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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9
    放开那个受 作者:非天夜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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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搭着游孟哲肩膀,另一手摸了摸大象鼻子,像在逗它。

    游孟哲道:“你怎这么穷?”

    赵飞鸿哂道:“钱财身外物,穷归穷,但也养得起你。”

    游孟哲:“你那把兄弟是不是挺有钱。”

    赵飞鸿说:“远山家中乃是西川大户,后迁到京城,确实很有钱。”

    游孟哲道:“怎不找他要点钱花?他这般豪富,你又这般寒酸,怎么认识的。”

    赵飞鸿扬眉道:“千金易得,知己难求,岂有以贫富论交的道理?”

    游孟哲在一家绳摊处停下脚步,那摊子专卖剑穗,刀穗,以及镶满了宝石的匕首鞘,剑鞘等等,太平盛世,四处都有爱佩剑的公子哥儿,游侠风气逾盛,连带着武器饰品生意也十分好。

    “这个怎么卖。”游孟哲拿起一个匕首鞘,随口问道。

    “二两银子。”老板笑道:“少侠看上的可都是好货。”

    “二两!!”游孟哲夸张地大喊道:“二两银子我能给你打一箱!!”

    赵飞鸿:“……”

    换是从前,游孟哲说不得随手掏个五两银锭朝摊上一扔说不用找了,然而这些日子里跟着赵飞鸿,竟不知不觉喜欢砍价。赵飞鸿杀价也带着一股无所谓的风度,说玩笑话时像在揶揄,然而游孟哲一杀价就带着浓浓的市侩,一股油滑之气显露无余。

    赵飞鸿:“你要匕鞘何用?”

    游孟哲随口道:“送人,罢了,不在他这买,去别家看看。”

    老板忙道:“哎小哥你给个价嘛……”

    赵飞鸿和游孟哲走开一会,又搭着肩膀转回来,游孟哲说:“这是做什么用的?”

    游孟哲指着一个银箔制的圆弧,老板道:“这叫棍腰,一把齐眉棍上镶两片,威风得很!小哥你俩父子都用棍,再合适不过了!五钱银子一片!”

    游孟哲斜眼瞥赵飞鸿,两人背后都斜背着兵器,赵飞鸿的是乌金棍,游孟哲的则是竹棍。赵飞鸿说:“你喜欢买就是。”

    四片银箔,二两银子,游孟哲说:“我给罢。”

    赵飞鸿掏出个小银锭扔在摊上,老板笑开了花,接过二人兵器,摊后就有铁砧小火炉,就着敲敲打打,几下把箔烫在棍身头尾,游孟哲双手交互,从身前至背后抡了个圈,又从肩后抡回来,银光闪烁,引得集市上人大声叫好。

    赵飞鸿耍了个棍花,乌金棍抖出一道银月般的光泽,那一下更是彩声雷动。

    游孟哲道:“我的银两呢?还我些,我还买点送人。”

    赵飞鸿收起乌金棍,莞尔道:“到处留情,你买就是,买得起。”

    游孟哲选了个刀穗想送给余长卿,又选了个做工精巧的匕鞘给孙斌,九龙同心结剑穗给游孤天,却不知给宇文弘捎点什么,正为难时忽见一副黄铜指套,只有食中二指。

    赵飞鸿道:“这是练截脉金刚指用的。”

    “客官好眼力!”那老板道。

    赵飞鸿:“你要给宇文弘捎个也无妨。”

    游孟哲数了数,共八两银子,赵飞鸿讨价还价片刻,七两成交,游孟哲道:“刀穗剑穗分不出,你帮我在中间小玉牌上刻个姓氏罢。”

    老板点头,取来针般大的刻刀划字,又用墨笔涂好,赵飞鸿便带着游孟哲去住店。

    一只鸡二十文,一贯钱是五十只鸡,五十只鸡一两,这里足有三百五十只鸡!游孟哲想到忍不住心疼,又偷瞥赵飞鸿脸色,花人这许多钱挺不好意思的。

    然而赵飞鸿也不像穷人,住的更不像余长卿寒酸,吃的也不错,还特地带游孟哲去茶馆听了会说书。

    游孟哲听茶馆先生讲前朝逸事听得津津有味,却见赵飞鸿带着笑意,料想他早就听过了,不过带自己来玩而已。

    听了书出来,大年初二晚上,集市繁华如昼,花锦楼在江州也有分号,游孟哲主动道:“师父,我请你进去喝酒听曲儿罢,这是我家的产业。”

    赵飞鸿淡淡道:“你自己去玩罢,我在外头等你。”

    游孟哲:“我真的进去了哦。”

    赵飞鸿袖子一抻,在门口站着,游孟哲无计,只得出来拖在他身后走,说:“算了。”

    当夜回到客栈歇下,两张铺,游孟哲躺在床上只睡不着,时时侧头偷看赵飞鸿,想爬过去与他睡一处,却又不敢。

    外头还在放炮,赵飞鸿冷冷道:“给我好好睡着。”

    游孟哲翻来翻去,心想赵飞鸿真好,得想个办法也给他点什么。然而给他什么?什么都不是自己的,钱是老爹的,宝贝不是娘的就是青华殿里顺出来的,没一样是自己的,就连自己也是游孤天养大的——一无所有。

    可谁又是真正拥有自己的呢?人自打生下来就是一无所有,连这躯壳也是爹娘给的。游孟哲胡思乱想,只有趁转阳功还在,多骗着赵飞鸿双修几次,嗯就这样。

    翌日两人出江州城,赵飞鸿雇了辆车上官道,预计十天后到京师,游孟哲半睡半醒在车上坐着,车内倒是收拾得干净,车夫是个聋哑的老头儿,就属他的车最便宜,旁的人上京都不雇他的车,一来说不通,二来怕路上被打劫。

    赵飞鸿打了几下手势,会哑语,又身负高强武功不怕抢劫,于是老马,老车夫,一路上京去。

    车厢内置一窄榻,两张条凳,一个烤火的小炭炉,昨夜下了场雪,外头有点冷,天蒙蒙亮时车帘拉上,游孟哲就坐在车厢里打盹儿,打着打着朝赵飞鸿身上一歪,醒了,却不睁眼。

    赵飞鸿身上暖和得很,又有种男子气息,游孟哲只想朝他怀里钻,让他抱着自己。

    “又做什么?”赵飞鸿道:“规矩坐着,别乱动。”

    游孟哲一不安分赵飞鸿便察觉了,又蹭又钻的,赵飞鸿伸手去取棍,游孟哲忙缩到角落里去。怎么个计较呢?

    游孟哲眯起眼,开始运功,寻思那天所想之事,调集内力在全身乱走乱窜,专朝经脉里乱挤,酝酿了半天,找到些微走火入魔的感觉。

    游孟哲把转阳真诀倒着练了一次。

    对……对了!就是这种感觉!抓住了!游孟哲只觉全身开始发烫,真气在丹田里左冲右突,马上就走火入魔了!还差那么一点!还要吐血,怎么吐逼真?游孟哲运真气在胸膛中一震——没震出什么来。

    再震!不成。

    真气已乱,调集不动,鼻腔里有股暖流,流鼻血了?当真是天助我也!游孟哲把鼻血努力吸了吸,继而哇地一口喷了出来。

    “孟哲?”赵飞鸿立马察觉,游孟哲气若游丝,倚在车厢角落里一动不动,赵飞鸿摸他额头,把他脉门,心内大惊,这次较之上次更为凶险!

    “孟哲!”赵飞鸿忙抱着游孟哲,静了片刻,解开自己长袍。

    于是游孟哲如愿以偿了!游孟哲直到赵飞鸿进入后又过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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