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心无杂念的我在功行圆之际,突然意识飞跃阶入了战神图录之中。
在一瞬之间我的心神遍览四十九副战神秘图。彻底松放的神念透过那秘不可宣的图录进入到了无有极尽的宇宙之中。
我再一次重历了传鹰大战蒙赤行的全程,那挟着天雷神威的一刀,实是惊天地泣鬼神。
虚夜月自已站在金石书堂注视着心目中的如意郎君。
心头百感交加,从小到大整整十九年,自已从未真正快乐过,父亲对自已的严厉其实别人看不出来,一直以来自已都喜欢和父亲对着干,变着法儿的惹他生气,可没成功过一次,虽然自已任性刁钻,但没做过一件出格的事,无非是在苦中做乐。
直到这个人出现,他的变化绝对是一个奇迹,以前那个允炆太惹人厌了,自已整过他数回,最后一次竟差点失手整死他,却没想到就因那次他变了,变的可爱了,深不可测了,竟让自已生不出厌恶情绪。
那次酒楼中他教训朱高炽给自已留下了极深的印象,而和朱高炽的来往亦自那次断去。不少回朱高炽来寻自已,都给自已避了或借口不见。
因为心里老想眼前这个人。
而他和庄青霜一起出现,亦是剌激自已的一个原因。
接下来就胡里胡涂的任这个家伙报负了自已数次,直至如今不可自拔的爱上了他。
要说这允炆唯一没变的就是他的好色本性。
也就是他在短短月余间竟搞定了包括自已在内的数个美女。他的一切都成了吸引异性的优点,包括那色狼嘴脸在内。换在以前自已怎么可以让他占一丝便宜呢,宁可便宜了朱高炽,怕也轮不到他吧。
可现在在心里却丝毫找不到一丝朱高炽的影子,他完全被这个新生的允炆击的不剩一丝残渣了。
他的英伟形象,放荡不羁,粗豪气质,灵机应变,油嘴滑舌,无不吸引着自已,他的才识,智慧,武功,诗可张口就吟,曲可开喉就唱,琴可随手拔来,一切的一切,都让自已心迷神醉。
可是他今天却受伤了。
难过的情绪令虚美人儿珠泪再次涌出,虽知他无大碍,可就是难受嘛。
我缓缓张开双眸,一切仍是如斯美好。
望着泪眼模糊的佳人,我心头大疼,“:心肝儿过来,给老子抱抱。”
一声欢呼,这美人儿凌空纵体入怀,双腿盘着我的腰,双臂缠着我的颈,双乳贴着我的胸,雨点的热吻落在我脸上,眼上,额上,鼻上,最后咬着我的嘴。
我亦搂紧这娇娇女,拼命回吻她,誓要补回这三天来的损失。
在美人儿丰臀的揉磨下,我的下边反应激烈。
唇分。感受着她浓浓深情注视,我道“:只要月儿一句,老子拼着当太监亦会进住月儿的身体。”
虚夜月双眸蒙上了一层水雾,呶嘴亲了亲我的唇,柔声道“:坏人,月儿那么等不及吗?”
我眨了眨眼道“:老子怀里可是揣着小姑姑你的亲笔信件呢?证据确凿呀。”
“:那又怎么样呀?你伤还没好,人家不许你胡搞,三天不许使坏,不然月儿亲手阉了你这坏人。”美人儿怜惜的道。
“:事实是老子不仅伤势全好了,而且修为大进,若是今天再坏了宝贝儿你的贞操,再上一层亦无不可能哦,是否考虑老子的建议”
虚美人儿知我不会骗她,大力赏了我一个吻,道“:嗯,便宜你这坏人吧,一会吃过了饭,人家将云姐弄来,你先让她同意你的恶行,人家可想夫君是言而无信的人呢。”
“:哈,那是,,什么,什么??云姐??她,她是谁?”我大愕。
见我一付傻相,虚夜月大乐,道“:当然是七娘了,还能有谁呢。”
我张口结舌的道“:七娘如何变成了云姐,,这是怎么回事?”
虚夜月将刚才的事说了一遍,我心神巨震。
想不到鬼王卓见至此,我仍是低估了他老人家的厉害,仅是察颜观色便能贯通全部。幸好他现在是我岳父了,若站在老子对立面上,真够老子喝一壶的呢。
夜筵空前丰盛。
连铁青衣碧天雁这两大高手亦露了面。
这二人都是不次于于抚云的绝世好手,实力绝不在今天偷袭老子那青袍人之下。
那边的女席以虚夜月于抚云和荆城冷数位娇妻为主,欢声笑语,娇语莺啼,叫人份外珍惜这眼前的合家欢乐。
全府上下筵开近百桌。
两大喜事同时庆祝,小姐喜得佳婿,挂名七夫人变为鬼王义女。
近千人的狂欢盛筵,一直闹到了明正中天。
散席时我朝正瞄向我的虚大美人儿眨了眨眼儿。美人儿心领神会。
我适时转头朝鬼王道“:岳丈大人,小婿件事想私下和您老谈谈呢,请您老赏小婿个薄面吧?”
大家无不莞尔,只有于抚云心中没来由的一跳。
“:好,老夫亦有事要对你说,走,我们去金石书堂。”
穿过了虚大美人儿所居的月榭,从后园穿出,经过一道石亭,来到了一处高墙围绕的院落,正门处刻着四个大字‘金石书堂’,苍劲有力,气势非凡。
书堂中门大开,我和虚若无直趋前厅。
落坐后,这鬼王雍容道“:贤婿不妨道来,不知所言何事?”
我深了一口气,道“:云姐的事。”
鬼王露出一丝赞赏,对这爱婿的心智亦是非常佩服。“:嗯,说吧,看来你早就注意抚云了。”
我点点头,“:不瞒岳丈法眼,云姐给小婿头一个印象非常深刻,尤其是她眼底那丝撼心震肺的隐痛,让小婿至今难忘。”
“:你有此眼光绝不稀奇,说说你的推断。”鬼王显然很感兴趣。
“:云姐伤于情海,遗恨欢场,能令这么出色的佳人为之心动的人必是天下间少有的奇男子,若她真的和岳丈有那种关糸,何至于心底愁情不去呢?小婿又如何看的到她心底的隐痛呢,从而便由她成了挂了虚名的做法上推断出她必是无法忘情于那人,但又不愿再经历了痛苦,那人亦必是心志奇坚之辈,连云姐也知无法改变他心中的某个理想,所以选择了放弃,另一个原因也是想以此虚名束缚自已,其实她心里很苦呢。”
虚若无目射奇光,这女婿果是有大智慧之人,仅从这点线索便推算出全盘事实,连自已这知情人也有所不及。
“:贤婿心下当是有了定计,何妨说来听听。”
“:正要向岳丈呈上呢。”我缓了口气道“:情海欢场的伤,还须从情海欢场处着手,正谓对症下药,而小婿之所以自已来充当这个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亦是因云姐对小婿的一丝波动而引起的。”
鬼王击掌笑道“:嗯,这正是关键所在,也是老夫今夜收她为义女的原因,其实老夫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