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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指奸、口交、磨屄,样样你都喜欢”h
    情欲如滔天骇浪,翻腾不息。
    沉衔月还未回过神,迷迷瞪瞪地靠在他怀里,身上披着他的外套,内里几乎半裸着,由他一步一步抱回了家。
    客厅。
    周向言把她扔在沙发,欺身而上,他啃咬着她红肿的唇,膝盖顶入她腿心,裙子散落在她腰间,乳贴不知掉落在车里还是庭院。
    敏感的乳粒揉着,底下的逼穴也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直把她身子揉软了,化成一摊水,她还舍不得松开你,周向言这才和她稍稍分开了些。
    夏末秋初的午夜不够静谧,但胜在凉爽,米白色的窗帘轻轻飘动着,月色泻入室内。
    周向言借着月光,再次委身趴在她身下,大手握着她的两条细腿轻轻分开,他伸出指尖将那块湿哒哒的薄布挑到一侧,那处又白又嫩,像布丁又像豆腐,水汪汪的阴户展露在他眼前。
    周向言咽了咽口水,迅速直起身子,清脆一声解开裤扣,将胯下的直挺挺的鸡巴放了出来。
    少了些束缚,周向言又俯下身去,垂着眼皮,伸出红艳艳的舌尖,舔舐的缓慢又轻柔。
    比刚刚在车里,不知温柔了几倍。阴唇、会阴处的淫水尽数被他舔尽,与此同时,他还又亲又吻。
    沉衔月被他勾得难耐,时不时抬起头来看。
    硬生生从他淫靡的动作里看出了虔诚的意味。
    双膝向中间靠拢,沉衔月夹着他的脑袋,两手肘撑在身后,她半撑着身子看向身下的男人,眼中一片欲色,“怎么一会重一会轻?你这样弄得我难受。”
    “骚逼痒得受不了了?”周向言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伸手将内裤的裆部拧成了一股粗绳,上下拽动。
    麻绳般的粗糙纹路卡在滑嫩的逼肉里,快速摩擦,受过刺激的肿胀阴蒂仅被拖拽几下后,便充血涨起,已有花生米粒大小。
    沉衔月吃痛地哭喊出声,她倒回在沙发上,身体左扭右扭欲摆脱这种“”刑法”,“痛,好痛。你快松开。”
    “我看你喜欢的很。”周向言左手拇指堵在穴口处,感受着大股大股的蜜液淌出,经他手指流向掌心,汇入在他腕间,“穴里的骚水堵不住的向外流,马上要滴在沙发上了。”
    他一字一字地汇报出声,绘声绘色地向她描述,她把沙发染成了如何模样,今后家中有客人来,该如何落座,要是发现了异样,她又该如何解释,等等。
    他越说,她扭得越浪,细微的刺痛感早已消失,粗粝的摩擦带来的浓烈快慰,正蔓延向四肢百骸,急匆匆地涌上她的后脑。
    “要是让全部人都看见你发情的模样,不知是爱你的多,还是恨你的多?”周向言叹息一声,拇指抽动,为她延缓高潮的余韵。
    持续高强度的抚慰,沉衔月又哭又叫地泄了好几次,她哆嗦着抖动着身子,竟累得小睡了过去。
    没有她的阻拦,又兴许她压根不会阻拦,周向言轻松褪下她的内裤,挂在她小腿上,伸手在她腿心抹了一把,将淫水抹在自己粗挺昂扬的肉棒上。
    柱身粗长,用手涂抹不细致,他索性将鸡巴贴在她阴户,左右拇指按住,绷紧腰臀,抵着湿滑的肉缝,上下滑动开来。
    早就勃起的鸡巴终于享受到了他应有的奖励,周向言重重喘息出声,激动得青筋鼓起,鼓胀的青筋凸显在硕大的鸡巴上,肉眼看上去仿佛胀大了一圈似的。
    由下至上,肥嘟嘟的阴唇艰难地包住一侧的柱身,渗出的蜜液通通挂在它身上,再被碾回周身,花瓣被挤得歪斜、发红,却依旧软趴趴地听话地含着,任由他动作。
    得了趣味的他很快不满足这单单的滑动动作,变成了滑三下,顶一下,也就是他拇指按紧龟头,对准了重重撞上去。
    弯翘的龟头比柱身还要粗硕,只抵在那就将她整个阴户全挡了去。
    翘也就罢了,又硬又烫地顶撞着,受虐的还是她最最敏感的阴蒂。
    不一会,沉衔月就被他作弄得咿咿呀呀地又叫了起来。
    热液射出一小道弧线浇在他小腹上,周向言看的眼眶猩红,他握住阴茎又快又狠地拍打着她的阴户,声音清脆响亮得如同老师用戒尺在给学生做惩罚。
    “指奸、口交、磨屄,样样你都喜欢。你可真够浪的。”
    水花被他拍得四溅,他今夜已经受到了足够多的刺激,不,不止是今夜,他很久以前就已经见识到了她的厉害,受到了她很多的折磨。
    无论是肉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他已经被禁锢的够久的了。
    周向言扒开紧闭的穴缝,龟头抵在穴口,试探着朝里挺动。
    只一下,他就可以拥有她了。
    在今夜,除了他无人知晓,背地里,偷偷地,短暂地拥有她一会。
    心跳如擂鼓般震动,不知不觉间他额头布满细汗,他掀起眼皮,从他们性器紧挨处向上看去,平坦的小腹,肥软的双乳,还有她恬静的睡颜。
    每一处都是他极其钟意的,渴望的,他现在不该犹豫不决,周向言在心中警告自己。
    他死死地盯着她的红唇,眼前蓦地浮现出那夜他从门缝中窥见的画面来。
    赤裸的娇人跨坐在男人身上,性器紧密相连,男人扶着她的腰肢上下套弄,她口中呜呜咽咽的像只蛮横的小兽扑在他怀里,搂紧他脖子,一边对着男人又亲又舔,一边黏黏糊糊地撒娇,“雁鸿,重点,重点……嗯……好舒服……太重了……轻、轻点……呀啊……雁鸿……太快了……”又娇气又作人,激得男人撞得她股间啪啪作响,根本收不住力道。
    周雁鸿,周雁鸿……
    她口中娇娇的呼唤好似化成了一道紧箍咒,锢在了他头上,令人头疼欲裂。
    浓烈的不甘从他心中冒了出来,周向言皱紧眉头,顿时他心里好像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好像全世界的蛇胆都在自己肚子里翻腾,他受不了,想把这种苦吐掉。
    但这东西刚到嘴边,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空留他一口苦涩。
    “小言,不,小言……周向言!”
    忽然,沉衔月梦中的呓语将他从解离中拖拽出来,周向言猛地扑在她唇边,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那张微微开合的唇瓣,他声音放得很轻,  央浼道:“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好不好?”
    良久她都没有反应,他甚至开始怀疑刚刚是自己的臆想,自己安慰自己罢了。
    可,令人惊喜的转机真的来了。
    “周向言……”
    周向言激动得堵住她的唇,很快又松开,他不知所措地紧紧挨着她的脸,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脸上的神色既紧张又兴奋。
    “你故意的,你故意的……”周向言眼睛里迸出欣喜若狂的笑意,他不住地舔吻她的脸颊,湿淋淋的阴茎贴在她柔软的小腹上,他牵过她的小手按压在上,缓缓撸动,“他听见了会气疯的。”
    他脸上是掩不住的得意,“再叫一声我听听,再叫一声,我的好阿月,再叫一声呗。”
    周向言借由她的小手撸动上百下后,白浊尽数射在她小腹处。
    他挑起一缕浓精,细致地涂抹在她毛发稀疏的阴阜。
    他一边涂,一边喃喃自语:“你要是能天天梦见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