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郁 作者:棋络风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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靡见。”荼靡是他们往素最常去的酒吧,和别的酒吧所不同的不仅是它的规模,而是它开放自助调酒,这一点吸引了不少人,但没有几个是亲自动手的,毕竟调的不好在朋友面前也难堪。
然而他们当年并不在意这些,各种闹腾,洛风影还曾发明了一整套名叫“暗黑饮品”的鸡尾酒,原因是那两只觉得这实在太难以入口了,简直可以直接当□□。
风锦略加思索,想必也是回忆起了这段往事,不自觉的浅笑道:“也好,老规矩。”就是一号会所,荼靡仅有的两间vip房中最好的那间,他们以前嫌下面太嘈杂所以专门长期包的房间,没想到现在还在。
“嗯。”
第二日出门,简忆桉来接的他,开车直奔机场。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带有些许夏日将至的燥热,机场大厅一如既往的拥挤。
简忆桉早已买好了机票。
要登机时,与简忆桉错身而过的刹那,忆桉伸手抓住他的小臂,沉声道:“保重。”
风影做事永远都有他自己的道理,简忆桉无法理解,却不曾反对。
飞机从虹桥机场起飞时,洛风影向窗外望去,看着越来越远的陆地,这就是他居住了近七年的城市。这座城市对他不过是个居住地,而他对于这座城市也不过是个过客。他似乎预感到有什么东西已悄然变质,此去一程,可能再不会回到这片土地。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我八点上传的文,到九点都没搜出来,我好怕怕~
☆、第12章 chapter12
r市,荼靡。
阴暗的走廊,将洛风影一身的酒红湮没……
在走廊的尽头,他推开紧闭着的房门,男人痛苦的□□显露无遗。
风锦坐在沙发上,右手握着红酒杯,左手漫不经心地轻扣前面的茶几。纤尘不染的白衬衫,银灰色西装,衬得一张脸更是戾气十足。
看见地上捧着断手痛苦□□的王恺,洛风影反手将门带上:“呦,怎么这么大火气。”语气中满是明知故问的味道。
听见他的声音,王恺恨意满满地抬头,目光如刀片般恨不得将其凌迟。混蛋!倘若不是他,自己怎么会被生生砍掉一只手。他本想在被简忆桉他们带走后便自尽,谁知洛风影为了防他这一招专门给他注射了□□。
不过现在没人有功夫去理会他。风锦的视线聚焦在洛风影身上,问了一句完全不相干的话:“你的头发怎么了?”
“嗯?”随即反应过来,“换个颜色,不好看吗?”
风锦倒是实话实说:“不太习惯。”
王恺见他们竟这样聊起了天,恨意弥漫,更是有了一种孤注一掷的勇气,聚起仅剩的力便向洛风影扑去。
谁曾想对方早有防备,一脚踹在他肩头,将其像个气球般踢到一边。后背狠撞在茶几角,王恺眼前一黑,一口血险些喷出来,只听见一个轻蔑的声音“不长记性。”
“泽潼,带下去。”这次是风锦的声音,冰冷,不带感情。
王恺深知,接下来等着他的无疑比这些更凶残千倍,不如拼死一搏,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就猛砸过去。不过这次比上次更惨,他的手还没有接近洛风影,就被风锦拦下反折回去:“找死!”
“风锦别。”洛风影却突然拽住风锦,示意他不要。风锦到真踱回沙发上坐下了。男人对泽潼耳语几句,王恺恨恨地盯着他的身影,谁知男人却一步一步走向他,慢慢蹲下:“你就说出来呗,风少的脾气你也知道,何必再受这些皮肉之苦呢?”
“你!休!想!”话语是如此的铿锵有力,只是放在这样处境的一个人身上难免有些违和。
风锦的眼中杀气暗涌,敢对风影大呼小叫,当真是以为没有别的办法对付他了吗?洛风影却不在意的笑笑,重复一次:“真的不说吗?”
王恺根本懒得理他,有什么招使出来便是,磨磨唧唧的算什么。门咔的来了,几个人抬着一样东西进来,像是个烧烤炉。王恺迷惘了,这家伙想干嘛?一种不详的预感渐渐爬上心头。
见他们已经把东西准备好了并打开预热,洛风影眸中闪过一丝兴奋,一脸人畜无害的换了个话题:“对了,这几天要赶时间都没有好好招待你,现在我亲自下厨给你赔罪好不好,我做烧烤可是最拿手的了。”
不等他反应过来,男人拿起他们一并送来的长刀向着他右腿膝盖剁下去,鲜血飞溅,小腿瞬间断了出去,浑身是血的人痛得杀猪般惨叫,在血泊中滚着。
洛风影掏出手帕擦去脸上的血,拾起断腿剥下残存的布料然后放在电烤炉上。男人烤东西的动作颇为娴熟,可见他之前所言不虚,洒料、翻转、火候控制得恰到好处,整个房间香气四溢。如果忽略掉这是一条人腿,那该是多美好的场景。
见此情景,风锦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王恺甚至忘了腿上手上的疼痛,呆呆地看着他,他还是人吗?然而他这话说早了,后面还有更销魂的事等着他呢。
肉很快烤好,色泽焦黄油亮,馨香诱人。洛风影削下来一条肉片,笑眯眯的将其送到王恺嘴边,蛊惑道:“尝尝。”
那可是他自己的肉!王恺死命想挣扎开按住他的人,怎样都不张口。
男人的笑意更深,略带伤心的语气:“这么嫌弃我的厨艺真是太讨厌了。”语罢,强制性地捏住他下颚,把肉片塞进去。不等他吐出,便又是一片。
嘴里被堵的难受,根本呼吸不过来,努力挣脱时却不小心咽下去一块。王恺简直要疯了,他居然吃了自己的肉!
看着他脸色近乎扭曲,洛风影倒真不再逼他,放下捏住他下颚的手任他把嘴里剩余的肉吐了个干净:“真浪费,啧啧。是不是觉得肉质太老了?别担心,我有办法。”他向门边的一个人伸出手,那人立刻将铁棒双手奉上。
铁棒和刀最大的不同,就是刀会让折磨变得痛快,一下就过去了。而铁棒,会将痛苦变得漫长,拖得永无止境。
“砸松了就好吃了对吧?”洛风影像是在自言自语,然而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留情。骨头碎裂的声音不绝于耳,王恺已经痛得近乎叫不出声来。
看着他整条左腿都几乎变成一摊肉泥,男人满意的点点头,丢下手中的铁棒。见他作势要拿地上的肉,王恺终于挤出几个字:“我说!我都说,洛少求你给个痛快。”
听着他报出的地点,风锦看一眼门边的保镖,保镖立刻拿出电话,打电话处理。洛风影止了笑,脱下被血浸湿的外衣嫌弃地向他身上一丟,招呼人把他抬走。
风锦站起身,淡淡道:“放我话出去,道上有人再犯,自己掂量。”
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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