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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所长与周老板的真情故事 作者:61居士+刘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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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的。其中有一道疤,看似是手术留下的,很惹我眼睛注意。

    之外,周岩身体跟上次见面有明显的增重,虽然不见啤酒肚重现,但也不瘦了。现在看他,顺眼了很多,这又是真的。

    “你是跟谁来游泳。”周岩先说话。我一直瞟他伤疤,在思考。

    “我跟我儿子和老婆过来的。”

    “噢。”

    “他们在外面露天场地。”

    “噢。”

    周岩没看我,眼前一直看着游泳池,他模样有些迷茫。停顿几秒,我见他突然不说话,便开口说:

    “你身上多了很多疤。”

    这时周岩终于回头看我,那认真的眼神与我对望,让我有些不自然。我接着说:

    “是怎么弄的?是我那次打你,留下的吗?”

    “你说呢?”周岩语言带怒怨。

    “我不知道我当时出手这么重”得知是事实,我内疚不已。

    “不说这些了,已经没意义。”

    周岩变得冷淡,他不想搭理我,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听说你做过手术。”我看到那道疤,禁不住问。

    “还没死,没事。”

    “是什么手术?”我很紧张,觉得事情肯定跟我有关。

    周岩用脚去撩拨水,好几秒才说:

    “急性腹膜炎、肠穿孔。”

    “怎么会这样?”

    “这病俗话说,叫踢破肠。”

    听完,我脸色一下子变了。我真是罪魁祸首,罪孽深重,把他肚子都踢破了。

    ☆、no38 你会想我吗

    no38

    “我真不是人。”我心如刀割。

    周岩见我突然消沉,转过头来看我,他平静地说:

    “算了,是我自己罪有应得。我不死,算捡到了。”说完,他居然能挤出笑容。

    “其实我也有不对,感情上我……”

    “别跟我提感情,我不会再动感情,从今以后我不会对任何人付出一点点感情。”周岩打断我的话。他语气和神情变得好快。

    此时,我手搭在周岩肩膀上,我想安慰他,但又觉得所有错误并不在某个人身上。

    “我的心死了,这次真的彻底死了。”周岩将我的手拉下,不让我碰他。

    我有些迷惘,有些无助地看着他。周岩接着说:

    “你别太多自责,我不怪你对我造成的伤害。珍惜你家庭吧,什么都是假,自己的老婆孩子才会一辈子伴随你左右,对你不离不弃。我该走了,你慢慢游。”

    说完周岩站了起来,我对他表现出不舍,也跟着站了起来。

    “我老婆孩子都过来东莞定居了,我很满意现在的生活。你看,你是不是……”周岩说得我很明白,他也没必要说下去。

    他走了,我还愣在原地,看着这个背影消失,我身体蔓延着疼痛。

    周岩要过一种没有我,回归家庭的生活。难道我还要强行走进他的世界,干扰他。

    我很知趣,很多天过去,我没再走进他的视野。虽然,我想起自己对他身体造成过极大伤害,这会引发我久久的良心不安。但一想到,他现在过得比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要好,我还图什么呢?自己就安心了。

    我记得是2008年的7月底的某个晚上,我带着儿子去逛商场。我给他买书包和文具,儿子准备上小学事宜。远远地,我看见周岩跟家人出现在商场。这个周岩不见大半个月,他体型又扩大了,恢复到以前我熟悉的模样。只是,如今他成了我故人,或者过客。

    发现他,我有些心动,期待跟他说上话。我心态已经平和,命运安排我们做回普通朋友,我也不强求,只是想了解他近况可好。

    周岩没发现我,他向我这边走来,我猜测他要带女儿来买文具。突然,我果断做了决定,带着儿子,迅速离开。我们匆匆走了,也不知道周岩有没发现。不过这不重要,不相见可以让我们生活得安然无忧。这比小小的失望,来得重要。

    主动错过了这次,却被动地遇上了那次。

    儿子发烧,老婆去了香港玩两天,家里就我们两个汉子。时值周末,我不用上班,专职盯着儿子,这都能让儿子生病,我这父亲不咋样地。晚上十一点,给儿子量体温,结果是38度。我便迅速带儿子去中心医院打针。

    打吊针,药瓶子吊光,要超过一个小时。儿子没多久就睡了,我也有些困,不过我不能睡,微微眯着眼,看着儿子的脸发呆。突然,熟悉的声音从天而降。

    “晓丽,坐过这边来,给大爷让座。”

    这声音穿透我心,击中我魂,振奋我所有神经。我本能地回头望。周岩也带女儿来打吊针,看样子他们已经来了有好一会。也不知道周岩是不是早发现了我,还是我们父子被石柱挡住,他一直没发现。

    在我瞧着周岩时,他也恰时地看着我。我一阵心跳加速,禁不住喊了声:老周。

    周岩没说话,平静地向我点点头。倒是晓丽很兴奋,向我喊了声叔叔。她认得我,周岩说他女儿很有天赋,记忆力超常。

    “孩子怎么了?”我关切地问。

    “喉咙发炎,估计喝太多冷饮,过来打一针,免得她晚上咳嗽。”

    “怪不得她嗓音变了。”

    “你儿子怎么了?”

    “发烧,老婆这两天不在家,都怪我没照顾好他。”

    “发烧这事很难意料的,不像感冒。你多给他喝水,出一身汗就没事。”

    “我知道。”

    又是一阵沉默,我发现很想跟他多说话,但脑瓜不灵便。

    我回过头,等周岩说话。他也似乎无话跟我说,我们就这样彻底沉默了。

    也够奇妙的,儿子跟晓丽同一年出生,今天一起生病,还一起打完吊针。我站起来时,周岩也站起来,我们的孩子都睡着,躺在我们大人怀里。

    我们领会这奇妙,面对面笑了,很恬静。

    “你孩子睡了?”我跟周岩并肩走在一起,他说。

    “睡着了,他怕打针,一打就哭,哭了一会就睡着,一直睡到现在。”

    “你儿子越来越像你。”

    “还好。你女儿长得也像你。”

    “你工作还好吗?”周岩继续小声说话。

    “还可以,现在没那么多应酬,注重劳体结合。”

    “你少喝点酒,喝酒伤身体。喝酒了,回家后喝点蜂蜜水,保护自己的肝”

    与他的对话中,我始终感到有种温馨与感动。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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