室的两张床拼了起来,维持着这样一个别扭的姿势,将昏迷的安娜和霍蒙送到了同一张床上。
    被烧伤的罗丽丝夫人在短时间内显然不敢来了。
    先一步醒来的安娜只好浑身僵硬地躺在床上,与红发的青年面对面。
    他的两只手卡着安娜的双肩。
    她扭动着试图挣扎出来,但没有用,青年比旁人要更长些的指甲嵌进她的皮肉里,皮下动一动就有充血,幅度稍大些还会有血珠渗出,并很快被他过高的体温所蒸发干涸。
    霍蒙现在的状态明显不对劲。
    沉睡着的青年远没有醒着时那样的攻击性,如今安静地躺在安娜身旁,龙化的特征已然褪去,呼吸却依然炽热。
    医务室里关着灯,没有人。安娜的额间渐渐泌出了一层薄汗,便小心翼翼地将身体缓缓挪动,尽可能多地远离这个发热体,让后背吹到从打开的窗户外吹来的丝丝夜风。
    她一定要找阿普苏伯爵家族赔偿她被烧毁的制服。
    安娜面无表情地如此想到。
    面前的霍蒙忽然有了动静,嘴巴张开,身体也往前蹭了蹭,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她好不容易才挪开的一点点距离又被青年拉了回去,大团热烘烘的躯体重新靠近,嘴里还神志不清地喃喃着什么。
    “.........不要...”
    “霍蒙·阿普苏,放开我!”安娜只好鼓起勇气,伸手拍了拍他的脸。
    刚才的动静好像就仅仅只是神志不清的梦呓,霍蒙又没了动作。
    然而安娜却开始用极度震惊的神情向下看去。
    视线扫过青年矫健的躯体,最终缓缓定格在.....正咯在她大腿间的某个炽热的硬物。
    圣西亚学院的女款春季制服是短裙版,躺在床上的姿势更是让安娜的大腿裸露出大半,以至于肌肤能如此清晰地感受到那异样的热量,感觉甚至能将她烫伤。
    霍蒙的血统奇异,制服都是特意定制过的防火材料,或许这就是他的裤头还没被烧破的原因。
    ——这头火龙正在发qing。
    在短暂的震惊与沉默过后,一股反胃般的恶心感首先直涌上来,安娜的喉间发出低低的尖叫声:“放开我!”
    “——我不是辛西利娅!”
    青年的动作顿了顿,安娜还以为是这个名字令他起了反应时,他又将她的身躯拉过他的那一边。
    “我不会伤害你....不是我,”霍蒙含糊不清地喃喃道“你不要死、不要再死了......”
    安娜心想当然了,大多数时候,烧死别人的罪魁祸首就是你。
    但现在她没有余力再细想这些,因为霍蒙已经快将她整个人都揽进了怀中,腿间的硬物不停磨蹭着少女光洁的大腿皮肉,仿佛真正的龙类在怀抱着自己心爱的宝物。
    安娜拼命推着他硬得像石头的胸膛,属于青年大片大片的灼热吐息喷洒在她的身上,还带有硫磺的气味。
    她抬起腿,想用膝盖去踹他。可在紧紧相贴的距离之下也根本无法施展。
    “.....?!唔!唔唔!”
    也许是察觉到少女想要不管不顾地发出尖叫,青年抢先一步咬住了她。
    太过滚烫的气息彻底侵入她的口中。
    与其说这是在接吻,不如说这是在压制爪下猎物的一种手段。霍蒙在发现只要用犬牙咬住少女的舌尖,她就会发出难受的哼哼声,很快便掌握了这个窍门。
    他的大脑依然像是沉浸在沸水当中,一团浆糊,却很清楚地知道她就是自己在找的那个人。
    无论曾经表现得有多么厌恶她,霍蒙都不想看见她被砍成七零八落的模样,于是全凭本能地在摸索并确认她躯体的完整。
    ——可在安娜看来,这完全就是一场猥xie,并且很有可能会发展成强bao。
    她没有一刻停止过挣扎,忍耐是她为数不多的优点,尽管在青年手中无异于玩闹。
    就在霍蒙的手已经胡乱扯开她的领口,摸入还没被完全烧毁的制服中时,安娜的脚趾终于勾到了床沿。
    她猛地将自己往下一摔,哐当一下掉到地板上,全身顿时一阵钝痛。
    这也令她成功摆脱了青年的桎梏。
    红发青年还维持着环抱某人的姿势,有些茫然地四处找了找,终于重新归于寂静,蜷缩在地板上。
    他的额前同样渗出了汗,双眼仍然紧紧闭着。
    安娜一刻都不敢多呆,凌乱的制服也顾不上再整理,匆忙离开了医务室。
    这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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