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所长与周老板的真情故事 作者:61居士+刘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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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过还手,或者控制住他的进攻,但当我看着他是流住泪,心里滴着血在打我。我就承受了,甚至希望他能再狠一点。
☆、no70 周老板,我们是不走到分手这步(vip解禁)
no70
在我接受父亲猛烈的拳打脚踢,我突然想到了周岩被我往死里打的那幕。此刻,我体会到他为什么敢撞桌子,他为什么宁愿挨打也不还手。
因为爱,是沉重,沉重得让你想接近大地,再也不醒来。爱是成全,你要是想毁灭我,我甘愿承受。
后来,我母亲抱着我父亲,止住他。两个老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而我,什么表情都没有,也没有眼泪。甚至觉得那点痛还不够惨烈,远不如我内心的一道道心境苍凉。
父母走后,家里就只有一个人。后来,我妈给我打电话,我此刻才知道,小西带着小良去了岳父岳母家。我妈还说,小西真的下决心要跟我离婚。此时,我更加了解我爸为什么要这样打我。我不怪他。
2009年的年三十晚这夜,我一个人在家里过,不停地喝酒,欲哭无泪。周岩他关机,小西他也关机。而父母,他们没眼看我,早睡着了。我突然觉得死是那么美,很向往
或许,我该当自己是一个死人吧,丢掉感官感受,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到了年初一,睡醒后,我换了一身干净西装,开车到我岳父岳母家。这一步始终要走,何必管他早,还是晚。
到达目的地,除了小良面对我,是笑的。其他人脸上都涂了厚厚的蜡,死灰的脸。由于小良在场,他们都绅士起来,不对我破口大骂,只用藐视的眼光扫击我。
我来的目的,要把小西和小良带回家。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做到。
我问候过岳父岳母,他们一声不吭,那我只好去找小西。小西的态度无疑决定他们对我的态度。我不知道小西回老家后,她对家人说了什么。面度她的家人,我感到自己罪孽深重。
未见其人,已经听见小西的咳嗽声。小西一直在咳嗽,我进来都不知道。她正在房间里叠衣服。进来后,我把门反锁。
“你最近老咳嗽?”
小西见到我,先是一愣,接着沉着脸,继续做事。
“跟我回家吧,老婆!”我开门见山。小西没理我。
接下来,我不知道做什么,想帮她一起叠衣服。就在我走到他身边,要帮忙时,小西猛地一把推开了我。
“走开!”虽然她说话了,但这不友善还不如她沉默。
“回家吧,家里不能没有你跟小良。”我平静地说。
“那个已经不是我的家。我不会回去。”
“回家吧,我都答应你。”我语气还是那样软和。她的沉默,让我只好继续说:“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什么都答应你,你想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
我走过去,试图拥抱她。但她发现,转向我,那张暴怒的脸,让我不敢动她一下。
“死开,别碰我!”
“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吧,就最后一次。我答应你,我跟他分手,以后再也不见他。”
我说得如此真诚,小西却不懂我心,她还是不理我。
无法可施之下,我看见桌上有一把剪刀。我就拿起了剪刀,在自己左手臂上刮了起来。在我刮第二道血痕的时候,小西终于发现。她扑过来,夺过我的剪刀。
“如果,我再辜负你,我就自杀!”
她紧紧地抱着了我,尽情让她一生中最伤感的眼泪湿透我的衣服,湿透我的心。而我很坚强,没有哭。我只觉得寒冷,此时我对最爱的周岩说:永别了,我最爱的!
小西顺利被我带回家,爸妈见我把小西小良带回东莞,对我有了改观。大家重整心情,开始笑迎这个春节。小西自我那个承诺之后,她恢复正常,每天乐观面对我们的亲朋戚友。那段阴霾的事,或许真的会烂死在她肚子里。
当我看到这些,原本家该有的样子,原本属于我们多人的快乐。我就一阵阵地后悔。
也许,同志真的是个错误,尤其对已婚的,对一个家庭本来就挺幸福美满的人。
为了让小西的心回顾,我二十四小时跟她生活在一起。我让自己学做家务,分担她压力。开始,她不让我跟她同床,我便睡在地下,打地铺。没过几天,她就让我上床睡。一家三口,在冬天里,挤在一张床上,其实也挺温馨,暖融融。
过年,不过就那么暴饮暴吃的几天时间,很快又到了上班的时间。
我很累,这些年来,没有比这段时间过得更累。我表面很开朗,但内心一直很沉重,因为我知道,或许我会做出选择,我真的要跟周岩分开,可能是一辈子的。
这不是突然的发神经,而是发现自己还是敌不过家庭,扔不下这个爱的包袱。成全自己,还是成全家人多人的幸福。良知,推动我选择家庭。
正常上班后,才让自己有空隙,有胆量去想周岩。无奈,我不敢给他打电话,我对人生的路厌恶,对自己感到失败。
我又心系周岩的工厂,老想着他仓库的货和机器。到了元宵节那天,我托了朋友去打听周岩的工厂。中国的情人节,让我想到周岩,这个在艰难中爬行的中年,这个我这辈子最爱最牵挂的人。
朋友说,那个工厂已经不再,厂房是空的。我不相信,估计他找错地方。自己急忙开车去找。我又不敢用手机给周岩打电话。因为我已经知道,我爸每个礼拜都查我通话记录。
到了周岩新租的厂房,发现厂房果真是空的。接着,我好不容易找到房东,房东告诉我,上个礼拜周岩已经退租。我确认没搞错,周岩这么快又转移阵地。如果不是交易,他再换地方存放货物和机器,这不是瞎折腾嘛?
我心里着急,找了公共电话亭,给周岩打电话。结果,查到周岩的手机已经停止了服务。
我感到情况不妙,匆匆赶去周岩的房子,看他是否在家。周岩给了我这房子的钥匙,所以我能直接进去。在路上,我默默地祈祷着。
来到周岩的房子,打开门一看,房子已经清空过。除了一些基本家具,其他东西都不见了。甚至连多余的垃圾都没有。这时,才显得这房子为什么值四十多万,房子装修得很上档次。
没多久,我在吃饭桌上,找到了周岩给我的答案。我找到了一份,周岩对这套房子转让给我的授权书。他还留了委托律师的电话号码。授权书之下,还有一张银行卡,是我曾经塞进周老板钱包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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