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一身狗骚味
    密集的鞭影打得它只能徒劳地抓着牢杆,黑灰色的背部上鞭痕交错,依旧是黏腻的黑血这时却带了点红。
    大块的体格非常好找着力点,简而言之,乔婉抽得很爽。
    鬼面王挨完打又被拽着脖子拖行,才好没多久的身体又虚弱不少,丑萌的求饶表情配合着血泪让乔婉白皙的面颊上升起了红晕。
    一阵奇异的酥麻窜过她的身体。
    “对,就是这个表情。”声音听起来有些压抑的兴奋。
    乔婉缓缓蹲在它的面前,水润的眼眸刚好与鬼面王的深红眼瞳持平,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它的脑袋。
    不算平滑的触感里多了点细丝的感觉。
    乔婉这才发现它是有头发的,只是一开始被她用水浇湿了,或许是她抽的时间长了些。半干的发丝才逐渐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长相温婉的女人微微歪头,有些难以言语,她究竟是抽了鬼面王多久,怎的脑袋上突然多了一双角。
    银白色的发丝间,平行生着漆黑又有一圈圈细密鳞纹的弯角,仿佛它一开始就有的一样。
    她轻轻抬起手想摸摸。
    鬼面王立马慌乱的皱着八字眉,张嘴呜呜地摇头,由于脖子被勒得很紧,只能小幅度的晃动。
    呼哧的喘着粗气,流着血泪,又丑又可怜。
    它的这幅惨样取悦到了乔婉,她泄了点套在脖颈的力度,素手翻转,一枚墨绿色的药丸静静地躺在白嫩的掌心。
    乔婉指尖捏着药丸,轻轻放在鬼面王因为窒息而伸长的猩红肉舌上。
    药丸入口即化,化作墨绿的液体,被它缩着舌头卷入口中,得以呼吸让鬼面王喉咙下意识的吞咽。
    乔婉指尖收回的动作慢了些,湿滑的红肉擦过,就像它舔了她一口。
    那点湿意让她眼里的笑意淡了些许。
    未等乔婉想好是不计较还是扇它一巴掌,鬼面王砸吧了几下嘴,感觉背后的伤势正在逐渐恢复,瞬间明白是乔婉给它吃了好东西。
    深红眼瞳里的黑色圆圈颤动着,一点月牙型的金光亮起,它不想再挨打了,开始调动大大的头颅里的那些少得可怜的灵智思考着。
    鬼面王想讨面前喜怒无常的女人欢心。
    它安分的蹲着,几乎是卑微的跪了下去,将脑袋放的很低,然后小心翼翼地探出长舌尖尖舔了舔乔婉的指尖。
    见她没有生气,一边小心觑着一边用舌头裹住了更多的纤细指节,缠绕着吸嘬。
    乔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动作,它也不敢轻举妄动,一直张着嘴伸着舌头,猩红的像触手的肉舌蠕动着,没有咽下去的口液缓缓流淌至他的下巴,最后滴落在地。
    她就那么让鬼面王细细舔弄自己的手。
    地牢里的一幕,诡异又莫名带点涩情,少女漂亮的白嫩柔荑让丑陋的怪物舔的湿淋淋,吸嘬时响起细微黏腻的摩擦声。
    良久,乔婉轻哼一声,起身时不轻不重的推了一把鬼面王的脸,语气听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算你会卖乖。”
    说完她就抬脚离开了,手上的口液被她用灵水冲洗干净,关门时鬼面王还眼巴巴跪过来,努力扒着栏杆缝隙要伸长舌头继续舔她。
    “这么想舔啊?那我不走了好不好?”乔婉停下欲走的脚步,转身回来似乎要再次打开牢门。
    鬼面王虽然听不懂,但也能大致明白她要进来,搞不好又要挨打,立马害怕的缩了回去。
    看它这番模样,乔婉刚刚扬起的声音低了下去,散了大半的兴趣,小声道,“切。”
    次日清晨,族老爷爷们拿出来自己研究出的,能克制鬼面人的法子,塞给了她。
    “怎么突然给我这些?”
    乔婉启程时还在想如何编理由糊弄云霄宗的人,爷爷们的这一举动正好替她解决了这个问题,她疑惑道。
    “我记得之前是没有研究的啊?”
    几日未见的四爷爷上前,拍了怕她的肩膀,摆摆手状似随意道。“前些天你说要研究,我们这些老家伙学你不行啊?老家伙偶尔也是要跟上年轻人的脚步的!”
    比起他,二爷爷相对沉稳些,黑发的中年人目光慈爱的看着她,“既然是回宗门交差,多上报些法子自然是好的。”
    尽管爷爷们故作轻松,乔婉还是瞧见了他们眼下深浅不一的黑眼圈,她鼻尖顿时一酸。
    “好啦好啦,不要耽误回去的时辰,婉儿路上小心啊。”三爷爷给她塞了一兜子的灵药,还有些她爱吃的零嘴,催她回去。
    乔婉鼻音重重地嗯了一声。
    ——
    回宗时,空气里弥漫着花草的芳香,是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
    穿过一片密林,一座连绵重迭的群山出现在乔婉眼前,从山脚下开始的阶梯一路往上最终隐没在半山腰,那里宛若仙境的建筑——云霄宗。
    云雾缭绕,山花烂漫,时不时飞过三两只结伴的仙鹤。
    乔婉深吸一口气,拾级而上,回师门的一路隐隐有视线落在她身上。恶意的,嘲弄的,怜悯的,不屑的……
    熟悉的院落里,她才探入一只脚,就听一道略显尖锐的女声劈头盖脸的砸进了耳朵里。
    “你还知道回来啊?!我还以为你被鬼面王弄死了呢!”林鸢坐在石桌旁,正对着她,清冷的面上神色嘲讽。
    随后,沉玉出现在乔婉身旁,双手抱胸略微弯腰嗅了嗅她。
    下一刻就见他的手在鼻前扇了扇,似乎闻到了什么,斜睨着她阴阳怪气道,“我说呢,大老远就闻到了,原来是我们的小圣母带着一身狗骚味回来了。”
    他鄙夷地说,“这么浓烈的气味,怎么?你不会真的和它相亲相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