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H) 作者:冠盖满京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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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被送出去服侍老人们。”
非墨唤小木近前说话:“润儿受的到底是什麽处罚?”
小木为了让雪爷不撤滑润的牌子,赶紧把蒸穴这事情说清楚,并且告诉雪爷滑润为恩客暖阳好评如潮,请雪爷同意滑润伺侯。小木把暖阳说得天花乱坠,就是想帮助滑润留住雪爷,让他有兴趣去尝试。
非墨越听心越惊,而看著滑润也射出噬人的眼神。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他曾经问过滑润的,而润儿一直告诉他是新学习到的本事!
一纸休书03-93
非墨进入滑润的身体,滑润哭叫出来,不知道是极度的痛苦还是快乐,非墨已经听不出来,他心头弥漫著焦急和愤怒。
熟悉的甬道里是不熟悉的高温,非墨已一个武学之身也感觉到热气逼人,自己的分身被温暖紧紧包围,舒爽得程度足以让任何男人被感官快乐吞噬。
非墨与滑润的云雨情事配合也算默契,非墨以前也不是追求刺激的人,所以从来不会特意去观察滑润的一方密穴,这次受刑,非墨眼见穴口的水泡,哪里有心交欢,是小木说明滑润後穴消耗出热量才会不受苦,才不得而为之。非墨运功,让寒意汇集在分身吸取热量却不抽插。
滑润双手下意识去掰自己的臀瓣,不停扭动身体:“爷,爷……”滑润一边喊著非墨,一边後穴里就本能暖起非墨的阳根。後穴盛夏烈日里好像一丝凉意,让滑润的声音不再痛苦。
滑润是男妓,高级驯养出来的身体很诚实,无论心灵上他对非墨多纯真痴情,身体却是完全沦陷的淫荡。何况现在这种情况,何况进入他身体的是非墨?
滑润一会就痛哭出来,是身体失去控制、完全沈溺肉欲,而心智尚不肯放弃,苦苦负隅顽抗的结果。他知道自己看起来有多淫贱,多无耻,但是肉体忍不住饥渴还在逼迫他索取更多,滑润崩溃地尖叫:“爷,插奴家,求您插插奴家吧……”
非墨在他哭喊里不由分说沈著脸开始抽插,每一次都带著千军万马的气势狠狠进入,心中又是伤又是气。非墨自视骄傲的人,情欲起了就遥溪身上疏解,并没有肉欲之外的东西。而他对滑润其实有些雨水之欢的乐趣,好像只有俩人之间才存在,所以非墨在与滑润的情事後才会深深满足。
可是这一幕算什麽?非墨简直无法想象,恐怕给滑润一根冰柱,他会比现在还热情百倍。自己做了别人的解药,还不可以拒绝(当然是不舍不忍),非墨的骄傲能不伤吗?而去岁享受到的罕见快感,显然是因为滑润受过同样处罚,可面对自己问话,他也不肯据实以告。
这时候那些水泡全都被挤压击打碎了,但是穴里的舒服让滑润也享受到极大的快意,他浪叫著,夜以继日调教出来的身体被倾慕之人贯穿,敏感增强,没有太久,为非墨就暖阳一周。滑润的前庭也滴下了暗香,英俊的脸上渗出粉红,声嘶力竭地叫声中突然身体就痉挛,前後颤动,青嫩的玉茎里射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滑润虚软地喘息,非墨抬起他臀部让他跪趴床头,自己的分身依旧坚硬大力出入。滑润为他暖阳,穴里的变化他第一时刻就察觉,可非墨就是憋著一骨气没有和平常一样带著滑润进入难忘的快乐。
暖阳对滑润後穴消耗巨大,通常没有连续的时候。因为暖阳时,肠嬖的每一个褶皱都需要极度扩张与收缩,事後酸痛不已。非墨心里有气,不泄了元阳凝聚,那一根就象铁棍捣进捣出,造成甬道里一直抽搐状态,这过份的快感滑润承受不了,发出长长哭叫,身体剧颤:“爷,饶了奴家,爷,啊……爷……”
心里一软,非墨揽住滑润的腰,亲吻他的肩头,手第一次在情事里来到滑润的前面,滑润被热淋淋的精华射中嫩嬖的同时,自己也再次登上魂飞魄散的绝顶颠峰……
被伺侯暖阳的恩客大多上了年龄,这样的客人一生嗜好性事,有精通也有古怪脾性,滑润几乎没有被允许出精过。与非墨在一起他自由得多,可还是习惯自主射精以後就胆怯,顾不上乐极以後的痛疼,拖著透支的身体匍匐著也要先给非墨清洁。
往非墨腿间爬去,反而要非墨一把抓住他双腿大大张开。血肉模糊的洞口烂做一团,指头大小的洞里还汩汩流出粘液。非墨没有想到这麽严重,心惊自己刚才气愤之下勇猛过度。
滑润转过头,难堪地请求:“爷,奴家伺侯爷干净就下榻。”
滑润每次蒸穴以後,嬷嬷会上了一层吸收水泡的药,但是为第一个客人暖阳的时候,还是会痛苦难熬,不过毕竟不象这次,带著水泡生是磨破,再被大力磨烂。滑润整个下半身的神经都疼得绷紧,知道自己无法再伺侯爷下半夜了。
非墨不理他,因为滑润每一句话都要非墨更加憋闷。喊人,小木和碧海都在外面,非墨就是知道碧海应该回来了,送进来药以及准备沐浴。
滑润被放在非墨腿上擦药的时候,忍得住痛,忍不住泪。非墨还是乌云脸一张,等腿上湿了的时候,无奈叹气:“润儿,你究竟要爷怎麽样?”
滑润一听,肩头微颤。非墨看著他的抽泣,展开腿抱他起来,滑润可以臀部悬空坐他腿上。
“润儿,你为什麽不和爷说?”
“爷,”滑润止住抽噎,低下了头:“奴家怕爷嫌弃,馆里才艺高出奴家的相公很多,爷是了不起的人物,担心爷知道奴家被罚再看不上眼了。”
“傻瓜,爷眼中你最好。”
滑润眼里有惊讶和惊喜,然後有点畏惧地确认:“就是说,爷不因奴家被罚废了奴家牌子?”
非墨点头,滑润带泪笑著搂住他。
“因为被赶出王府被罚吗?”
滑润想到自己一听安一是王妃派来的,激动兴奋不知道如何表达呢,就被王妃的口谕震慑了。安一没有允许滑润拖延一分,几乎是传了口谕就拎著滑润出府扔进一辆马车押回来,而安一与嬷嬷交接完,嬷嬷就将自己罚到刑堂去。
过程太快,滑润被充塞暖石的时候,才想出自己犯了大不韪的错。以前都不敢给王妃写信,怕连累他受辱,今天在他边上不是提醒了别人王妃出身吗?滑润拍额:糊涂,该死!难怪王妃生气。
“奴家以後不敢私论王妃,奴家知道错了。”
滑润觉得爷宠自己的时候对自己很好,但施爷是王爷,与爷是知己,交情深厚。自己是男妓,得罪了爷朋友的家眷,看著爷不象谴责自己,可还是惴惴不安。
非墨心里叹气再叹气,这孩子怎麽就这麽柔善:“润儿,难为你一直挂念他。”
滑润眼睛里落寞呈现,有一抹难过。他不怪王妃,也不敢说王妃不是,他知道别人怎麽想自己,但他其实只是想知道朋友过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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