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商茫然,“什么意思?”
霍温庭掰过她的脸,他俯下身,唇瓣流连在她柔嫩脸颊,“女混蛋人美心善。”
时商回味他这话,觉得不太对劲,“……你这是在夸我么?”
霍温庭呼吸骤然一沉,“你可以这么理解。”
时商轻啧了一声,“稀奇呀。”
霍温庭鼻尖凑近她颈间嗅了嗅,低哑嗓音意味不明,“时商,以前是我瞎了。”
这是自打脸呗。
时商觉得痒,忍不住发笑,“难道姑姑婆婆对我好你也要吃醋?小气鬼吗你。”
“我不吃醋,吃——”霍温庭迷人的丹凤眼恍然迷蒙起来,望着她补充,“你。”
时商一僵,是来自灵魂的战栗,他皮囊太会引诱,“可是你刚刚才……”
“你不喜欢?”霍温庭薄唇辗转到她耳畔,轻轻含住她耳垂,“我见你也蛮享受。”
时商咬牙切齿,“霍温庭!”
他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时商转过身一把堵住他的嘴,威胁,“你今晚给我睡地板!”
霍温庭闷声发笑,“地板那是你睡的,你今晚睡不睡床,不睡就睡地板。”
时商,“……”
时商气到踩他脚背,却被霍温庭扛起来往床上丢。
时商在床上弹了几下,不满地嘟囔起来,“霍温庭你能不能温柔一点?”
霍温庭欺身而上,单膝抵床,手臂撑在她两侧,衣袖挽到肘处,小臂展现清晰的青筋脉络,他顺着时商的黑发,“我等会会温柔一点,时商,你别求我就行。”
时商,“!”
这人简直——
时商膝盖往上撞,被霍温庭单手压下,他轻轻眯眸,“时商,你想废了我?”
时商挑衅,“你这不是还好好的么。”
霍温庭气笑了,手顺着她腿往上,“时商,你知道你这一脚有什么后果么?”
时商时商时商。
时商心脏都在颤,喉咙发干,“有什么后果?”
霍温庭摁着她后腰压向自己,“你不是懂医,难道这后果你不比我更明白?”
她这腰软的,像蒲柳,霍温庭重重揉了一把,手从她衣摆探进去,指尖在那细腰故意磨了几下。
时商想要推开他,没推动,有点炸毛,“霍温庭你话好多!”
霍温庭嗯声,不疾不徐,“那不说,做。”
时商,“……”
真是混蛋啊他!
可偏偏像他这样站在权势巅峰的人给你几分爱与偏爱,便也足够珍贵了。
情到浓时,时商听到霍温庭在她耳边说,“商商,我爱你。”
——我爱你。
可是都说男人在床上说的情话不能信。
-
时商第二日从霍温庭怀中醒来。
时商揉了把腰,一动,全身酸痛,不像她的身体了。
回想昨晚,霍温庭热情深抵,每一回都到灵魂深处,无休无止。
时商转了个身,把脸埋到枕头里,她突然就有点后悔没让霍温庭去剧组找她。
受折磨的是谁。
是她。
霍温庭把她挖起来揽进怀中,下巴抵在她头顶,“你在回味什么?”
时商伸手挠他,破口大骂,“你才回味,你全家都在回味。”
一出口,清冷的嗓音娇娇柔柔,三分沙哑,多的是娇,好不像她的声音。
时商抬脚就把霍温庭踹远,抓着他手臂就咬了一口,“混蛋啊你!那么晚不让我睡觉,我全身酸痛,还耽误了和婆婆出门的时间,你今晚真给我睡地板!”
霍温庭被踹清醒了,懒洋洋笑着,打趣,“全身酸痛?我看你力气大得很,还能踹人。”
“霍温庭你给我死!”时商爬坐到他身上,伸手掐住他脖子。
霍温庭顺势搂住她的腰,唇角挑着笑,“时商,你想投怀送抱不需要找借口。”
“你……”
他可真能颠倒黑白。
霍温庭掐着她腰将人换了个位置,眼里浮现着浪荡的笑意,“我明白你意思,行,我这就来满足你。”
“你个老流.氓!”时商用力将霍温庭推开,“王八蛋又曲解我意思,你自己玩吧你。”
时商双脚落地,却因为腿软差点跌倒在地。
霍温庭迅疾出手,时商扶住床稳住了身躯,瞪他一眼,径直往浴室走去。
那一眼,怎么说呢,冷中带欲,含着春情,媚态十足,让他回想起昨晚她失控时的眼神。
霍温庭跟上,反驳回去,“时商,我是你丈夫,我怎么成流氓了?流氓也就算了,加个老是什么意思?”
他很老吗?
时商关上浴室门,霍温庭手撑在门板上,高大的身躯挤进去,将时商堵在盥洗池和他怀抱间。
时商推他,“你干嘛?”
霍温庭垂眼,“时商,你说清楚。”
时商抿唇轻笑,“我就不能夸你,你还是跟之前一样斤斤计较。”
“我哪里老了,嗯?”霍温庭追问,眼底纵深。
时商咯咯笑个不停,“年纪呗,这你总不能否认吧?”
霍温庭咬了下后槽牙,“那你可不就喜欢我年纪大。”
第211章 我儿媳妇当然是好的
时商无言以对,又推了他一把,“你让开啦,我要洗漱了,别耽误我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