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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所长与周老板的真情故事 作者:61居士+刘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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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足,真是世事难料!

    陈所,把五十万转到我银行户口。我立简单的借据,他又把我的借据撕了。他这做事风格,让我想起当年的刘所长,我对看准的人都很真。

    此时,已经十二点了,陈所让我跟他一起共餐。我哪有这时间,怕吃饭又得喝点酒,就麻烦了。告别陈所后,我直接回家,打算吃个饭后,便启程去深圳。

    拿到钱,我心里高兴,第一时间给周岩打电话。

    “钱,我给你取出来,只有五十万。下午我有点事,可能今晚才抵达广州。你想我也办法,要多等一会。”我一个劲说完。

    周岩感受到我欢快的心情,但他还是平静地说:

    “小心开车,你晚上来。”

    周岩提醒我的眼睛。我此时摸了摸它,昨天是疼,今天是又痒又疼。周岩见我不说话,继续说:“你眼睛该换药了。”

    “是呀,我过去,到时你给我换吧。”

    “我又不是医生。”

    “清洗消毒,包扎,很简单的。”

    “我带你去医院。”周岩说话有气没力,听起来没精神。

    “你怎么啦!怎么感觉你不对劲。”

    “没什么,我有点累。”

    “是不是晓丽有什么问题。”

    “不是,她很好。

    此时,我想到童欣洁,总觉得这孩子死亡的事,会给周岩带来很大麻烦。只是一时没爆发而已。周岩急着要凑到五十万,也不知道是不是抵押房款到了期限。他总是什么都不说,让我干着急。

    “我想你。”此时,我很牵挂他。

    “我不跟你说了,我去吃饭。”周岩始终提不起精神,挂掉电话。

    到了家,爸妈跟儿子已经吃过饭,留了饭菜给我。我一边吃,一边告诉家人,饭后我就出发去深圳,陪同老钱钱母去医院。钱母,能不能重见天日,今天会有结果。

    爸听了,表情好看很多,叫我小心开车。对于我爸,我不知道该不该恨他。刚才听小良的叙述,我爸曾经教孙子骂周岩是畜生,这恶意行径我能不生气。现在面对他,苍颜白发,一脸风霜,还患有耳疾,我就不但不生气,还怜悯他,但愿他晚年过得愉快。

    其实,一切都是因为爱,爱会让人自私,让人盲目。虎毒不食儿。

    我还没吃饱,便让小良帮我给老钱打电话,告诉他我将前往深圳。小良听从,跟老钱通话上,说了几句。很短暂的通话。转眼,我手机响了,老钱给我打过来。

    “你现在过来吗?”他问。

    “是呀,刚忙完,我见有时间,就过去。”

    “小心开车,不要开那么快。你现在只有一只眼睛看得到。”他语重心长。

    “你越来越大妈。没事的,到了深圳我给你电话。你等我出门,一起去医院吗?”

    “好,等你来了,再一起去医院。”

    家人都听着,我只好简单说几句。终于吃饱,我放下碗筷,见一身汗,便去洗个澡。

    眼睛受伤,忌水,以致我这两天没认真洗头发。现在头皮痒,头发传出异味。我何其难受,洗澡的第一步骤,就是洗头发。

    这得小心翼翼,慢慢来。不过,我还是不够小心,让泡沫溜进没受伤的右眼。很疼的,我即刻闭上眼,啥都看不见。慌忙中,我找到花晒,一着急,花洒对准我整张脸喷过去,把我左眼也弄湿。

    伤口不能沾水,这下我更慌张,赶紧去找干毛巾擦拭。因为右眼没来得及冲干净泡沫,我不得不摸着黑找毛巾。

    结果,我留意到前面放着一盆水,一脚踩过去,落得站不稳。我往左扑过去,找支撑物,距离过于远。我没支撑住,整个人倒下去。好啦!受伤的眼睛撞正硬物。事后才知道,这是小凳子的角。

    剧烈的疼痛,致使我晕迷过去。

    ☆、no126 将至

    no126

    “阿毅!”“爸”

    我听到拍门声,家人的喊声。我醒了,不知道刚才躺在地板上有多久。我想睁开眼睛,爬起来,告诉他们我没事。结果,我只感受到光,但看不见任何东西。刚才我的右眼,没来得及洗净洗发剂泡沫,现在整个右眼肿起来,挡住视线。

    之外,更要害之处,还是本受伤的左眼,重重受到创伤。我的意识一恢复,就疼得我在地上滚,真的滚了几圈。后来,我妈告诉我,撬开门时,一地都是血,我整张脸是模糊的。

    “爸!妈!叫救护车!”我不能承受其苦痛,喊了起来。

    什么时候到医院,什么时候睡着,与什么时候醒来,这些概念都是模糊的。我还没习惯漆黑黑的世界。另外,由于疼痛十分,我好像又昏过去几次。面对失明,没有人不怕。但我这些害怕,似乎没比牵挂钱友桥,跟担心周岩强烈。

    我想,我这个痴情汉,死的时候恐怕都会想着他们,担心这忧心那。

    到了医院,医生给我打了醉剂,终于止痛。我让身体松弛下来,在喘气中,享受安逸的数秒。结果,我再次睡着。医生给我做什么,我是没知觉。

    我左眼睛,还不确定有没伤到要害,要留院观察几天。刚才那么一撞,留下好大一个伤口。更可怕是,这两天我出了汗,流过泪,我的旧患化脓了。怪不得昨天会又痛又痒。医生说,我要做好心理准备,左眼睛即使不会瞎,也会很长时间看不见东西。

    我的右眼睛,清洗消毒过后,没那么快消肿。医生怕我动到它,把它也封住。这样,我就截然成为瞎子。

    “有人在吗?”我喊了起来。

    “毅,妈在。”我妈的声音。

    “我想喝水。”

    接着,我妈给我喂水喝。我一口气,喝下有300ml的水。

    “妈,就你在吗?”我问。

    “是,你爸身体不是很好,我叫他回去。”

    “现在多少点?”现在,我才有力气去想对周岩,对钱友桥的承诺。

    “晚上十一点。”

    “妈,我手机呢!”糟糕!听完,我着急起来。

    “你爸拿走了。”这,让我更加慌张。

    “妈,你的手机呢,借给我用。”

    “我的没带来。你爸交待过我,不能让你打电话,要看好你,让你好好休息。”

    “妈!我有急事,你带我去打电话。”

    我妈是疼我的,但她确实更听我爸的话。当我要下床,我妈过来制止我,按住。

    “毅,你干什么,你不能下床。你还在打针。”她喊,原来我还在吊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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