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后韩子高 作者:老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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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侯将军若不倚仗他,恐怕凭已之力,是攻不下郢州城的。”
侯安都勃然大怒:“你家将军虽然军功显赫,也不比我强,我也一样战功累累,我一人去攻郢州,你们不必帮忙,请你回去禀明你家将军吧。”
他转头大叫:“来人哪!送客!”将那周铁虎很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那周铁虎气愤愤地自去禀报周文育不提。
侯安都越想越气,自己率领众将星夜去围郢州。侯安都这次率领的主要是水军,萧摩诃却是陆军,未跟着前来。
却说守那郢州城的是王琳的大将潘纯陀,他却是个善于用兵之人,他也不正面和侯安都交锋,只让城中的士兵躲在城墙后放箭。
侯安都心中大怒,将这郢州围的水泄不通,在城外叫骂数日,可是却攻不进去,真是气得日日大骂。
却说那周文育听那周铁虎回来禀报,说侯安都不肯等着和他一起进攻郢州,自己擅自带兵前往,他心中气恼,也不肯带兵前去增援。
正没做理会处,探子来报,说王琳亲率大军,已到弇口,周文育不再管那侯安都,自领兵前去沌口抵御王琳。
此时陈霸先称帝的消息传来,王琳听说陈霸先篡位,更是大怒,立誓道:“我与此国贼,势不两立!”
却说那侯安都久克郢州不下,又听说周文育大军已到沌口抵御王琳,他也不再去管郢州,率领大军也来到那沌口。但他二人心中有气,也不互通消息,大家虽都屯兵沌口,却各自为营。
二人主将都不和,手底下的副将们更是互不服气,互相谩骂,互相攀扯。外面王琳大军压境,他们二人这边却互相口角,手下人都逞那口舌之争。
此仗打到这地步,陈军未打已输了,这倒是陈霸先、陈蒨都没想到的状况。这周、侯二人跟着二人都打过仗,但二人却不知他俩面和心不和,更不知此仗周、侯的部将也跟着瞎掺和,导致主帅更加不合。
大敌压境,主将不和,陈军已露败绩,陈霸先称帝后的第一仗,陈蒨领导的陈军是否可以反败为胜?
557年十月底,王琳大军在东岸,他们二人在西岸对峙,原本侯安都为了和周文育争功,却想要独自进攻王琳军,但却刮起了大风,他的船也过不去,两军开始对峙了数日。
那大风从东岸往西岸呼呼地猛吹了数日,侯安都内心焦躁不安。日日在营中大骂,骂天骂地,坐卧不宁,出现那“困兽”的前兆。
这日突然见风小了,他也不和周文育商议,擅自下令进攻。
一千五百年前,木有天气预报,他又不和诸葛孔明似的,会看风云气象,又不和另一大将商议作战方案,自己独自冒进,正二品平南大将军侯安都,开始出征前就掉到水里,可见的确是个不详之兆啊。l
ps:战事烦乱,临川王陈蒨处于内外交加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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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大败
原本王琳的水军就有八万余众,比侯安都和周文育加起来的两倍还多,他不和周文育好好商议御敌之计,擅自出征,那船渡江时行到不到一半时,风向转大,他逆风而行,渐渐寸步难行。
他的军士使尽九牛二虎之力,却难以前行。
他正无可奈何之际,王琳此时指挥千只战船乘风而来,风向对他有利,他战船又多,一下将侯安都这边围住。
这边侯安都的兵士们本来就很疲累,又顶风作战,那战船勉强被固定住,却在此时被那王琳的大船乘风撞过来,这战船哪里还能撑得住?
侯安都的战船都被冲散,很多也被撞烂,军士乱成一团,那王琳军士气正旺,乘势射箭,射死他一批士兵,接着掩杀过来,侯安都部大乱。
周文育要待不救,又怕侯安都全军覆灭,迫不得已,仓促跟进,其实他还不如牺牲侯安都部,但他仓促跟进,这下陈军更惨。
那侯安都的大军一部分被王琳这边的军士们砍杀,士兵们又控制不住战船,船被大风吹向周文育的大军,加上部分王琳的战船也乘风冲了过来,这下周文育这边战船也被冲散。
风急浪大,加上溃散的侯安都的战船和王琳的战船混在一起,大家连士兵的装扮都很相似,因为都是原来大梁朝的士兵兵服,士兵们都分辨不出究竟该抵御还是该救援,这下周文育也抵挡不住,陈军大败,士兵们被砍杀大半。
江水里浮着的全是陈军的尸体,当真是尸横满江。
王琳指挥大部分将领士兵将周文育、侯安都以及其他将领的战船团团围住。二人以及他们的侍卫大将激战了半日,终寡不敌众,周文育、侯安都、周铁虎、徐敬成、程灵洗等大将全部被俘。
此仗陈军大败,只有沈泰引领本部五千人退走。他本来就未跟着战船行进,故而可以退走,否则陈军此役周侯二人的水军几乎全军覆灭。
虽然沈泰退走,这也是陈霸先这方的大败。何况二人是这边几乎算是最牛b的大将。这下被俘。可想而知对陈军是多么大的打击。
王琳将周文育、侯安都等都俘了,问:“吾知你二人乃大将军,吾与将军等都是梁朝旧将。我们也曾同仇敌忾,诛那侯景,我只讨陈霸先,为我大梁朝除却国贼。你们二人勇猛无敌,可愿降我?”
二人沉吟不答。良久侯安都道:“吾等家眷都在建康,若是降了将军,恐他们性命难保。”他是托辞,虽不愿降。却也不想死。
那周铁虎却大怒,戟指怒喝:“王琳!陈公当年除侯景后诛杀王司马,都是于国有大功!去年我与将军等在建康浴血奋战。抵御那北齐侵犯,若无陈公。梁朝早就被北齐所灭,你又在哪里?!现陈公顺应民意,梁朝国君禅让贤能,有何不妥?!怎说是国贼?!”
王琳也大怒喝道:“他乃梁朝大将,救国于危难之中,乃将之本分!我与王司马都在除侯景中立有大功,并非他一人有功。王司马虽然改立帝君有所欠妥,但罪不至死,他诛杀王司马又杀了帝君,实乃篡国逆贼!去年北齐进犯,我人在广州,亦起兵来救,无奈路途遥远,我急切内怎生得过?!他虽有大功,然现在篡位不是国贼又是什么?!”
王琳说的却都是实情,他听到消息几次都要发兵来救,无奈远水解不了近渴。
周铁虎怒道:“陈公顺应天意,即位乃天意,他任贤为能,又雄才大略,自然可以即皇帝位。萧方智乃一黄口小儿,又软弱无能,难以当大任,我等为将者就该顺应天意,保明君,而不能保一个懦弱无能的小子。”
王琳冷笑道:“你原本是王司马旧将,却又侍陈霸先,你倒还忠义起来了。”
周铁虎怒目圆睁道:“吾虽曾跟那王僧辩,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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