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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士
    福娘 作者:有福娘

    名士

    上清城乃是曾经的京城,当初的繁华自是不用说,乃是本朝被教化度最高的城市,即便太祖後来迁都北上了,这里也如今也依然能算是文兴之地,不到二十便金榜题名的邵瑾则是清城文坛新一代当之无愧的魁首。而且,邵瑾相貌俊美,行事洒脱,颇有魏晋名士遗风,因此更受清城文人的追捧。

    邵瑾酷爱清谈论玄,常在家中设宴款待同道中人。因为他远行在即,且归期不定,便在出发前特意在家开宴,广邀好友上门玩乐。

    所谓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这时节正是赏桃花的时候,邵家府内便有一大片桃花林,不需舍近求远,在家中就可以赏花。林间建了曲水流觞池,宾客皆席地坐於河渠两边,或者饮酒作乐,或者清谈论玄,或者挥毫泼墨,又或琴箫合奏。

    席间不免有人提到邵瑾新娶的妻子。福娘美貌的名声在新婚那,乃是本朝被教化度最高的城市,即便太祖后来迁都北上了,这里也如今也依然能算是文兴之地,不到二十便金榜题名的邵瑾则是清城文坛新一代当之无愧的魁首。而且,邵瑾相貌俊美,行事洒脱,颇有魏晋名士遗风,因此更受清城文人的追捧。

    邵瑾酷爱清谈论玄,常在家中设宴款待同道中人。因为他远行在即,且归期不定,便在出发前特意在家开宴,广邀好友上门玩乐。

    所谓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这时节正是赏桃花的时候,邵家府内便有一大片桃花林,不需舍近求远,在家中就可以赏花。林间建了曲水流觞池,宾客皆席地坐于河渠两边,或者饮酒作乐,或者清谈论玄,或者挥毫泼墨,又或琴箫合奏。

    席间不免有人提到邵瑾新娶的妻子。福娘美貌的名声在新婚那天就被观礼的人传遍了清城,谁不喜欢美人,文人雅士尤甚,众人都对被穿得神乎奇乎的美人十分好奇。因为都是至交好友,邵瑾也就不忌讳了,散席时让人将福娘请到了桃花林,作为女主人和他一起送客离开,顺便将朋友们介绍给她认识。

    来客都是文雅之人,虽然为福娘的美貌心惊,到底没有做出什么失格的举动,失神片刻就恢复了理智,礼貌地同夫妇二人告别离开了。

    人都走了后,福娘才松了口气,听到邵瑾唤了声“福娘乖乖”,扭头一看,刚才还站得好好的邵瑾竟然躺在了一块巨石之上,手里拿着支桃花,一脸笑意地看着福娘。

    福娘从没见过这样的邵瑾,衣衫凌乱,脸色潮红,非要让她比喻的话,她只能说此刻的邵瑾颇有些被人下了春药的良家子的感觉。

    “可是喝多了?”,福娘上前拉住他的手,正要叫人来扶他时,他却突然将手里的桃花c进了她发髻里,赞了一声:“我的福娘真是娇俏,羞煞百花!”

    福娘十分确定,邵瑾绝对是喝高了!

    “好,羞煞百花,咱们先回房去吧?石榴,过来帮我扶着你们老爷!”

    “不急,不急......”,邵瑾坐了起来,挥手道:“都退下去,所有人,都退出桃林。”

    原本还在收拾残局的小厮、侍女们得了令后,有条不理地离开了,只有石榴看向福娘询问:“夫人?”

    福娘点点头:“都退下吧。”

    仆人都走远后,邵瑾突然高声唱起歌来,他的声音略显沙哑,又带着微醺的慵懒,一首《野有蔓草》被他唱得缠绵非常。

    “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野有蔓草,零露瀼瀼。有美一人,婉如清扬。邂逅相遇,与子偕臧。”

    邵瑾将福娘搂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曲子,唱了约有五遍后,他捏住福娘的下巴问:“福娘觉得如何?”

    “好!”

    即便福娘只听懂了其中几句,也不妨碍她感受到邵瑾想要表达的情绪,一种很是复杂的情感。

    “来,为夫赏你一杯好酒!”,邵瑾斟了一杯酒,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玉葫芦往杯子里加了些白色粉末状的东西,用手指搅匀了后送到福娘嘴边:“饮尽!”

    福娘只是犹豫了一下就依言喝尽了。

    邵瑾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同样的,也一样一饮而尽,这才问福娘:“乖乖,你可知道为夫给你喝的是何物?”

    “不知道,是什么?”

    “所谓,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忘忧水加上仙药五石散,福娘,为夫要和你做一对快活神仙......”

    福娘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五石散?那可是毒品一样的东西啊!

    她推开邵瑾,弯腰抠喉咙,但是却什么都没能吐出来,她抬头瞪向邵瑾,邵瑾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指着福娘话不成句:“福娘,你,哈哈,真是,哈哈......”

    福娘原本是很急的,这时已经稍稍冷静,心想五石散只是软毒,一次又不会上瘾,喝了就喝了吧。

    不过这药x来得快,不过服下几息而已她就觉得浑身发热,用手扇风也感觉不到凉意,她不禁拉了拉衣襟,她知道这样做不好,但是她忍不住,领口被拉得大开,绣着戏水鸳鸯的肚兜暴露在阳光下。

    “福娘乖乖儿~”,邵瑾伸手将她搂在怀里,脑袋放在她肩头,大手隔着肚兜揉她的双r。

    这样的事他常做,可是从来未像现在这般,只是略揉了几下就让福娘忍不住呻吟出声。福娘虽然明白自己的身体不正常了,可是却控制不了自己,她将手附在邵瑾的手上,加力让他更用力地揉捏自己的r房。

    “阿瑾,用力,大力一些,好舒服……”

    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

    她脑子晕晕沉沉,有点儿像是在做梦的时候有意识,就像有两个她,一个正肆意地做着平时不会做的事情,说着平时说不出口的话,另外一个她则飘在空中,知道另外一个她这样求欢不对,可是却看得津津有味。

    邵瑾咬住她的耳朵道:“福娘乖乖儿,为夫最是喜欢你坦诚的模样,让为夫爱得不行呐~”

    按照她说的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将两团软r紧紧捏在掌心,揉捏、拉扯,又问她:“福娘,舒服吗?”

    “嗯,舒服,舒服,继续啊”,福娘失神一般地呢喃。

    “还想要更多吗?”

    “想,越多越好,阿瑾,好舒服呀……”

    邵瑾用牙齿咬住她颈后的肚兜带子,撕扯开后,将肚兜推至a口上方,椒r颤抖着露了出来,rr细白软腻,r头红艳艳的犹如红梅傲雪。

    粗粝的大手带着纤细的小手握住了rr,用力一捏,rr从指缝间溢了出来,仿佛要融化一般。

    邵瑾轻笑一声将她抵在旁边的桃树上,埋头咬住被合二人之力揉得发红的rr,含住红色r尖儿,卷在舌间挑弄。

    “唔,阿瑾……”

    “福娘……”

    “阿瑾……”

    邵瑾抬头问道:“怎么了,福娘乖乖儿唤为夫何事?”

    “阿瑾,下面……”,福娘扭了扭被洒金百蝶裙包裹着的双腿,只觉得贴着肌肤的亵裤十分碍事:“我要把裤子脱掉。”

    “为何要脱掉?”

    “不舒服。”

    “脱了又何如?”

    “阿瑾帮我 /> />。”

    “只是 /> />么?福娘不想为夫做别的?”,邵瑾将手探进她腿间,见亵裤已经湿了一块,便笑着继续诱惑:“是不是还想为夫将大**巴捅进去?”

    福娘虽然因为药x迷糊了,可是趋吉避凶的本能还在,听了不禁摇头:“不要,阿瑾 />一 />就好,不要大**巴。”

    邵瑾眼睛一眯:“这个时候还嘴硬?”,手指隔着亵裤摁在小珍珠上,按了几下后用两只捻住,福娘呜呜地哭了出来:“疼,阿瑾,快停下,疼。”

    邵瑾还真就停了,似笑非笑地看着福娘,福娘缓了会儿后睁开眼睛,一脸无辜的问:“怎么停了?”

    邵瑾笑问:“不是福娘要停么?”

    “不要停,继续,舒服。”,福娘主动抓住邵瑾的手放在腿间,还用腿夹紧了,似乎是害怕邵瑾又将手抽走,嘟囔着:“轻轻的就很舒服,不要停。”

    “你这娇娇儿还真是难伺候,一会儿要停,一会儿又要继续,究竟想要如何?”

    “要继续,要阿瑾用手c我的小x。”

    “福娘将腿夹得这样紧,为夫的手可动不了。”

    福娘闻言将腿打开,还主动将裙子捞起来:“阿瑾,快来。”

    “福娘还穿着裤子呢。”

    福娘摇头:“阿瑾帮我脱掉呀!”

    邵瑾一笑,解了她的腰带,亵裤顺着双腿滑到膝盖处,白生生的屄户就这么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闭合的贝r颤颤抖抖的,细缝间亮晶晶的。手指自y唇间划过,指头上便沾染上了一层yy。

    福娘也适时地呻吟了一声,带着一丝埋怨道:“阿瑾你怎么不把手指放进去呢?”

    邵瑾一指c向花x,福娘牝x细窄,不动情时即便c入一指也是困难的,此时却很容易就将手指一下全送了进去,邵瑾顿时又加了一指,扣弄花壁嫩r,福娘哼哼唧唧的,身子很快就软了,双腿一弯,幸好背靠桃树,并没有摔倒而是瘫软依在了桃树上。

    若是寻常,邵瑾许是会用手指让福娘丢一次再用尘柄入x,可这次么,他觉得没有必要浪费时间了,他捧住福娘的娇臀将她托了起来,福娘“嗯唔”一声抱住他的脖子。

    “乖乖儿,将腿缠到我腰上。”

    福娘闻言照做了。

    掀开长袍,解开裤带,九寸来阳具便顶在了福娘牝口,邵瑾闷哼一声便将rb送进一半,福娘并未喊痛,而是哼哼了一声,他也觉得包裹rb的叠r湿濡濡的,裹得虽然紧,却不如平常那般难以寸进,于是又用力一顶,整gc入,随即便抽c起来。

    轻抽慢送,福娘尚能承受,抱着邵瑾的脖子不停地发出嗯嗯唧唧的浪叫声,寻常房间不好意思说的话也渐渐溢了出来。

    “啊嗯,阿瑾,好舒服呀,嗯,啊啊,舒服……”

    邵瑾平时对她用尽了手段才能听到这样的话,听在耳里不禁越加兴奋,抱紧福娘狠入了两次,却觉得抱着入实在不够过瘾,便对她道:“乖乖儿,抱住后面的树。”

    福娘哼哼了一声,反手抱住了树干,因为上身悬空,仅靠着托住臀瓣的双手支撑,即使神智迷离福娘也不由得慌乱,浑身肌r紧紧地收紧,包住硕大阳具的小x也缩得更紧了,邵瑾不由得闷哼了一声。

    “阿瑾,你动呀。”

    邵瑾闻言狠狠地耸了一下屁股,福娘立时尖叫一声。

    “阿瑾你太坏了。”

    “哪儿坏?是不是c在你的大**巴最坏了?”

    “嗯嗯,大**巴最坏了。”

    “可是这孽畜就是喜欢欺负娘子……”,邵瑾挺动着j瘦的腰,将大**巴整g送进花x,又全部退出,一抽一c,狂风骤雨一般直捣,在花x里横冲直撞,撞得内壁颤抖,福娘更是近乎崩溃。

    “不要了,不要了,啊啊,阿瑾,不要了,你要弄死我了呀,不要了……”

    邵瑾知她是承受得起的,因此充耳不闻,只是不停地抽c。

    他一撞一退带得福娘抱住的桃树也不停晃动。

    桃花瓣纷纷扬扬,犹如下起了粉雪。

    有的落在福娘发间,有的落在脸上,沾上她的眼泪便贴住不动了,有的落在她摇晃的双r上,随着r浪波波,在双峰之间打起了旋儿,还有落在二人的交合之处,被yy粘住,有的甚至被紫黑rb送进了花x了,被药杵捣成花汁。

    邵瑾俯身亲吻福娘的脸颊,舌头舔起黏住的桃花瓣送到福娘嘴里,问道:“福娘,为夫的大**巴c得你舒服吗?”

    “舒服,嗯嗯,舒服死我了,阿瑾,好舒服啊,不要停,就是c死我吧。”

    “那便就c死你吧,嗯啊……”,福娘难得的y词浪语让邵瑾心里一紧,又狠抽狠送起来。

    c了千余回后,福娘突然仰起脖子喊了声“我不行了啊啊啊”,小x紧紧一缩,这便就丢了,蜜y一阵又一阵地浇在耸动的g头上,烫得邵瑾也是双臀一紧,抱住福娘的臀狠狠地撞了一下,便将jys在了花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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