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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狼窝,又进虎xue(一)
    婚非得已 作者:紫予

    出了狼窝,又进虎xue(一)

    滕曼发誓,那一刻,她真的有找个地洞钻进去的打算!

    “我,你,洗了这么久,还以为痛晕了呢!你可千万不要有其他什么想法!”滕曼急速的直起腰,眼光从他(裸)(露)结实的膛扫过,顿在他腰间的浴巾上,那处松垮得随时都有往下掉的可能!清了清喉咙,故作镇定的转身,往床边走去。以她专业的眼光看来,这男人若是肯去做模特,目前业内的那些个名模,都只能靠边站!

    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他跟过来,滕曼沉不住气了,“过来呀,快点,个大男人还怕痛啊?”

    这话,用在眼前这个场面,怎么听,怎么不纯洁呀?

    温景之闻言,邪气一笑,果然开始往这边挪步。

    滕曼扔给他一块干(毛)巾,示意他先把头发擦干,然后拍拍身后的大床,“趴下!”

    温景之睨了眼那些摆在一边的瓶瓶罐罐,心头一软,看这阵势倒挺专业的,“你这也算是久病成医了。”

    滕曼低下头、不说话,“给我看看伤口吧。”

    “是我挨打,倒像是伤在你身上似的,把一对好看的眉(毛)虐待成这样。”温景之擦着湿发,坐到床沿,伸手将她细长的眉(毛)抚平。

    “来吧!”他踢开叫上的拖鞋,趴到床中央,将伤背展(露)在滕曼的眼下。

    之前滕曼自己挨了鞭,都是她妈给她清理上药的,所以,从来不知道挨了鞭子的的伤口会是什么样子。定然会是丑陋不堪,可温景之的背部,还是让她大吃一惊,吓得往后挪了一小步。

    那两道几乎是平行的鞭痕,差不多有六十公分长,犹如两条张牙舞爪的蜈蚣一样,蜿蜒在他的整个背部,从肩胛骨,一直延伸至腰部以下的椎骨处。所到之处,无不皮开()绽,红肿淤青……

    迟迟感受不到她有所动作,温景之从软枕之间抬起头,发现她正定定的看着自己的伤口,眸中如迷雾般氤氲。

    “我只是替你受了两鞭而已,不要感动成这样吧?要不,来点实质()的,以身相许,你看怎样?”

    他的语气有些发痞,似笑非笑的脸上,却只有调侃,滕曼被他逗笑,“我要以身相许,还怕你不敢要呢!”

    气氛一下从中挣脱,只是说笑归说笑,滕曼还是熟练的拿起酒棉开始帮他伤口消毒。

    “会有点,你忍着点,我尽量放轻力度。”为了减轻他帝痛,滕曼俯下身,学着母亲为她上药时那般,用嘴,轻轻的跟着棉球吹气。

    消炎药,止痛药,上纱布。总算是告一段落,滕曼擦着额间的汗水,这才发现,自己的腰部以下都麻木了,原来,给人上药不仅是个技术活儿,还是个体力活儿!

    “曼曼,我若是敢要呢?”温景之闷闷的从喉间问出一句,声音也被疼意折磨的沙哑不堪。

    滕曼不知是没听清楚,还是没有听懂,眼带疑惑,“嗯?”

    温景之也不急,动了动两只胳膊,慢条斯理的从床中央爬起身,在滕曼身边盘腿而坐,目光含着星星点点的妖娆,无比专注的黏住她,“我说,我敢要,你敢许么?”

    滕曼擦汗的手顿在半道,心口跌动一下比一下飞快,不自觉的咽了好几口口水,别开眼,不去研究他说的是真是假,“你,开什么玩笑!”可不就是开玩笑么?他是小叔呢!

    哎,“我没有开玩笑,你的父亲,他以为我们——所以,才会有你和罗盛秋的退婚。”温景之调适了下自己的声音,已不再如方才那般的低哑。

    “你可以解释!”这还不是他放任的结果,他可以解释啊!

    温景之按住已显激动的她,“你要我怎么解释?就说罗盛秋被你捉奸在床?曼曼,我就猜到你会这样冲动,所以才不要你去和你父亲说。你知道罗盛秋的母亲打电话给你父亲是怎么说的吗?你认为她会实话实说?加上报纸上的一番渲染,我们只能暂时先忍下来,等你父亲气过了,再慢慢给他解释。”他稍显底气不足,只能将眼底的心虚深深埋葬。

    滕曼整个被他搞混,“不对,难道我爸对我连这点信任都没有了?”不相信自己的女儿,反倒是去相信一个外人和报纸上的八卦?她该为自己的信誉感到悲哀吗?

    “再有,如果你还想要你在杭州的事业和你的自由,那么,我建议你还是不要说出真相的好,有哪一个父亲能忍受自己的女儿在外面被人这样欺负?”不得不说,温景之的这个理由,才真正戳到了滕曼的要害,她如今怎可能放开自己苦心经营的工作室?

    简直一团乱麻,滕曼将双手()入长发之间,“那怎办?你就这样帮我背黑锅?”

    “在杭州的时候,我不是曾经答应过你,为你撑腰么?忘了?我也没有料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为今之计,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们现在是不是,成了一条贼船上的人了。”滕曼苦笑出声,这时候,亏得她还能自娱自乐。

    “我是捉贼的人,怎么能是贼呢?”温景之见她已经冷静下来,便缓缓起身,来到窗台边,不知从哪儿()出一颗烟,开始‘慢()自杀’。

    “温家这边,我会挑个合适的时间跟他们说,放心,这情况只是暂时的,你只要看我的眼色,跟我配合就好,不会出纰漏的。”

    似乎也就只能先这样了,滕曼甚至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想其他,够烦人的。

    “这两天你就不要抽烟了,对伤口愈合没好处,家里有内服消炎药和退烧药吗?要没有的话,我给你买去。”

    温景之弯起嘴角,颊边的酒窝乍现,“嗯,这么快就入戏了,不错!保持你现在的这种心里和状态,接下来的日子,我们会很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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