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所长与周老板的真情故事 作者:61居士+刘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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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商业街,我此时已经没心情买任何东西。走了一圈,我不想在人多的地方逗留,那样会让自己知道自己多寂寞。很快,我回到自己的车上去。我打算回家。
没开很久,周岩就给我打来电话,我接了。
“出来喝杯茶吧!”他说。
“好。”
☆、no45 终属你我
no45
我变得毫无主见。此时,我一点脾气也没有,只有一堆寂寞。
周岩送女儿回去后,就把车开到维修站测试,叫我过去接他。我听他,加速赶去。
到了维修站,看到周岩在路边等我,看到这个身影我又怕,又喜。他上了车,我问他去哪,他说随便。我先把车开走,边开边想去处,我不想跟他去老熟悉的地方喝茶,。
车到一段空旷的地方,我脑子突然灵闪一下。我狠了心,把车急速拐进小巷。
周岩自上车说了那句“随便”后,一直一言不发,看着窗外。在一棵大树下,我熄火,拉了手刹。
周岩这时转过头看着我,他脸上没有意外,更多的是平静,和少少的敌意。
够了,周岩抽出两支中华烟,点着了,递给我一根。我们沉默地抽了几口。终于,我说话了:
“那天,你打电话来,说你跟别人开房,是不是真的?”
“是。”他停顿一下,淡淡地说。
听完,我一拳头就要劈过去,可周岩见势躲都不躲,我突然住手。
“我不信!”我镇定起来。
“你可以有新欢,为什么我不可以找旧情人。”他相当平静地说。
我瞪大眼睛望他,无知得很。
“我有新欢!谁?”我联想不起来。
“那问你自己了,你比我清楚。”周岩语气变得鄙视。
我再认真去想想,我根本没跟其他男人鬼混。要是说暧昧,倒是跟钱友桥会解释得含糊。我把焦点投在老钱身上。然后,我想到前段时间,我跟老钱在客家饭店吃饭,当时我发现周岩的车。我在猜,那天周岩应该看到我跟老钱吃饭,是不是我们的动作过于亲近,致使他吃醋了。
想到吃醋二字,我突然兴高采烈起来。
“你误会我了,我没有新欢!”我捏了捏周岩那张还存有敌意的脸。
我继续说:“你那天是不是看到我跟一个跟你年纪这么大,也是白白胖胖,挺可爱的中年一起吃饭。你以为他是我新欢?”被我猜准,周岩转过头来,很生气地说:
“我没误会,我都看到了,你亲他。”
“我靠!大庭广众,我怎么敢亲他?”
“你这老淫贼,你有什么不敢!”
“当时大厅的环境太吵了,我怕他听不见,靠近他耳边说话而已。”
“你那不是想跟他说话,你是在借故吻他。”
“他是直男,不是这方面的人,你想哪里去了。”我有些生气。
“我还不了解你,你就喜欢那种男人,他比我还精致,你会不喜欢?”
周岩这话,让我突然找不到话来辩驳。事实上,他的话不无道理。要不是老钱提前告诉我,一次又一次,他不是同志,别打他主意。我真的会对他心动。
见我沉默了几秒,周岩对我紧追不舍:
“即使他是直男又怎么样?你一样会打他主意,你照样会耍手段把他扳弯。我看你看他的眼光,就知道你对他起了色心。”
“我跟他根本不可能!你想我怎么样做,怎么证明!”我几乎咆哮。
“你跟他关我什么事,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怎么会不关你事,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永远只有你一个,我不会有别人。”我有些凶,有些认真。我说完后,周岩平静地看着我,他有所被我感动,但不强烈。
我缓和语气,继续说:“我不想骗自己,也不想骗你,看到老钱,也就是你说的那个人。我就感觉自己看到你,我跟他真的比河水还清白。你误会我有新欢,这真比死还难受。我跟你说,跟你分手后,日子真他妈的不是人过,我不敢找你,不敢见你,但我又时时刻刻都忘不了你。我已经很怕,我怕把他当成你。我……”
我鼻子酸了,眼泪又近了。周岩突然抓住我的手,紧紧握住。好一会过后,我控制住自己情绪。
“我们为什么会活得那么痛苦!”周岩哀伤地说。
“是,我不想过这样的生活。”
“我们怎么样才能像正常人那样快乐地活着。”
☆、no46 雨转晴天
no46
“你有病!”周岩几分嗔怒。
我丝毫不怕周岩,甚至他这点凶,恰符合我掌握他的规律。
我们相互望了几秒,我倏地把手伸过去。抓住他小家伙,它显然在沉睡中。接着,周岩甩开我的手,近十秒,他才反抗,多迟疑。
“走开!”伴随这声呲喝。
我不为所惧,继续用勾情的眼光盯着他。我的手不安分起来,拿捏它几下。很快,我得意了,因为它在起伏。
“我挺想的!”我不害臊地说。
“别老想这些,我们走吧!开车。”周岩从容自若。但按我看,他色心涟漪。
“分开这么久,我就不信你不想。”
“开车!”他青筋外露,让我不能不谨慎。
我闷闷不乐,不敢继续作恶,把车开走。开了有一段路,我们均不说话。周岩也没提去喝茶,也没提要回去。
后来,我一赌气,把车开到郊区,在黑黑的大道上奔驰。
“你要去哪?”周岩突然说话,紧张看着我。
我不理会,继续开我的,事实上我也不知道要去哪,只想发发脾气。
周岩见我闷不作声,拍了拍我肩膀说:
“你要载我去哪?”
“我要把你给卖了!”我无厘头说出这句。
我一说完,周岩便笑了,突然的轻松。而我觉得这话,说得够扯蛋的,也笑了。
“你现在有钱,我把你绑架,敲诈一笔钱,应该够我过一辈子。”我继续扯。
“我是穷人,你卖我,恐怕没人会肯要我。”他居然跟着我扯谈。
“有呀,刚才我叫你开房。要是你肯,我会给回你一笔嫖资和路费,可是你都不肯。”我见他防线有所松懈,继续炮制。
“我脏,我被人搞过,你是不会要的。”
气氛一下跌入低谷。对我们来说,这是硬伤,经不起提起,经不起回忆。我沉默,问自己介意不介意。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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