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命里有时终须有 作者:青青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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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两人一路上闲聊着,但是景断夏没和他说自己生日的事,他想,这件事,聂南朔如果没有想起来,就把这页翻过,没必要再提了。
两人回到小窝已经是八点多了,淋了那么久的雨,景断夏怕他感冒,赶他去洗澡。聂南朔在墓地呆了那么久,肯定没吃晚饭,景断夏也不急着洗澡,先去楼下超市买点素食水饺煮给他吃。
刚走到楼下,就收到了林辛的短信,问他回去收到了什么惊喜。
景断夏淡淡笑了笑,回复:保密。
他想,不管聂南朔会不会想起他的生日,以后每年,他都愿意陪聂南朔过祁夏的忌日,心甘情愿,没有怨言。
自己和祁夏的缘分算是很深了,居然连生日都是同一天。这要是放在以前被聂南朔知道了,一定又要以为是自己克死了祁夏呢。
想到这个,景断夏有趣地笑了笑,进超市买东西去了。
与此同时,刚要进浴室洗澡的聂南朔接到了弟弟的电话。
“景断夏去找你了?”
“嗯。”
“今天也是他生日。”聂北凌本来也不知道,景断夏并没有和他们说,只是今天叶一唯收到了好多粉丝寄给景断夏的生日礼物,问了叶一唯后才知道。
聂南朔一愣,直到挂了电话都没怎么反应过来。
手机是刚刚才开机的,接完电话再看手机屏幕,微博上又是一大堆消息。
聂南朔点开看了几眼,都是景断夏的粉丝问他有没有给景断夏准备什么生日惊喜。
这一瞬间,聂南朔心里很愧疚,很惭愧,和景断夏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自己却不是一个合格的爱人,他甚至连景断夏的粉丝都不如。
爱人的生日,却是和他在前任的墓地上度过的。
可是景断夏从头到尾一点怨言都没有,一个字都没有提过。
聂南朔心里五味杂陈,愧疚,自责,渐渐的都化成了对景断夏的心疼。那个家伙总是这么傻里傻气的,害得自己总得心疼他。
生日惊喜……那明天就补他一份大惊喜好了。
这么想着,聂南朔笑了笑,打了乔深的电话,吩咐了一些事情。
既然是惊喜,不惊不喜怎么行?
☆、第64章 生日礼物
昨天晚上,两人默契地没有再提祁夏和生日的事情。上床睡觉后,卿卿我我又免不了擦枪走火,景断夏不知道聂南朔兴致为什么这么高,折腾了他很久,直到把他弄得软的连手指都没力气动才放过他。
他不知道他们是几点才结束这荒唐的运动的,连聂南朔抱他去清洗的时候都没什么意识,只是模模糊糊睡过去之前,心里还是暗暗地有些遗憾,有些失望,聂南朔终究还是不知道自己今天生日,自己盼了一天的礼物最终还是化为浮云了。
再醒来的时候,聂南朔还睡在自己身边。景断夏满意地弯了弯唇角,眼皮还很沉,微微掀开一条缝隙,手脚并用地往他怀里挤。
聂南朔笑了笑,他可是早就醒了。
把人往怀里搂了搂,亲了亲他的额,柔声道:“还早,多睡会儿。”
景断夏声音软软地应了一声,在他怀里靠了许久之后才问:“现在几点了?”
《剩者为王》的杀青记者安排在今天下午两点,景断夏迷迷糊糊地想着,要是时间够的话,还是回s市参加一下,不然又得被媒体批。
聂南朔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今天的杀青记者会他是注定没时间参加的。
“我已经和北凌说过了,今天的记者会你不用去,睡吧。”
景断夏迷迷糊糊地又应了一声,脑子里晕晕的,什么问题都想不明白。
又过了一会儿,景断夏忽然觉得有点怪,掀开一只眼皮瞄了一眼。
这不瞄还好,一瞄问题就出来了!
尼妹,这根本不是他们小窝的卧室啊!
景断夏脑袋渐渐清明了过来,两只眼睛都睁了开来,然后……愣了……
这……这不是聂南朔私人飞机上的房间吗?!
怎么做爱做的事做到飞机上来了?
不是说不用参加记者会了吗?那这是要飞到哪里去?
脑子还有些糊涂的景断夏瞪着眼睛盯了这个房间好久,然后又昏昏地在聂南朔怀里拱了拱。
“我们什么时候上飞机的?去哪里?”
昨晚做得有点过了,景断夏的嗓子有些哑,撩拨得聂南朔心里酥酥麻麻的,忍不住揉了一把他的脑袋。
“到了就知道了,不会卖了你的。”
景断夏撇了撇嘴,抬头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不过既然有他带着自己,去哪里都无所谓,这么想着,景断夏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聂南朔无声笑了笑,低头在他头顶吻了一下,心里柔软无比。
飞机到达机场时,景断夏正醒着,无聊地在床上扭来扭去,昨晚折腾久了,浑身酸软,怎么躺都不舒服。扭着扭着,干脆整个人爬到聂南朔身上,把他当肉垫一样压着。
聂南朔纵容地笑了笑,伸手替他各处揉捏,缓解疲乏。
伺候了他一会儿,景断夏觉得舒服多了,两人才起床洗漱下飞机。
下来飞机,走在机场里,景断夏唯一的感觉就是——好多歪国人……
“这是哪里啊?”
景断夏小心翼翼地瞄着周围,紧紧地抱着聂南朔的胳膊不放。
聂南朔伸手把人搂进怀里,一边走一边道:“荷兰阿姆斯特丹。”
荷兰?
听到这个国家名字,景断夏的脑袋就当机了。
荷兰神马的,他唯一的意识就是——这个地方同性恋人可以领证结婚啊!
聂南朔为什么突然带自己来这里呢?景断夏暗搓搓地想着,是不是带他来领证的呢?旅游的话总不会这么巧来荷兰吧?
景断夏一颗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浑身血液沸腾,脑袋都开始晕乎了,要缺氧了……
“来荷兰干什么啊?”
明明知道聂南朔八成就是带自己来领证的,景断夏还是很不要脸地问了一下,脸上的红晕飘飘浮浮的淡不下去。
聂南朔看了眼他一副“我很单纯,我真的不知道”的样子,好笑地揉了揉他的脑袋,故意模模糊糊地说了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景断夏不满地哼唧了一声,不过心里的期待却一点都没有减少,在路上许多歪国人的目光下,抱着自家爱人的腰笑的嘴要咧到耳根去了。
来荷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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