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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纸休书(H) 作者:冠盖满京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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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没有表明,南宫也不说话。梓卿、南宫在刚才就发现了非墨的目光多次掠过滑润。

    那边,俩个头牌在斗法。缠绕交叉在一起的身躯,唇舌百般挑逗玉茎。跪排在边上的男妓们发出粘媚媚的叫床声为他们助阵,滑润感觉得到含住自己分身的舌使出多年培训出的绝技,甚至手指悄悄按压自己的促精穴。这一切没有使自己精潮失控,相反自己嘴中之物到是危险地躁动。

    滑润状似投入的在品萧,却总是无法集中精力。那环绕自己的视线令他心底有一丝异样。嘴里一股腥气,所含之物冲了自己一脸精浆。一瞬间恍惚不知所措,童子扶他起来擦去秽液,滑离高潮的冲击刚过,立即担心、害怕的表情映入眼帘,滑润知道他是担心令辰嬷嬷输了赌注而带来的……但是滑润已经无暇多想,因为旁边一道不屑一顾的锐利的目光如刺在骨。

    一纸休书09[上]

    第九章 [上]

    “滑离、滑润、云思、子夜。”四妓来到辰嬷嬷前站立。後二妓是最早出精的。“亮穴。”

    四人转身,双腿略分,弯腰腿笔直与胸腹相贴,手分开左右肉臀,露出後穴。因为不久前都含过玉茎,云思、子夜的穴略微泛著湿润,而滑离、滑润的穴因为喝到过多人的精液,还向外冒著青浆。辰嬷嬷拿过童子递上来的教鞭------一尺长、後粗前细、尖端手指粗的圆润白玉棒------敲打上子夜的後穴。“主子和爷请看这只穴,”子夜保持这姿势移步转向他们三人,“颜色深酱,褶皱开放,弹性力量虽然很努力地养护、锻炼,但是过度使用,使穴口和肠道长期处於疲劳状态,所以尽力挽救,只是减缓并不能够阻止弹度的松懈。虽然对已经21岁的穴来说相当难得,但终是一只烂熟,马上就开败了的穴。而这只,色泽浅粉,褶皱细密,弹性力到……”

    把手中教鞭就著浆液刺入滑离穴口几寸放手,教鞭先是摇摇欲坠,穴口急忙蠕动又吸进去几分,接著就见教鞭微微倾倒,在空中如一个舞者般旋转,打著圈。伴随著穴口一分分地向外吐教鞭,倾倒的角度也增加,那一圈圈的旋转痕迹就象涟漪般散开。真是一绝技。 “若没有肠壁的强大吸附力,是练不成的。这是一只虎狼之穴,凶猛得又饥又渴,对男根的抽插反应强烈。”声音转厉“云思、子夜,”二妓跪下,“阴茎鞭 十鞭。”

    “是。”

    二位小童上来,为他们套上鞋子,分别把一个打好圈的一米来长丝带套在阴茎根,收紧,手握著丝带一端,牵著除了脚赤裸裸的二妓离去。

    “滑润你过来,让嬷嬷看看今天的状元穴。”滑润就著这姿势移步,让辰嬷嬷一把抓进双腿间卡住。辰嬷嬷手指刺入後穴“夹。”

    滑润急忙按照所学发挥“夹”的……辰嬷嬷对雪非墨说:“雪爷,您眼光好,挑的这只穴赢了我的呢。”滑离吓得立刻举穴到辰嬷嬷前:“滑离请嬷嬷责罚……”

    “滑离,嬷嬷没有要责罚你。你的穴近来确实功夫精进了。”另一只手的手指插入,扩张,点头。星、秋嬷嬷见状各伸一根指也挤进穴内,戳几下“是成狼穴之形了,不错。”二人又插入滑润的穴,片刻脸上出现奇异神情。辰嬷嬷拍打滑润:“来,告诉嬷嬷,昨夜主人是谁。”

    “是雪爷。”

    二嬷嬷略微沈思片刻,脸色阴下来。

    “滑离听赏。”辰嬷嬷对滑离。

    滑离急忙跪下,“赏插射一次。”

    “谢嬷嬷赏赐。”滑离本来以为令嬷嬷输了赌,等待自己的会是刑堂。却是这样的厚赏。殊不知,这些个头牌男妓在恩客身下婉转承受,提供欢快享受的同时,还不如星、月级别的男妓,他们送客人到了顶峰,也可以自己得到最後的宣泄。而头牌们则因为每月出精次数所限,没有得到批准都要闭著自己的精关,多数都是一次次要把自己从高潮边沿拉下来,极少能够有到达那美妙境地,这是要逼疯人的折磨。现在就是得了准可以在侍客的时候射精,滑离在其他男妓羡慕眼光中跪回队伍。

    “好了,现在我们该赏什麽给今天最有贞操的状元穴呢?”

    滑润一听见“贞操”,膝关节一软,若不是被辰嬷嬷腿卡住著,就会摔下去。其他男妓也都感觉了事情严重性,低下了头。对男妓来说,贞操当然是没有的,夸奖一个男妓的贞操,就象对一个尼姑赞扬她够骚一样。

    “滑润知错了,求嬷嬷……”

    快如闪电,秋嬷嬷揪拧起滑润的发一耳光煽飞他在地。滑润立即跪起爬到秋、辰嬷嬷脚边。

    “一个头牌男妓竟犯如此低下的错误!!!”

    “滑润知错了。”

    “你是什麽?”

    “男妓”

    “男妓是什麽?”

    “玩物。”

    “男妓的功能?”

    “侍侯男人,取悦男人。”

    “怎麽侍侯男人?”

    “用浪叫、用口仕、用肉穴。” 滑润回答得战战兢兢。

    “回北院,入生园。”

    “嬷嬷饶了滑润,滑润错了,再不敢犯了。”滑润连连磕头。

    一纸休书09[下]

    第九章[下]

    南宫他们他们三人不明白怎麽滑润最後也没有出精,却是要被打发到生园,他们来时才听秋嬷嬷说过生园是配种的地方,而头牌们要18岁才开始进行配种。滑润是今年上半年滑字辈里面才挂牌没有多久的妓,怎麽就去配种?

    “恩,在下著实困惑,这滑润相公不赏反罚?” 南宫看不见非墨眼中有任何情绪,却又总觉得不似那麽回事,只好开口询问。

    “主子当他的穴厉害,精关稳。是被这贱人骗了。他是起了耻念,射不出。”

    “难怪刚才‘合声’的时候,他比别人都慢了半分。”

    “一个娼妓会有羞耻,那是他们第一课时就必须根除打掉,一生都不需要认识的东西。让他去配种,是让他知道知道什麽是娼妓。”

    梓卿见非墨还是不说话,暗想难道我看错了。看了一眼南宫,发现他也在偷看非墨的反应。非墨目光与他们二人相遇,还是一幅平淡无波。无奈南宫开口:“才听非墨说滑润相公不错,本想著今晚要他侍侯你的,梓卿,看样子你是失之交臂了。”

    梓卿立即应和:“是啊,是啊。在下还回味著滑润相公那倾城一舞呢,真是余韵无穷啊。”

    “这3天给他们几位预留的就滑烟他们4个,这其他的头牌的约早也都排满著,关了滑润生园,夜里还真缺人暖床。不如换个罚吧,别耽误了晚上侍侯人。”南宫转问嬷嬷。

    几位嬷嬷看出主子是要给滑润开脱,别说这配种之罚,就是一般的罚有哪个可以三天下床就侍客的,还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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