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向凝晚有许多地方需要请教顾衍律，索性搬去与顾衍律在一个办公室里工作。
    今早的国际财经网已经发布了新雅国际在美国上市的报道，露面的是一身黑色西服的沈伟杰，报道上还称，新雅国际的总裁至今成谜。
    当然在青城，也不知道顾衍律就是新雅背后的掌舵人，他从未承认，而现在多数处理对外事务都是由沈伟杰代为处理，他不曾露面，一方面是因为他并不想太过招摇，引得顾衍正的注意，一方面好像在暗处操纵更能纵观局势。
    “恭喜。”在办公室看完直播之后，向凝晚抬头跟他说。
    “同喜。”顾衍律回应。
    “何意？”向凝晚不明白。
    顾衍律站起来，将咖啡放在她的面前：“新雅上市，原始股会在这几日涨停，在这之前，我替你买了十万股，现在该翻一翻了。”
    向凝晚站起来，“真的吗？”
    “我看到一个小财迷了吗？”顾衍律笑了笑。
    “我是小富婆。”向凝晚扬起了一抹笑容，这是这几天里，她唯一的笑了，顾衍律想要把这个笑容好好收藏起来。
    “小富婆，赶紧做策划。”顾衍律催促道。
    “是，总裁大人。”向凝晚望了望笔记本电脑上的计划案，这是她期待的广告案，希望能挽救向氏。
    沈伟杰等人从机场回来，正值下午时分，许依娜已经跑到公司门口去欢迎他们凯旋归来，沈伟杰面露喜色，“沈总，恭喜恭喜。”
    “少来。”沈伟杰笑了笑。
    所有的员工都鼓掌欢迎，“沈总威武，今晚沈总必须请客。”有人起哄道。
    沈伟杰撇了撇嘴，“顾总呢？”
    许依娜得知顾衍律没有出席，也是甚是讶异，消失了两天后，今早一早就过来在办公室里工作，当然还有向凝晚，她也听业界说了，向家的情况。
    作为顾衍律的助理，她也不敢多问，现在沈伟杰回来就好了，他们前面所有的努力都没有白费，终于成为上市公司了。
    “沈总，公关部这边接到很多要采访你的记者呢，沈总，这是要红的节奏啊？”公关部同事说道。
    “晚上必须沈总请吃饭，是不是？”许依娜也站在身边起哄。
    所有的员工附和道：“是。”
    沈伟杰笑了笑，“我请客，顾总买单。”然后径自往顾衍律的办公室里走去，顾衍律的个性就是即便外面多少闹腾，他都不会主动出来。
    研发部门的同事因为倒时差，就批准提早回去休息了，沈伟杰出现在办公室，向凝晚端着咖啡，递给他，“咖啡，和你学的，学艺不精，给你倒时差用。”
    他曾经泡过一次咖啡，现在向凝晚居然以此来调侃他，他眼底藏着笑意，“谢谢太太。”
    “沈总，客气了。”向凝晚道，这是外界对新雅国际总经理的称呼，让沈伟杰一度很不好意思，“太太，这话我可不敢当。”
    顾衍律回：“应得的，辛苦。”
    “顾总，美国那边莫总派了人过来打点的好，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股市大涨，明天必定会影响国内的股市，等明天收盘。”沈伟杰交代了一声。
    顾衍律点头，“我会亲自和他通个话，回去休息吧。”
    许依娜站在一旁，“我们沈总可是答应了，晚上庆功宴，他请客，顾总买单。”许依娜站在一边乐滋滋地笑着说道。
    顾衍律望了望身边的向凝晚，向凝晚点点头，他自然也附和着点点头，“可以，地点你们决定。”
    “谢顾总，我这就去安排。”许依娜退出了办公室。
    沈伟杰不好意思道：“我只是随口胡诌，顾总别当真。”
    “必然是当真，此行确实辛苦了，何况日后新雅还有许多地方需要你立威信，这是很好的机会，慢慢熟悉起来。”顾衍律交代。
    沈伟杰一惊，“怎么说的，顾总好像要离开新雅的意思！”
    “没什么意思，回去休息一会儿，晚上过去吃饭。”顾衍律吩咐。
    “好，顾总，其实你为什么不公开表示，你就是新雅国际的真正总裁呢，不过大体上人猜得到我，也便会联想到你身上，不过你迟迟不作解释，也让外界有很多的质疑。”沈伟杰问道。
    “比起总裁，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他的眼睛是望着向凝晚，恰巧向凝晚也在回望着他。
    你眼里的我，那么真挚，我眼里的你，那么透彻。
    彼此是刚刚好的陪伴。
    “走了，顾总。”沈伟杰离开办公室。
    向凝晚挽着顾衍律，“其实我也想问同样的问题，我刚刚知道你敷衍阿杰的呢，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争了这么多年，才发现一切都毫无意义，根本就不值得我去争夺，我始终把名利看得太重，结果什么都不是我的，新雅对我来说，原本只是我夺取gm的一个跳板，gm对我来说都毫无存在的意义了，现在重要的是你。”缱绻的温柔细语，在向凝晚耳边响起来，向凝晚看得出来，他还是放不下对往事的芥蒂。
    他虽然已经离开了gm，但是那里曾经是他的梦想，让他不在乎他的身世，几乎是不可能，而他只是把自己伪装的很好，让人觉得他早就已经走出了困境。
    所以当他到了艾丽华医院的门口，他也只是站在顾荣生的病房外面，来回踱步，始终没有踏进去。
    向凝晚握住他的手，一句最重要的是你，打动了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她深信此刻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肺腑，“阿律，不管是gm或者是新雅，即便是一无所有，我都还在。”
    “既然你都这样说，为什么不愿意让我插手帮向氏。”顾衍律生气，她宁愿去相信别的男人也不愿意去相信她。
    “我哪有不愿意。现在不都听你的安排了吗！”她撅嘴。
    “是被强迫的？”他问。
    向凝晚使劲摇头：“绝对没有，完全都是心甘情愿，总裁大人就饶了我吧。”
    “继续工作，我可没放你回家休息。”顾衍律指了指笔记本电脑，示意她的手松开去工作。
    向凝晚在接收到他的讯号之后，马上投入工作状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