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八:
下午收到快递的短信时候,水苓还迟疑了一会儿她到底买了啥,等她真的想起来那个纯黑色的包裹里装了什么,不禁面色沸腾。
拆开快递后,琢磨了半天,到底要怎么用这些东西,上网查了很久,一直等到徐谨礼回来也没想好到底怎么开口。
徐谨礼周五应酬完回来大概七点半,熟人局喝得略微有点多,洗完澡还带着轻微的酒气,不过人倒是很清醒。
上周有一本关于人工智能的书他没看完,准备趁水苓洗澡的工夫在书房再看一会儿,他看书比较快,书都快看完了,水苓才磨磨蹭蹭从书房门口探出一点头来。
她没进来,在门口像小孩子trick or treat那样不好意思地说:“哥哥,你能不能陪我玩玩啊?”
徐谨礼把看完的书放回去,疑惑道:“玩什么?”
水苓看他要过来连忙制止:“别、你先别过来,等你答应我再过来。”
徐谨礼就这么停在离门不远的地方笑着看她:“行,我答应你。”
他看见门后面妹妹的眼睛一下子就亮起来:“真的噢,你答应我了,不许反悔,那你今天要听我的。”
说完后水苓自己也没什么底气,又小心翼翼地加了一句:“可以吗?”
徐谨礼觉得她这样格外可爱,抱着胳膊站在原地:“可以。”
“那你去客卧穿上我给你准备的衣服,然后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等我回来。”水苓说完就把门关上溜走了。
徐谨礼揣着好奇照做,提前去吃了避孕药,随后在客卧看见了已经准备好一套衣服。他以为水苓会让他穿什么奇装异服才这么不好意思,结果只是他衣柜里Ralph Lauren的黑衬衫和一条定制的黑西裤而已。配的是一双之前定制的崭新手工黑皮鞋,倒是挺齐全,领带和袜子都准备好了。徐谨礼笑了笑,开始脱睡袍穿衣服,像要去上班似的。
他换好之后坐在单人沙发上,在门发出响声之后闭上眼睛。
水苓一进门看见徐谨礼一身黑闭眼跷着腿坐在沙发上,心跳快得不行。她将那个小箱子放在柜子上,从里面拿出一条黑色蕾丝带走过去。
蕾丝的触感很明显,刚贴上眼皮,徐谨礼就分辨了出来:“还需要蒙眼睛吗?”
“要、要的。”水苓在他脑后打上结,看着眉眼蒙上黑色蕾丝的哥哥,呼吸更快了。
她拍拍徐谨礼的大腿,他把跷着的腿放下去,水苓顺势坐在他腿上,慢慢扯着他的领带。
衬衫的领口随着领带的拉动而变形,她看着徐谨礼的喉结,指腹摩挲过后,凑上去轻轻咬了一口:“不要动噢。”
这一轻咬使得徐谨礼喉结滚动,胸膛的起伏大了些:“嗯。”
“哥哥,你手背后面去。”
与其说是命令,不如说是请求,连发号施令都像在商量。徐谨礼噙着一丝笑,照做不误。
水苓贴在他的胸膛里手伸后去用领带绑上他的手腕:“你把手合拢。”
感受着她用领带捆上自己的手腕,力度轻得怕勒疼他似的,徐谨礼相当配合甚至笑说:“不用来回多绕几道吗?”
绑完后,徐谨礼稍微动了动手腕,觉得这个结他不用三秒就能挣开,实在是太松了。
“这么松?”他如实说道。
水苓觉得她绑得差不多啊,不至于那么快挣脱吧,她撇撇嘴:“那你自己自觉一点嘛。”
徐谨礼向后仰靠,笑着答应:“好。”
水苓解下他一颗衬衫纽扣,在昏暗的灯光下先摸了摸徐谨礼轮廓清晰的脸,后顺着脖颈,沿着质感上乘的衬衫向下摸去,停在他起伏明显的胸膛上,咽了咽口水:“哥哥,你好性感啊……”
轻微的酒气混着身上清爽的香味,杂揉的男性荷尔蒙要把她迷晕,听着哥哥低低的呼吸,水苓的腿心已经被洇湿。
一粒一粒扣子向下解开,水苓略微夹了夹腿,离徐谨礼早有反应的那处近了点,磨蹭着。
她从未如此清晰地看过哥哥的身体,在这样的灯光下,胸肌和腹肌随着呼吸起伏时的沟壑尤为明显,她没有完全解开衬衫,看他衣襟半敞着在自己身下,水苓已经忍不住要尖叫。
徐谨礼极其自律的健身习惯水苓已经领教过,即使她全都减去大半跟练一天,四肢也像年久失修了似的,她坚持不了一点。但徐谨礼一直雷打不动,不下雨就室内室外一起练,下雨就只在健身房待着。
除了对身体健康有益处,其他的好处在水苓这已经不要太明显,她看得脸通红,用手指戳了戳哥哥的胸肌,竟然是软的。
水苓抱着他的腰,脸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轻轻吻上去:“哥哥,为什么它是软的?”
徐谨礼被她小手摸得发痒,清了清嗓子说:“因为我没有用力。”
水苓手覆上去,仰头问他:“那你用力看看呢?”
确实明显感觉到手掌下的肌肉变硬了,水苓惊喜地说道:“真的诶,它变硬了!”
听着妹妹对他的身体如此好奇,像是要在他身上探索出什么,徐谨礼抬胯顶了她一下,笑说:“不止它硬了。”
水苓被顶弄地一下子贴紧他,清楚地感觉到,另一处也硬得很。
但她今天还不想那么快帮他,从徐谨礼身上起来,走到小箱子那拿出一支羽毛,走过来用末梢刮着徐谨礼的下颚。又麻又痒的触感让徐谨礼略微皱了眉。
水苓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用羽毛尖顺着他有力的颈慢慢向下游走,看着徐谨礼胸膛和腹肌起伏的力度像迭起的海浪,衬衫向两边敞开,垂坠出弯来,纯黑色的衬衫映得他皮肤更白,蛊人的男色。
低沉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被她听到,徐谨礼知道她喜欢,算是某种暧昧的奖励。水苓手再度揉上他的肌肉,在好下口的地方舔上去轻咬。
越往下越让她脑袋发热,徐谨礼身上只是有一点轻微的酒气而已,她却感觉快要醉倒。
她拨开腰那里的布料,看见哥哥接近腰下面,接近胯骨的位置有一个小痣,她用指腹揉了揉,舔上去咬着那里用牙齿磨。徐谨礼的腹肌在她的手掌下瞬间绷紧,她的手在他身上摩挲着,把那处痣吮红。
水苓知道他难受,但她不知道徐谨礼难受到早就解开了领带打得结,一直将手规矩地放在身后,由着她玩。
他试图睁开眼睛一点通过遮眼的蕾丝去看看这个小家伙究竟还想怎么调皮,只是匆匆一眼他就硬得更加夸张,半隐半现在黑色丝线下的,他的宝贝,正穿着过于紧身的情趣内衣舔他。
水苓喜欢穿修身的衣服,但是很少有衣服会紧到这种程度。胸口的布料像是要被撑破,又短又小的上衣,连内衣都不穿,胸口明显被撑出两个小巧的点。皮质包臀短裙配着黑丝和细高跟鞋,平时的长直发特地卷了一下,大波浪掩着她的小脸,就这样伏在他身下用殷红的唇舌玩弄他,性感地像是要杀人。
徐谨礼深呼吸一口犹豫着,是让她多玩一会儿,还是现在就把她摁在床上肏进去。挣扎一番,决定还是先让她再玩一会儿,等他实在忍不住了再说。
他闭上眼,听到金属碰撞的声音,水苓在解他的腰带。
紧接着,就勾下了他内裤的边缘,在性器暴露于空气中时,含了上去。徐谨礼闷哼一声向后抵在沙发上,手在背后紧握成拳。
水苓口他的时候一向很仔细,听着徐谨礼的低喘声,她吞吐地更加富有技巧性,舌头舔过上面的筋络,卷着顶端打转。
深喉的时候避免不了呕吐感,撑得口腔发酸,可听着徐谨礼的呻吟,被诱惑着完全让快感盖过了这种不适。
水苓抬眼看他,好喜欢好喜欢他这个样子,喜欢得心尖发麻。
紧窄的喉含着性器的顶端,给龟头施压,连续的深喉,爽得徐谨礼快要忍不住射到她嘴里。
他勉强拿出理智提醒她:“乖,待会儿用手,吞下去万一呛到会不舒服。”
水苓退出来,只含着他的龟头吮吸舔弄:“没关系的,这样不会呛到,您射嘛,射我嘴里。”
徐谨礼教过她如何同手给他疏解,水苓一学就会,手活比之前好了很多。在这样的双重刺激下,他实在忍不住伸手捏着水苓的下巴将她摁在地毯上,跪在她身上,自己撸了两下射在水苓胸口的布料上。
水苓看着徐谨礼跪在她身上,宽阔的肩挡住了灯光,眼睛上的蕾丝布条早已变得松松垮垮,露出一只眼睛来,正垂眸盯着她看。
在这样的注视下,水苓略微抬起一点身子,将性器上残留的精液舔光,出声叫他:“……主人。”
水苓完全没去计较徐谨礼私自把手解开这件事,她被美色迷晕,早就已经把规矩之类的抛之脑后。
徐谨礼拿掉那块已经没什么遮挡性的蕾丝布料,手抚上她的胸揉了一把,惹得水苓一声娇哼:“乖乖……让我肏肏好不好?”
说完撕开她紧绷的上衣,纽扣飞溅,洒落在地毯上。水苓的胸膛起伏剧烈,胸跟着晃动,淫靡色情。皮裙被推上腰间,又撕开黑丝,这才发现她没穿内裤,徐谨礼被挑逗得大脑发胀,庆幸在来之前他已经提前吃过药。
因为他今晚想射进去,射满。
水苓主动将腿拿出来,抬高屁股,对着他张开:“主人您进来吧。”
在她的主动下,徐谨礼理智全无,抱着她近乎凶狠地插进去,插得水苓差点一下子就上了高潮。
她被徐谨礼抱到床上握着膝弯用力进出,胸在这样的顶弄中甚至晃得有些疼,被她用胳膊拢住。
这个角度下,别说阴道口那个敏感点,每次抽插都连着磨过阴蒂,水苓还没遭几十下,就被高潮弄得腰发麻、腿痉挛。
她绷紧脚尖,呼吸快得不行,脸被头发掩住,连徐谨礼的脸都看不清:“主人、主人……慢……”
还没说完就被下一波高潮推波助澜地揪着被子扭头:“…啊……呜呜……慢一点……”
徐谨礼狠厉抽插了几百下,把她拉起来撇开脸两边的头发,垂首和她接吻。
边吻边走,一路顶胯到那个柜子边,他瞥见了那个小箱子。
里面有一堆小玩具,水苓都没用上,他一眼就看中了那个小皮鞭,伸手拿了过来。
回到床边拔出来,将水苓扔在在床上,曲起皮鞭挑起她的下巴,水苓颇有些可怜得看过来,徐谨礼卷着皮鞭顺着向下撵上她胸前挺翘的红樱,磨得水苓抬起腰求饶:“嗯…主人……好难受。”
看着她因为敏感全身发颤,徐谨礼又插进去。他两手拉住绷直皮鞭,先甩在自己手上试了试力度,随后一鞭子甩在刚刚被磨肿的红樱上,水苓不自觉收缩阴道,听见他命令:“夹射我。”
被鞭挞过的地方微微发烫,比起疼,先传过来的是热和痒,想他再抽过来。水苓看向他,媚眼如丝,不像在讨打,更像在求肏。
徐谨礼又一鞭子甩上去,在雪白的乳波上留下红痕,他厉声:“夹紧了,等我射了再操你。”
水苓仰着头听话夹住,夹着他的性器反复收缩阴道,被徐谨礼突然扇了一下屁股,瞬间绞得更紧,倏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涌过来充盈她的小穴,发酸发胀。
徐谨礼扔掉皮鞭,握着她的腰缓了一会儿,随后恢复刚开始那样的顶弄。水苓的腰被固定住往里插,快感来得太猛,忍不住哭了出来。
徐谨礼更加上头,掌掴她的臀肉:“又哭了,可怜兮兮的。”
水苓的腿夹着他的腰,逐渐没力气地松开,小声抽噎着:“只在哥哥床上哭也不行吗?”
徐谨礼听见这话,像是某根神经被击中那样,发狠肏进去,像是要把那里捣烂。水苓被他顶到子宫颈,又疼又爽,只知道呜咽着叫哥哥。
她被徐谨礼禁锢住腰不知道肏了多久,被弄出一些精液,又跪着被他骑。徐谨礼看她跪不住,将她抱起来抵在墙上肏,淫水混着精液直往下漏,水苓哭得嗓子都发痒发干,在他怀里反复挨操,直到被操昏过去。
水苓失去意识前朦朦胧胧听见他说:“眼泪比身下的水还多,怪让哥哥心疼的。”
说完重新挺进,没有半点怜惜的样子。
水苓泄了不知道几通,感觉真的要被他操死,哭到睡过去。
从此以后,她再也无法直视Ralph Lauren的黑衬衫,凡是类似款都会让她想到那个晚上,她被衣襟半敞的徐谨礼肏到两天没下地。隔日又被他穿着类似的衣服哄着揉遍全身,被手指插到只能躲在被子里小声说他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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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徐谨礼自己喜欢穿定制,反而不太喜欢买成衣,高定成衣在他看来新出的很多系列比较花哨一般,不太符合他的审美。成衣他衣柜里比较多的也就Ralph Lauren、Armani、Dunhill这些,太年轻的风格他欣赏不来,比如山本耀司这种。
不过他很喜欢看水苓穿各式各样的裙子,尤其年轻活泼的,或者那种仙飘飘的,高定系列例如Elie saab、Zuhair Murad、Ulyana Sergeenko,和他自己的风格倒是完全相反。
这导致他被品牌方邀请去看女装成衣秀的次数比男装多不少,看完想好就去订,一点不犹豫。直到水苓发现她一条裙子需要七位数,二话不说拉着哥哥回家,家里都穿不完还是别买了。(但徐谨礼这种时候往往不会听)
徐听云衣着风格也比较贴近她爸,穿的最多是Ralph Lauren,尤其长大之后很喜欢Gentle Women的风格,帅帅的让人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