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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边度假篇其六·压倒(微h)
    为什么跟想象中的不一样。
    暴风雨还在继续,玛纳亚从手机上查来的卫星云图得知这场暴风雨还得再持续几天,不得已,所有计划全部被迫取消。
    好在他们看得开,玩不了水了还可以干别的。
    玛纳亚争分夺秒地跟林澜椿黏在一起,没几天就要开学了,他们可要好好珍惜现在的时光。
    云芽这边的动静就小了许多,或者说更逗趣一点。出行前她拿了几本给学龄儿童准备的故事书,现在玩不成了正好可以让不会断文识字的几只认字和讲语法。她有的是耐心对付注意力不集中的小龙和逃避疑难问题的小狮子,再分点精力给不会灵活转变的大狗。
    『我觉得都是正确答案。』飞羽歪着头,刚学的知识根本没有进脑子里。
    『狮身有翼兽里怎么出了你这种笨蛋。』黑曜石见缝插针地嘲讽,实则也在语法问题上犯了难。
    奕湳不语,他现在脑子乱着呢,云芽给他出的题一个比一个绕,要不是知道她没那么多坏心眼,都要以为是特意针对。
    云·坏心眼·老师悠闲地在一旁准备过会的小课堂,不时问问笠巫斯拉那几只的情况。
    “他们没作弊吧?”这是主要问题。
    当然没有,没互相使绊子就不错了。
    日头西落,生无可恋的叁只盼来了救星玛纳亚,她冲进来黏着云芽唱着好饿歌把人拉走。他们趁机瘫在一旁嗷嗷着学习真累的话。
    『人类竟然要学十多年……』怎么办到的?
    他们看向笠巫斯拉。
    『学无止境。』怎么可能只学十多年。
    看着笠巫斯拉终于扳回一局的得意样,他们恨得牙痒。
    晚饭宾主尽欢——云芽是主,玛纳亚是宾。
    云芽作为掌勺从头到尾获得了成吨的赞美,听到最后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都是家常。”她搔着头嘿嘿傻笑,“林教授递过来的调料也帮了不少忙,您是从哪买的?”只是撒上一点就让口感提升了一个档次。
    “商业机密。”林澜椿笑得柔和,“我只能告诉你是几种新培育出来的草药晒干再经过配比磨成的粉末,大概明年就会面世了,这次带的都是一些试制品。”那些草药都是他培育出来的,一开始被人嘲笑毫无用途,经过不懈的改良后在烹饪上大展拳脚。
    “阿椿最棒了!”玛纳亚给自己老公抛去一个飞吻,背后的心酸她比谁都清楚,这几年她一直注视着他,见过他在这上面倾注的心血和喜怒哀乐,实在令人着迷。
    吃到最后玛纳亚嚷嚷着要喝酒,她作为重度甜酒爱好者从自己的私人藏品室拿出不少珍藏,嗜甜如命的云芽跟她一杯接一杯的喝,奈何酒量好点有限,二十杯下肚就趴在桌子上一睡不醒,被各自的伴侣带回房间。
    本来今晚可能就这样了,睡一觉得到一个嚷嚷着头疼的人,可谁能想到云芽在床上没躺几秒便坐起身醉醺醺的满屋乱走,还有点说胡话。
    『我劝你们快跑。』奕湳记得之前的教训见势不妙率先跑了。
    其他两只一开始还有些莫名其妙,直到云芽把飞羽禁锢压倒后也跑了。
    『把飞羽留在那里没关系吗?』笠巫斯拉有些于心不忍。
    『他早盼着这一天呢,不用管他。』奕湳知道这事一点都不同情那小子。
    『没想到他喜欢被强上。』黑曜石觉得飞羽的喜好也挺另类。
    飞羽何止喜欢,他兴奋极了,终于盼到这一天,即使翅膀被强制展开固定在地板上也无所谓,这种被征服的感觉转换成快感让他硬得不能再硬,心跳都快了几分。
    云芽跪坐在飞羽身上对他又啃又咬,抓着他的一对爪子放在胸部上,柔软的肉垫摁在上面出乎意料的舒服,令她爱不释手。她握着爪子让肉垫在胸部上来回揉搓,突出衣物的乳尖在肉垫的缝隙中拨弄,似有似无的快感慢慢在体内积攒。
    『喜欢?』飞羽让爪子张开又收拢,做着类似寻常猫咪踩奶的动作,庞大的爪子完全包裹住胸前的两团软肉,揉得人呻吟不止。
    “喜欢。”云芽压下身子把所有的重量托付过去,愉悦的享受按摩服务,不时亲吻几下夸他手法娴熟不愧是猫。
    飞羽以为今晚就这样了,虽然云芽醉酒的样子只有自己欣赏但还是稍有点小失望。这个念头刚冒起,云芽猛地挺身开始脱衣服。
    她慢慢的一件一件地把衣服褪去,配上醉酒的慵懒姿态在飞羽眼中极具诱惑。本来在海边穿得就少,没几下就脱了个精光,大片裸露的肌肤映入他的眼中。
    白皙的肌肤在酒精的作用下泛着好看的绯色,可惜飞羽只能看出肤色有些变深无法看到其真正的模样。他已经不会哀叹自己的残缺,学会努力想象,给看到的样子搭配想象中的色彩。她美极了,在淡色的光晕中就如美神降临,惹得飞羽撑起身亲了亲。
    “飞羽,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云芽回吻过去,伸出舌尖轻舔他的獠牙,“你是最好的小狮子,谢谢你标记我。”
    飞羽听得耳尖滚烫,身上所有的毛悉数炸开。
    他标记云芽是一种顺势而为,甚至带着私心,之后的日子证明他的选择没有错,她是最好的伴侣,他从没想过世上会有这么好的人类。奕湳曾经嘲笑过他把云芽当成了第二个圣泉,这有什么可比性,他的云芽是他心中唯一的圣泉。
    飞羽还沉浸在幸福当中无法自拔,可情况急转直下。云芽向下蹭去,扶住早就勃起的性器抵上穴口,没有进行任何润滑狠狠坐了下去。
    “唔——好大——”她仰头长叹,每次交尾之前小穴早就足够湿润,这次有点着急了,飞羽的性器撑得她难受。
    飞羽也不好受,性器以一种极限的角度进入体内,根部与身体连接的地方被狠狠拉扯,揪得他不由地缩了一下,再加上没有经过润滑扩张的穴过于紧致,裹得他有些疼。
    还没来得及反抗,云芽动了,双手撑在毛茸茸的肚子上一起一落让性器在体内进出,茎身上的软刺不断划过娇嫩的穴肉带给她欢愉的快感。
    呻吟很快变成浪叫,不断牵带出的爱液涂满了他们交合的地方,随着下落,两个肉体撞击出啪啪的声响。
    柔软的胸部在一上一下中来回摇晃,晃得飞羽心猿意马,要不是姿势太别扭他早就将其中一边含在口中轻咬、舔舐。她肯定喜欢。
    “好棒,好舒服,哈啊——顶到最里面了——”
    “喜欢,好喜欢,撑得好满。”
    “好痒啊,飞羽你的毛好像扎进来了。”
    “明神在上,飞羽你真该摸摸,咱们这里好湿啊。呀,摸到你的了。”
    断断续续的话语参杂在性爱的淫糜声中成了催情剂,醉酒的人放得更开了,平时不好意思说出来的话全钻进飞羽和门外的那几只耳中,听得他们欲望高涨。他们心里全都想着醉酒也有醉酒的好处,如果不这么粗暴就更好了。
    体力不好的人在酒精和快感的加持下很快开始力不从心,每一次坐下几乎要将全身的重量都砸在飞羽柔软的肚子上。飞羽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被撞出来,四个爪子完全张开,痛苦的在空中划动。
    云芽实在是累了,停止自找没趣,坐在肚子上缓慢动胯,让性器前端顶在深处研磨,原本撑在肚子上的双手得了解放,又拍又打,夸赞飞羽手感好。
    “好幸福,老公是狮身有翼兽好幸福。”说这句话的时候力度没有拿捏好,揪下了不少毛,疼得飞羽感觉自己要萎。
    “累了。”一通消耗下来云芽累得索然无味,睁着双迷蒙的眼不理解为什么要做这些,“不做了。”
    她从飞羽身上站起身,性器随着动作从穴内退出弹回原本正常的角度,顶端的小孔冒着的点点白浊蹭进打湿的肚毛中,茎身上面全是爱液,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水光。
    说是累了,云芽还舍不得走,晃着两条腿趴在飞羽身上揪毛。猫嘛,蓬松的毛里总会有几根硬毛,这就是云芽攻陷的对象。
    “发现一根,我揪!”
    『嗷!』
    “又是一根!”
    『疼!』
    “飞羽别动,白头发要揪掉。”天知道她怎么把白毛当白发,照这个趋势怕是要把白化狮子的毛都拔了。
    『救命,谁来救救我!』
    这种时候只能自求多福,外面的几只充耳不闻。
    『她上次怎么对你的?』笠巫斯拉好奇奕湳的遭遇。
    黑曜石侧耳倾听,准备随时嘲笑。
    『我好像什么都没说。』奕湳不承认自己也被强制过,这不是什么值得回遇的事。
    『那你刚才跑什么?』笠巫斯拉言语揶揄,眼中也带着笑,就差点明奕湳的窘迫。
    『……她揪着我的耳朵把我当兔子,还有驴!驴!』兔子他能忍,驴是怎么回事!
    要不是不能让云芽知道他们在外面偷听,笠巫斯拉和黑曜石真想放声大笑,憋笑真的太痛苦了。
    屋内屋外简直两种气氛,飞羽有苦说不出只能等到魔法变弱才有反抗的余地。他嗷嗷几声,挣脱钳制把云芽推倒在地。
    身上的人一点防备都没有,轻呼一声,裸露的背部挨在冰凉的地板上令她不适,揪住飞羽的耳朵对他又打又咬。
    “坏死了,起来。”
    她气愤地狠狠咬住飞羽的鼻子不肯撒嘴,这个时候他不敢随便乱动,不然鼻子不保。眼见着牙齿咬破表皮,细小的血珠慢慢扩散在满是酒气的口腔内。
    还好咬的时间不长,云芽就像被切断了电源一般,迅速闭眼进入梦乡,鼻子算是逃过一劫。
    屋里的劫是躲了,外面的可躲不掉。
    奕湳见飞羽出来,揶揄地问道:『呦,小子,鼻子怎么破了?』
    咬破的鼻子突突的疼着,飞羽又不想被嘲笑,只能咬牙强撑:『少狗叫,这是云芽爱我的证明。』说完气哼哼地跑走去找水喝。
    奕湳用尾巴指着他的背影嘲笑着:『瞧他嘴硬的样。我说什么来着,我都受不了,这小子更不可能。』
    笠巫斯拉让他少说几句,黑曜石发出一阵阵龙吟几乎快笑死了,他走去开门看看云芽怎么样了,刚才动静可不小。床上的人睡得可香,裹着小毯子正发出轻轻细鼾。
    『云芽真可爱。』黑曜石从来没想过人类可以这么可爱,喝醉酒还会有另一面。
    『你被强制交尾一次就不会这么想了。』鼻子还在疼的飞羽在拐角处露了个头,幽幽地说道。他总算知道奕湳当初的苦痛了。
    在奕湳和黑曜石的嘲笑声中飞羽再次狼狈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