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德性与恶灵演艺公司 作者: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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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崩溃的,尤其在看到乔珍被折腾死的一刻。但他看不见的是,此时风潇身后突然出现一个半透明的人影,周身燃着熊熊怒火,手持一只装饰有两排雪白狐尾的鬼面红幡袭击向风潇的后背心。那红幡在人影的一声厉喝中幻变出重重幻影,顷刻间无数长幡盘旋飘浮着将风潇团团围住。风潇侧耳一听风声,从容回身接住层层幡阵,腾跃闪躲,三两下抽身,在看到那影子娇俏面容时微微勾唇一笑,显然都在意料之中:“哼,什么狗屁荧惑。涂山狐尾巫胜幡,果然是你,阿姒。”
影子在听到这一声称呼后,恍然大悟对方只不过是使计激自己现出原身,渐渐熄了怒火,念咒收回幡阵,“哼”一声走回宿体身体里。凡有弱点的人,心思再缜密也会漏破绽。乔珍复活,平静睁眼寻了鞋子穿上,抖抖衣服起身。算作默认。
到此为止,纳兰德性还能强做镇定问一句:“怎么回事。”
自从有了风潇,纳兰德性的心理素质简直被锻炼成铁打的了。因为他知道世上没有风潇解释不了的事情。
而风潇走来床边半蹲,一边替他穿衣一边介绍:“大人,这就是我跟你说过想要找来帮忙的那位巫罗大人。同时也是八十年前破坏建刚姻缘的那个女人。名叫阿姒,‘褒姒’的‘姒’。”
纳兰德性点完头才想起来:“可她是乔珍。”
“你认识的乔珍已经死了,眼前这个只是被巫罗阿姒附体的行尸走肉。”风潇借替纳兰德性穿秋裤的动作凑到他耳边去轻笑着说,“你可以告诉你的旧情人了,性冷淡的是阿姒,不是当初骗他结婚的乔珍,看他会不会好受些。”
纳兰德性想起他俩刚才的亲昵举动就觉得反感,尤其不知道风潇是在拿他逢场作戏给乔珍看还是拿乔珍逢场作戏给他看,无论哪种都让人很不爽,下意识就躲了下。风潇看在眼里没说什么。那边乔珍却冷笑说:“风潇殿下,为什么不告诉他我是差一点成为你妻子的人呢?”
“不是还差一点么?”风潇笑说,一边把纳兰德性的脚搁在自己的膝盖上穿袜子。
晴天霹雳。好半天才发得出声音:“为什么你们一个两个都要跟乔珍纠缠不清?”
风潇闻言危险地眯了眯眼:“你拿我跟谁比?”
袜子穿反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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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回到本章开头,在这个充满悬念的文章里,在每一个看似不可能的转折里……薛小西究竟为什么会和乔珍同时出现呢?
答案非常简单,纯属巧合。
日前,薛小西终于因为《今夜星光》纳兰德性临场放鸽子一事被电视台以“重大播出事故”为由头炒了鱿鱼。想来想去自己上有刚退休的父母下有房贷车贷,完后还有个天天催他上门送彩礼的小市民女朋友,实在是失业等同于死。那么冤有头债有主,既然事情是纳兰德性搞砸的……看他蛮有来头的样子,不如就硬着头皮来问问他能不能给自己这小人物安排个工作。
结果来得不巧,撞见这劲爆的一幕。光天化日孤男寡男共处一室还是裸/体,好新闻啊。
坐在会客厅等待的时间里,他在心里掂量了无数遍要不要上楼偷拍几张照片卖给风行赚笔不义之财,毕竟这个纳兰德性最近挺火的,又毕竟这个纳兰德性不是自己的亲室友。
结果纳兰德性下楼后连连道歉,还非常仗义地说,小西你要暂时没有工作就先来我这里玩儿两天好了,你看想待在博物馆还是想跟着我出工演戏,反正我按比你在电视台每个月多一千给你算薪金,我这里也绝对没有勾心斗角和职场潜规则,放轻松生活就好,只不过不一定能养你很久。
因为他不一定能活很久。能照拂就照拂一些。
薛小西瞬间感激涕零,想一想刚才自己真是太小人了,毕竟这是自己亲室友的亲哥哥啊。
薛小西知恩图报,当时就兴冲冲地提议说,我是做电视的,电影什么都不擅长,但这么多年在电视台摸爬滚打也积累了不少经验,如果纳兰老板你资金充足想要搞自媒体或是私人电视台什么的,我薛小西保证给你组织黄金团队,摄像灯光导播编导一应俱全,也就是挖事业单位墙脚,你是不知道事业单位现在水深火热民怨颇深,我们学国外招贤纳士办个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纳兰德性:“额……我们公司暂时不会有这个预算,小西你……要是觉得帮不上什么忙……就先吃干饭吧,没事,别介意。”
(鉴于出场人物有点多,暂时先不给小西同学埋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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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锋最近不大好,也不来片场了,秦烬每天拍一点剪一点拿去给他看。这样的进度,怕是一辈子也拍不完。
管他呢,有一天拍一天。就好比纳兰德性,有一天活一天。
纳兰德性每天早晚去医院看望受伤的小卫,其他时候在片场拍戏。满世界的负面流言里,小卫竟然对他表现出格外的善意。他说当年自己刚刚入行,在片场承蒙过纳兰德性一件雨衣的恩情,永生难忘。要知道任何圈子里底层人物都是被忽视的,尤其演艺圈多的是徒有虚名却趾高气昂的虚浮名人。难得已经小有名气的纳兰德性能把自己的雨衣拿出来给一个群演穿。
其实纳兰德性已经不记得这事了,因为只是随手一做。不过心里总算好受一些。
这两天拍文戏比较多。
世上有两种人写故事常常把女主炮灰掉,一种是直男癌,一种是基癌。《一棹天涯》的女主就比《还珠格格》里的桂嬷嬷还没存在感。所以所谓文戏……基本是指三兄弟之间的相爱相杀。
尤其是烈天涯在得知山寻月是小王爷身份时的义愤填膺,因为以为他潜伏到兄弟们身边是为了替朝廷一举歼灭不服管束的江湖人士,信任有多深,愤恨就有多深。两人月下割袍断义,一段“再不相见”的对话,眼中有泪而不落,恩断义绝,显然是女生们的大泪点。
拍这场戏的时候,现场格外安静。因为两位主演的眼里都是戏,光是对视都好像有一种难言的情感在空气里脉脉流动,谁都不敢发出声音来打破这份深情。
毕竟是演过爱人的两个人,默契不可言说。
风潇看这场戏看得很不爽,尤其纳兰德性自从得知乔珍的身份后就不怎么理他了,尤其这场戏秦烬一拍再拍一连拍了三天,好几十条都不止。看都看饱了。
大冬天的,喷水车浇头洒下倾盆大雨,落到身上几乎成了冰霜。烈天涯鼻尖微微冻红,张口呼出一片凄凉的白雾,说:“山寻月,我只希望这辈子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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