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在师尊手上的日子 作者:未央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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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他不禁思考起来自己是不是太不关心凌越了,看他装在乾坤袋里的东西,总有一种虐待徒弟的感觉。看来他该好好反思如何做一个好师尊了!
对面两个打劫的最后终于反应过来,看见凌越一脸无辜的样子都快气疯了。凌越这不是明目张胆地嘲笑他们嘛?一般人谁会没事干装这么些零零碎碎的东西进去?这些破烂加起来估计还不到一个下品灵石,要是被同行知道了估计会被笑喷的。
其实凌越还真不是想惹怒他们的,他早忘了他的乾坤袋里还有这么些东西,这些还是凌越最开始修炼刚刚能用乾坤袋的时候兴冲冲地就把乾天殿后面原来分配给他住的地方的东西一股脑儿都塞了进去。然后……然后他就搬进了乾天殿,自然也早忘了这茬。这些东西,呵呵,就堆在了乾坤袋的角落里,按凌越懒散的性子,要不是今天被打劫了估计等它们长毛了都不一定能被他拿出来。
对面的两位原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喂喂喂,有话好好说啊,别过来啊喂!
凌越见势不好条件反射又欲逃跑,早就忘了这里已经被布了阵法,还没跑两步便看见两人正挡在他面前,惊出一身冷汗,急急停了脚步。还好手上的斩空剑之前被两个人嫌弃没有交出去,拿着剑的他好歹就镇定了些。
“小子,别怪我们没有提醒你,刚才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既然你不识相,那等我们把你解决了再拿你的东西也是一样。”说着两人便朝着凌越的方向袭来。
凌越此刻才被逼得不得不提剑迎战,全身灵力不要钱似的运转起来,倒是吓了两人一跳,凌越修为本就不如两人,此刻也不过是勉强仗着自己灵力运转得快而应付着两个人,不过修为不足也就是灵力的总量不如别人,凌越这样的做法不过是一时之快,很快便渐渐感觉有些力不从心。
他修道不过几月,哪里掌握得了这么多,尤其这二人近了他的身,他除了玄天决就没修过别的,幸好当初燊景给他的玄天决后面还记了与这套功法相合的招数与剑法,趁着灵力还剩下一些,他用斩空配合着使了一招惊空,才跳出了被两人包围着的境地,那身型彪悍的男修似乎未想到凌越能突然跳出他们二人的围攻,一下子未反应过来。凌越立刻回身,疾速向着他的方向掠去,狠了下心,伸出斩空,直指那人。
眼见凌越的剑尖已经快抵到那人的背心,或许下一秒便能刺穿眼前之人,血溅当场。事到临头,凌越却忍不住犹豫起来,他突然间便感觉手上的剑无比沉重,握着斩空的手不可见地抖了起来,原本指向那人左边心脏的剑巍巍颤了下。
远处,燊景死死地盯着镜像中凌越的动作,似是要将他身上戳出个洞似的。他清楚地看见了凌越身后的一道剑光。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凌越还在犹豫不绝,对于身后的危机一无所觉。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放上来了,蠢作者手速太垃圾,捂脸~求各位爷打赏些评论~蠢作者已躺平,各位请随意~
☆、这个濒死
恍惚间,凌越握着剑的手已经不受控制地偏离了原来的轨迹。
燊景见状,冷笑一声,不屑地四字:“优柔寡断!”对于凌越的危机好像一点也不在意,按在墙上的手却未松开。
凌越感觉自己好像是被不知名的情绪控制着,不知怎的就刺偏了这一剑。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就觉得背心凉凉的,神识被加强之后,他连树上的虫子震动翅膀发出的声音都听得很清晰。
耳畔放大无数倍的,像是金属摩擦皮肉的声音,令人头皮发麻。他好像听见了薄薄的金属片如何一点一点刺入皮肉,整个过程像是电影镜头似的被延长了无数倍,凌越除了感到背上一片冰凉,好像还有什么东西流出来再没有其他感觉。
远远看去,就好像一个人被刺了一刀却好像什么感觉都没有,呆滞地站在那里。
无端地诡异。
凌越还有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转过头,正对上一双充斥着贪婪的小眼睛,那人脸上还带着已经扭曲了的表情,他慢慢低头,入眼处一把闪亮的刀,一端在那人手上,另一端连着的是——他自己。那人看到了他的眼神满不在乎地动了动手腕,插在他身体里的刀也顺着在他的身体里转了转,似是要将他搅碎似的,凌越脸上挂着的还是一片木然,在外人看来好像完全感觉不到刀剑入肉的痛感,事实上也的确是这样。
凌越低头漠然地看着那把刀在自己的血肉里搅了搅,明明应该痛到极致却什么感觉也没有不禁让他有些头晕。
鲜血顺着刀身的血槽喷涌出来染红了一地。小眼睛男修看着眼前的血腥心里不禁涌出一片快意。眼前的人已经濒死,没有什么救得了他了,就像先前他们干过的无数次一样,整个计划天衣无缝,他似乎已经看见了自己破开了乾坤袋的禁制,只要主人死了,凌越的修为又不如他,一点挡在袋口的神识连给他塞牙缝都不够。
警惕地回过头来的体型高大的男子此刻看见凌越已经丧失了行动能力,当即放松下来,甚至还在一旁负手悠闲地看着。
凌越顺着刀身看着一直往下淌的血液,渐渐涌起异样的感觉。心中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额前有些凌乱的碎发遮住了他的眼睛,令燊景有些看不透。
下一瞬间,他猛地抬头推开了刺入身体的那把刀,眼睛死死地盯着小眼睛男人,瞳中仿佛燃烧着黑色的火焰,不似人眼。如果硬要形容的话,或许可以说是地狱里的恶鬼,锐利的眼神像是藏了条毒蛇,直把那人看得心里有些发怵。
小眼睛男人呆了一下,一阵不安。便欲上前给已经失去反抗之力的凌越补上一刀,省得夜长梦多,却突然一阵无力地倒了下去。他有些疑惑,在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他低头看见一道流光自他胸前穿出,漆黑的剑身,通体已经染红,正是之前握在凌越手里的斩空。斩空剑下,岂有活命之理?
这一次分毫不差地穿过了那人的胸膛,去势不减,一旁的彪形大汉刚刚看着小眼睛男人已经将凌越制服便放松了警惕,这时还不及反应,等待他的便是在他眼瞳中放大无数倍的剑光。
“咚”地一声,又一个人倒地。现下还站着的人只剩下凌越一个,他看着倒地的两人,心里翻不起一丝波澜,失血令他的脸色看上去有些苍白,血液顺着白色的袍角往下淌,染红了半边的衣摆。一滴一滴,落在青石板上,血色随着石板上的纹路渐渐晕开,整个画面充斥着一股病态扭曲的美感。
凌越头上一阵眩晕,腿上发软,迫不得已用手撑住了墙,慢慢扶着墙坐倒在地上,一头歪在墙上,一手撑着斩空,想要获取些支撑的力量。
他已经快要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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