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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风流军师 作者:沈沉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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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回赠国师。”

    “沈大人又何须客气?”白语道。“沈大人早已有东西送我了,那对于我而言,可是于世无价的珍宝。”

    那日,孙明与吕淳率领四万人马进攻白泽,云容想来救援,却因隔着河流,鞭长莫及。当天下午,北辰军队一把火烧了白泽皇宫,生擒白泽皇帝与颜墨染两人,严加看守,回押北辰帝都天牢。

    翌日,白语施法停了湍急河流,并以云雾为桥,使北辰兵马得以用最快速度冲入云容。云容兵士骁勇,却不料北辰士兵的兵刃上早已淬了鬼疆蛊女所制的剧毒。在三方合力绞杀下,云容软弱不堪,不过半日便降。然而孙明手持北辰帝必杀手令,除去实在无辜的云容百姓外,四万云容兵马,尽被坑杀。云容皇族自焚于皇殿之中,再无一名活口。

    此后一月,鬼疆与灵丘先后归国,留下北辰善后。北辰吞并白泽与云容两国,改名泽郡与云城。自此,地域再度扩大,北辰于中原之上,越发有雄霸一方,君临天下之势。

    孙明、吕淳、龙辰羽、沈丞浅、莫雨五位领将,此番剿灭白泽与云容,皆有大功。北辰帝龙心甚悦,赐珍宝金银,抚慰众心。

    随后,南方之乱终是平定。沈丞浅与龙辰羽乘着边城百姓编缀的花车,凯旋归国。

    作者有话要说:  快要完结了喵~=3=~然而还没有决定接下来要写什么~脑洞太多&gt &lt

    ☆、第六十八章 何为权位

    第六十八章何为权位

    莫雨给了看守的牢头一足锭银子,又好说歹说,那牢头终是放他进去了。

    这里,是天牢。是管押不久后便要处死的犯人的所在。

    此刻,颜墨染就关在这儿。莫雨觉得,他的魂,也被关在这儿了。

    当莫雨在最深处的囚室中看到颜墨染的时候,一瞬间,莫雨几乎觉得要认不出他了。他和颜墨染相识这些日子,眼中看见的,都是白泽颜相权倾天下、凌于众人的模样,从未像今日这般狼狈。

    此刻,颜墨染身上穿着的破烂囚服都要看不出颜色了,身上尽是牢中印上的刑伤,唯独眸中那分清冷的淡然却是没变。他抬着头,目光缥缈的望着莫雨。一时间,两人似乎都有许多话要说,却眼波婉转,尽在不言间。

    良久后,还是颜墨染淡淡一笑,他蜷在墙角,几分可怜的样子。此刻望着莫雨,道:“想不到莫将军竟会来看我,真是有心之人。”

    莫雨微一低头,道:“好歹你我也算是共事一场,即便轻薄,总有些情分。”

    “情分?”颜墨染轻一嗤笑。“我不像莫将军,是重情重义之人。我自小起,便再不信什么情分。”

    莫雨抿着唇,目光微凉的瞧着他。

    “人只道我出身官宦,生来便富贵满身。可谁又得知,白泽颜相,实则不过是侍女之子。自小起,我的身份在颜府便是最不堪的存在,我的地位,比那些最低贱的侍女侍从还要不如。”颜墨染羽睫微垂,口中喃喃道。“虽然知晓我的存在,可我的父亲,又何尝把我当做他的血脉。为了防止旁人知晓这一丑闻,我从小便同我母亲一起,被关在颜府中最偏僻破落的一间茅草屋里。拴着颈链脚铐,似是被关在牢笼中的牲畜。”

    “我们出不去,却不代表旁人进不来。我母亲生的美貌,又因出了这桩事,常常有仆从侍女前来欺侮,他们用鞭子打我们,用烙铁烫我们。明明都是那样低贱的人,却让我们受着百般折磨。”颜墨染目光空灵微凉,语音淡然悲怆。“当时我就告诉自己,他们必须得死。”

    “后来,这件事让大夫人知道,可她却不曾如我想象的那般杀我们灭口,反而将我和母亲接了出去,好生相待。当时,我还以为那个整日吃斋念佛的丑女人还有几分善心。却不想,她只是因为没有儿子,怕争不过旁的妾室,方才想害了我母亲,把我过继到她膝下为子。”

    “现在想想,刚过去的那几日,我好似真的过了几天快活日子。我第一次知道没有酸馊的饭菜是什么味道,第一次知道舒适温暖的衣裳穿在身上,是什么感觉。我一直以为大夫人是个好人,是以感恩戴德。”

    “然而我错了。”颜墨染轻声道。“一个月后,她便毒死了我母亲。”

    “我亲眼瞧见了,我母亲像一条蠕虫似的在地上挣扎扭打着。七窍流血,面容可怖,可旁的人却只是在旁边嬉笑咒骂,全然没有一个人心疼她。我想去救她,却被大夫人拉住,她说她才是我的母亲。我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大夫人恼羞成怒,让人用老铁烫我,并在伤口上泼了辣椒水,以此责罚我。”

    莫雨听到这儿,已觉得全身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颜墨染却仍是低着头,轻声道:“再后来,她又故作心疼我,我身上的伤养了一年也不见好。偏偏此刻一个妾室又新生了儿子,大夫人怕争她不过,便日夜让我念书识字。幸亏我聪慧些,什么诗书一看便记得。大夫人可是欣慰极了,便等着来年春闱让我去应试,以得功名。”

    “春闱的时候,宫中老丞相前来监考。我瞧着旁人对他敬畏的样子,真是羡慕极了。那时我便知道,权位是世上最好的东西。有了权位,才能成人上人,才能不被人欺侮,不被人折磨。别人才会看得起你,才会善待你。在你受屈的时候,才会有人为你说上一句话。否则,一辈子都是活在最底层的蛆虫。”

    莫雨皱了皱眉,想开口说什么,启了唇,却又无话可说。

    “那年我参加春闱,不过十二岁,纵然聪慧些,又哪比得过那些十年寒窗苦读的儒生。我毫无意外的落榜,大夫人更是震怒,将我与一笼毒蛇关在一起十日。”颜墨染轻声道。“我真是怕极了,那一条条滑腻的东西,就慢慢在我身上游走着。我动也不敢动,生怕动了,那些东西对我便是一口,那我便完了。”

    “等好容易大夫人气消将我放出去,我便学的更加卖力。再不为别的,只是为了权位,为了功名。”

    “偏偏第二年,大夫人有孕了。”颜墨染凉声道。“九个月后,他生下一个男孩,那时我便知道,她再不需要我了。”

    “她有了自己的儿子,又何必要我这个假的。更何况,她看不过我的聪慧,生怕我日后将她儿子的功名夺过去。她将我困在猪笼里,不予餐饭,只望着我自生自灭。可她却不知,我偷偷逃走了。”

    “我逃出颜府,寻了个地方,干了整整一年的气力活。到了来年,我春闱高中,衣锦还家。看到我时,大夫人和我父亲的脸都绿了,可我当时是新科状元,他们奈何不了我,便故作亲昵。”

    “可我,早嫌他们恶心了。”

    “在后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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