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彩记之银君传(H) 作者:张鼎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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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学习,他们见到最多的也就是彼此。
底下可能没有比他们更亲密的兄弟,在他们出山之前,甚至没有分开过半刻。
一起打猎,一起吃饭,一起睡觉。就连修炼灵术,也在同一个房间,即使他们修炼的灵术根本不一样,即使他们的侧重也不一样。
出山之后,他们不再像过去那样形影不离,但还是习惯在起。
在他过去的世界里只有红膺,所以当红膺要去跟另外一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他其实是无法接受的。
真起来,他并不排斥去紫峰,只是想到红膺的世界里他不再是唯的时候,就觉得,就算跟过去,也没有意思。
和红膺分手之后,他并不是堕落,而是,不知道要做什么。他本来就没有太多的名利心,什么下第高手,第灵者,最伟大的英雄,本来就不是他所追求的。
那些名头只是因为下山后,管几件闲事得来的,而那些闲事,有些是因为红膺觉得有意思,有些是因为他们觉得那些事情奇怪,好奇之下就管了管。至于悲悯人,那无论是他还是红膺都是没有的。
而至于魔族,则只是因为魔族够强。
第106章 第一百三十五章
在没出山之前,无论是红钺还是红膺都不认为自己有多强。
那浩瀚如烟的知识,那高绝的灵力,那个怪异的老头直对他们表现着什么叫强大。
在很长的时间内,他们直认为只有当他们也老的如同那个老头似的,才有资格下山。
而来到山下,他们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非常强大。
他们遇到很多人,经历很多事。
但无论多么强大的人在他们面前都要恭敬,包括那位当年还只是太子的安阳帝。
而无论什么样的事情,对于他们来都不上困难。
众人看向他们的目光从来都是敬仰的崇拜的,当然,也有恶毒和怨恨的,可是那些仇恨对他们来也无所谓。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无论是阳谋还是阴谋都会显得有些可笑。的
连带的,那些人,也显得可笑起来。
于是,无论怎样的人,都成背景,唯能令他看在眼中的,还是那个直看着的弟弟。
红膺走之后,他成跑客,过起普通人的生活,还时兴起,收养小柳。但无论是做跑客时的同伴还是小柳,对于他,都不算是什么特殊的存在。
是同伴,那当然要照顾,不过将来成敌人,那当然也不会手下留情。
总的起来,他看的是那个人的身份,而不是那个人。
如果某个人是他的随从,他自然会给那人随从的待遇,而如果将来的随从变成另一个人,那样的待遇就是给另人的。
成为青峰的大侍,他自然的以大侍的态度对待黎君。
开始,并没有什么不同的。只是这位君的反应和他所知道的不一样。
对待梦行会羞涩,会害怕,会愤怒,会掩饰,心中想的会和表现出来的不一样。
非常积极的训练着自己,明明在生气,还会刻意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些,其实并不出奇的,任何个普通人都会如此,只是作为君,就不一样。
于是,在他身上的关注多,于是,黎君所代表的不仅仅是个身份。
每次看到那人的欲迎还拒就觉得很有意思,看到那位殿下的伪装就觉得很有趣。
只长着满头银发,有着光滑的皮肤,容易激动的君,真的,很像只可爱的动物啊。
于是,会特意的做些令那位殿下激动的事情,会特意的说些令那位殿下脸红的话。
于是,在不知不觉中,红膺的身影有些淡。
在红膺抵达青峰的时候,他并没有想象中的激动,虽然有种“终于又见到他”的感觉,但也就是如此。
不过那时候,他只以为是时间的作用。三十年,就算对超品的灵者来也是不短的。
后来黎君失踪,他也跟着下界。的确是把这种追寻当做种游戏的,但是也有一点不同。
那位君,不想要二侍;
那位殿下,只想要唯。
君只有位侍者是无法想象的,从没有这样的先例。
但,不得不承认,在知道这一点的时候,他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
只是异样,只是觉得那位殿下有些特殊,但为什么现在,他觉得不仅是如此呢?
本来正围着封镇飞舞的青马突然停下来,红钺也同时抬起头,看向左侧。过片刻,寂静的树林中传来簌簌声,先出来的是只青马,那只青马身形较小,飞过来就围着月曳的青马转悠,之后,个身影跌跌撞撞的跑过来。
“月、月曳大人……”
那人全身褴褛,身是水,脸色苍白,仿佛刚刚经历过什么恐怖的事情似的。
“月曳大人!”
那人跑过来,扑在月曳的脚下,简直就如同迷路的孩子突然找到家似的哭起来:“月曳大人,您终于来啦!”
月曳微微的皱下眉,他并不认识这个人,其实紫峰的些探子他都不认识,他是最近才接手些事的,些人又直在青峰潜伏着,根本就没有机会熟悉。他实在想不通人怎么会是这样的态度。
“出什么事,们带走的人呢?”
“是……”那人转过头,“红……”
红钺皱下眉:“是谁不重要,只要回答的话就好。”
那人看眼月曳,月曳点了头:“黎君是们带走的吗?你又是怎么回事?”
那人愣愣,才苦笑道:“我们并没有带走黎君,带走黎君的是罗珊和陈旭。”
“他们两个有一样的能力?”
“他们动用罗门的幻兽,本来一直以为那幻兽是传,谁知道竟是真的。都怪,没能查清件事。月曳大人,您来就好,求求您,救救哥哥吧,这次能找到黎君就是因为他,虽然我们最终没能将黎君带回来,但真的尽力,求求您看在我们兄弟这么多年忠心耿耿的份上,救救哥哥!”
他着又扑过去,抱着月曳的腿猛哭,但还没哭两声,就被人提起来。他瞪大眼,就看到个森然的面孔,时间竟忘再哭。
“黎君在什么地方?”
“什、什么?”
“从现在起,无论问什么,都要给我个确切的答案。问什么,答什么,再其他的,就砍断的手指,错个问题个手指。错上十个,就砍的脚趾,有胆子,就错上二十个看看。”
那人滞,红钺道:“听清楚吗?”
吞吞口水,那人看向月曳,只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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