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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本来以为死亡之组是对d组内部来说的,但现在才发现最可怜的是c组啊!一直被针对,瑟瑟发抖】
    【说不定最后前八名全是d组的队伍,c组全部进入败者组哈哈哈哈哈】
    【过分了过分了,我xs战队第一个不服,凭什么老朋友都在d组就自己一个在c组独秀】
    谈笑间,第一局比赛已经进入决赛圈阶段,可众人期待的zb战队早在第四个圈刷新前被全员淘汰。
    虽然这一路上不乏亮眼骚操作,可没能进入决赛圈着实令人有些失落。
    直到这时有人才渐渐反应过来,这只是个才建队小半年的队伍,他们就已经寄予了几乎和dbq比肩的厚望。
    随着队伍的最后一人被淘汰,zb比赛池的提示灯灭了下去,全灭的队伍依次灭灯,最后唯一亮着的那盏就是吃到鸡的胜利队伍。
    而灯光的提示经过特殊处理,只有主舞台和观众席可以看见,比赛队员是没办法通过游戏以外的方式了解到各队人员存货情况的。
    灭灯时,导播通常会把镜头切去比赛席位停留几秒,捕捉队员的表情。
    第一局比赛提前结束,关萌手肘撑在桌上按摩放松自己的手指,转头和栗迟昕讲话是大马尾在脑后晃动,看上去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嘤,萌萌太可爱了,赛场上a得不行,结束后就是软妹!】
    【女鹅和栗子有人锁过吗,老幺们坐一起太养眼了呜!】
    【放过栗子吧,感觉全民都要all栗子了!】
    栗迟昕靠在椅子上听关萌讲话,耳机松松垂在脖子上,双手覆在脸上——
    【我崽……居然在做眼保健操……】
    【好乖啊啊啊】
    【???就一秒的镜头您也能看得出来?】
    在栗迟昕身侧,牧野沉声叫着温笛。
    “怎么?”温笛凑过来的速度之迅速,险些用脑门撞到牧野的太阳穴。
    牧野揉着眉心,侧过脸,目光如炬地盯着他:“下一场让焕宇上,你去歇着,今天你俩轮换。”
    温笛对上牧野的眼神,沉默片刻,缓缓点头:“成,我三场他两场,不亏。”
    镜头切得极快,横向依次扫过牧野和温笛就转回了比赛画面,尽管如此,还是有人精准截到了牧野和温笛神色自若嚼耳朵的画面。
    【……八百年前站的cp发、发糖了。】
    【野神!你还记得四十分钟前你还在和栗子讲悄悄话吗???】
    不明所以的路人发出内心真诚的疑问——
    【这个队伍的cp是可以自由组合乱炖的吗?】
    有土豪级别的高级弹幕理直气壮地回复:
    【对,没错!】
    【我们看脸!】
    【见一对锁一对,锁一对忘一对是我们的原则!】
    秉持着这个原则,第二局比赛赵焕宇被换上来时,也遭到了一波按头吞锁。
    四场比赛,四次轮换,解说和观众不仅发现了zb替补选手的频繁使用,还从比赛结果上发现了一些端倪。
    温笛上场的时候,zb的名次都要更靠后一些,其他队员的表现也更野更疯,像是不在意排名一般拼命抢人头。赵焕宇上场时明显是需要磨合的,但名次稍微能提前一些,整个运营也更贴近于往日比赛所见。
    自由人虽然是类似辅助功能的存在,但实际上却能决定一个队伍的上限。这支队伍有牧野在,本身就决定了它的下线不会太低,但自由人发挥不稳定却容易影响能否吃鸡的结果。
    四场比赛下来,zb战队的积分危险地悬挂在第七名,还剩一场沙漠图比赛,温笛上场,如果还和之前几场的结果不相上下,很难保证不会掉出前八名进入败者组。
    解说c象征性的哀叹了一声,接着开始吹dbq是如何如何稳定。
    zb战队的粉丝都紧紧捏了一把汗,一边紧张兮兮地等着小组赛最后一场开始,一边还要忍受弹幕的恶言恶语。
    【怎么回事,这才一个月水平就下降的这么快?飘了吧。】
    【建议官方查查积分赛是不是开挂了。】
    【毕竟积分赛不在线下,一切皆有可能。】
    【可能尼玛?再说一句?】
    【说野神开挂的人六年前就已经脸肿的不行了】
    【野神没有不代表他队友不会啊,打得shi一样。】
    【……你侮辱谁呢。】
    【肯定飘了,训练赛被打自闭了吧。】
    【心态看得出来肯定有很大问题,战术感觉没什么问题,因为我根本没看出有任何战术,瞎瘠薄打。】
    【没看出来那是因为您又菜又瞎。】
    【心态有问题能在赛中休息时那么放松?你在逗我。】
    说放松却也不是全然放松,一向把头仰的高高的恨不得把那一撮小辫儿扎得冲天的温笛此时咬着下唇,一动不动地僵硬地坐在电脑前,一副旁若无人的模样。
    栗迟昕拧着眉毛,张了张嘴,劝慰的话不知从何说起,正想让牧野来说,就发现这个男人正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他用手肘拱了拱牧野。
    没反应。
    再来一次。
    还是没反应。
    一而再再而三,正要动作就发现小臂被人按住,牧野五指并拢搭在上面,轻轻一拉,将栗迟昕整个人拉进自己偏头就能咬到耳朵的地方。
    “你会还是我会?”有点磨砂感的低音在耳边响起,“六年了,我要不知道这人需要什么我跟你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