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宁地处东南,气候温暖,海风阵阵,便是夏日也不觉闷热。此刻刑玦与许亦涵月下对饮,后者更有了几分醉意,面上熏出淡淡粉红,双眼似闭微张,透出迷离之色。
刑玦不动声色地斟了两杯酒,自己拿了一杯,凑到许亦涵唇边,却在她作势欲饮时轻轻收回,某种暗流涌动。
许亦涵笑了一下,微扬的唇角被月光镀上银辉。
她举杯,刑玦凑近来勾上他的手作交杯状,许亦涵怔怔地看着他,二人静静地凝视彼此。
许亦涵又笑了,就着他的勾绊,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刑玦素来难以望穿的眼底翻滚着欣喜与快意,一仰头,喝干这交杯酒。随后二话不说,将许亦涵拦腰抱起,大步走向卧房。
屋内并无什么闺阁氛围,珠帘罗帐,均为素雅,红木雕花的大床上厚衾锦被铺开,金丝被罩上勾出朵朵出水芙蓉。
红烛跳动,暖光默默。
少女的长发束带被男人修长的手指解去,如瀑的鸦黑发丝散落在枕上,衬出一张嫩白如水的脸。薄唇先在嘴角蜻蜓点水,旋即便覆上两瓣粉唇,舌尖轻轻来回舔舐,浅尝少女的滋味。随后便渐渐侵入,撬开牙关,去撩拨蛰伏的香舌。
微醺时身体反而更加敏感地注意到一点触碰,呼吸渐浓,睁眼的空隙,恰好对上那双沉稳中透出热切的眼眸。许亦涵主动抚上他的脸,刑玦眼底跃动的火焰顷刻燎原,大手在她薄衣下游动,不多时许亦涵已衣衫半褪,露出两片香肩。
低沉压抑的喘息渐渐放开,心衣一松,刑玦的手便悄然攀上一侧丰满。虽还未长开,胸口两片柔软却已初具规模,将他一手撑满,便无更多余力。
细腻如丝的乳肉在粗糙掌心被肆意抓揉,细茧上的粗粝碰触,激得身上密密一层紧张,带着丝丝缕缕的刺痛,令人战栗。乳尖的红果被捏在指腹间,细密缠绵的吻顺着雪白的脖颈一路向下,身体的隐秘被寸寸打开,一点点被男人抚慰。
“恩……”低低的娇吟自罗帐中缠绵勾连,如涓涓细流汇入爱欲情潮,引出更深的渴求。
刑玦低头看着眼前无限春光,目光在漂亮的双峰中流连:“逝儿,你真美。”
他一口含住另一颗圆润红果,细品浅尝,舌尖在周遭转着圈舔弄,随后重重吮吸着茱萸,将它整个包在口中,湿热的舌大力搅动压弹,不时轻咬着,欣赏少女克制的惊呼。
半成熟的娇躯被这细致全面的挑逗带入更深的欲海,许亦涵樱口微张,急促地呼吸着,下身已渐渐湿润,表露这具身体尚未明朗的期盼。
待亵裤褪下,浑身赤裸地躺在刑玦身下,目光不自觉地跟随他热切的眼神游离,只觉得被他看过的地方,因羞涩而浮出滚烫的热度。青涩的身体静候男人的采撷,也兴奋地细细颤抖。
白净无毛的下体娇嫩无比,散发着少女的馨香和微甜。两瓣花唇由肉色向粉色过度,紧密贴合,露出一条细细的长缝。此刻因蜜液浸润,显得格外水嫩。
刑玦眼中流露出赞赏,滚烫的欲望在发酵膨胀,分身早已挺立,迫不及待要进入她,在她身上烙下独属自己的印记。
他的动作明显加快,手指分开花唇,露出其内被保护得极好的小花瓣,轻薄透粉,我见犹怜。稍下方的小洞微微噏动,羞赧而期待。不等许亦涵拒绝,他便埋入她两腿之中,轻嗅过少女的芬芳,舌头探出,舔上花瓣。
“不……”许亦涵有些慌乱地哀求道,刑玦温声安抚:“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
不等许亦涵再抗议,那湿热灵活的舌头便已缠上细软的花瓣,时而上下滑动,时而舌尖顶弄,敏感的软肉无处不被照应到。阵阵奇异的快感卷遍全身。
舌面细微的凸起刮磨在最是柔嫩的花瓣与穴口,下身敏锐地传递着所有讯息,磨砂的触感虽微小,此刻却数倍放大,引出大片蜜液横流,又被舌头一卷,大口吸去。羞赧与快慰交织,刺激得身体阵阵轻颤,两腿更是下意识地夹紧,原本插在他发间的手指也无意间抓紧,压着他给予更多。
“玦,不要……”仅存的理智只顾吐出几个无力的字眼,到刑玦耳中,却听出极度克制的索求,娇媚无限。
他将那粒小小的花珠吸舔拨弄,轻咬撩逗,肆意用坚硬的牙齿刮蹭,直弄得许亦涵意乱情迷,微醺之后更顺从本心,动情地娇喘细吟:“啊……恩啊……”
这声音只令刑玦更加卖力,舌尖在穴口徘徊数次后慢慢探入,灵巧地在甬道口转了一圈,与湿滑的内壁亲密接触。小小的刺痛感令许亦涵短促地惊呼一声,被进入的感觉极其微妙,舌头又软又滑,玩世不恭地左右舔弄,模仿性器进进出出,在浅口处捣出涔涔蜜液。
“啊啊……玦……”这样的赤裸直白的勾引非但无法令人满足,反倒引诱出得寸进尺的欲求,甬道内的空虚令身体极度饥渴,花穴深处酥痒难耐,少女扭动着身子,双腿绞在一起,迷醉着呢喃:“好……好痒……恩……”
透明的淫液沾在刑玦的下巴上,水淋淋的洞口发出热情的邀请,刑玦微眯双眼看着少女为之动情的这一幕,双手勾起她的两腿,捧着两片柔软的臀肉,舌头时而插入花穴,时而舔弄敏感的花珠。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轻重相交,带来不同的快慰,齐齐冲刷着少女未经人事的身体。
轻纱帷幔中,高大的男子俯在少女两腿之间尽心伺候着,那雪白修长的双腿被大幅度打开,若是细看,便能察觉她光裸的后背绷出一条漂亮的弧线,锁骨因紧张而凸显,颈子无法克制地向上扬起,面上似痛苦又似欢愉,释放着海浪般拍打而至的情欲。她的腰身不时向上顶起,偶有剧烈的颤动,纤长的细指便紧紧插入男人的黑发中,露出发白的指节。
矜持克制的呻吟渐渐放开,起伏错落的娇媚低呼带起少有的甜腻,与下身被舌头卷出大片淫液的淫靡姿态相衬。
许亦涵轻哼一声,越积越多的舒爽自四肢百骸集合,灭顶的快意骤然冲上:“啊啊啊……要、要……玦!”
她的身体痉挛着,随着刑玦再度咬上花珠,骤然自脑中铺展的空白刷走所有杂念,只有身体畅快无碍地感受着那极致的幸福淌过全身,连脚趾都舒服得紧紧蜷起,浑身毛孔大张,似是浊气尽排,只剩微凉的快意缓缓地浮动在血肉肌肤每一处。
极乐过后,许亦涵微微张着口喘息,目光有些滞碍地望着上方纱帐,眼神涣散,唯有身上肆意游走的电流,成为仅存的身体感觉。
刑玦拥住这具沉浸在高潮之中的娇软肉体,方才吃了她不少蜜液,此刻便只吻了吻她的脸颊,细细凝视着她,似要将少女初次高潮的表情深深印在脑中。
胯下的巨物自然早已怒意勃发,他宽衣解带,放出狰狞的巨兽。
许亦涵微微睁着眼,才一扫过那处,面上便浮出淡淡红霞,更流露出淡淡的惶恐。只见那紫红色巨物粗如小臂,巨大的肉冠更有鸭蛋大小,其状可怖。玉茎胀大,青筋攀连鼓起,肉欲勃发,一看便知它早已饥渴难耐。
刑玦捕捉到她脸上的畏惧,眼底染了笑意,复欺身压上,刻意将粗大龟头顶在穴口。性器相连,直观地对比两处大小,许亦涵真切地不安起来,一手按在刑玦胸口推拒,支支吾吾道:“太大了……”
“别怕。”刑玦抚着她的头,三千青丝自指缝滑落,他的声音总是令人心安,“忍耐一下就好。”
肉冠早已被淫液润湿,在穴口蹭了蹭,便向洞内挤去。窄小的穴口难以吃进硕大的龟头,许亦涵隐忍地蹙起眉,在刑玦的安抚下慢慢放松身体,两腿大开。软嫩的花穴被强行撑开,本就粉嫩的圆口此刻已是绷白,艰难地纳入巨龙。
“啊……”许亦涵低低一叹,刑玦纵身直挺,将那尺寸超人的巨物送入半截,紧致的甬道瞬间被撕裂般撑开,穴壁上细小的凹凸软肉贴着棒身,一阵缓慢的蠕动挤得肉茎一阵酥痒,巨大的抓力令性器紧密相融,既是排斥,又是迎合。
刑玦爽得一声喟叹,抬头便见许亦涵额上已是冷汗涔涔,下唇被咬得发白,无声地忍着撕裂的痛楚。
心疼地摸摸她的脸,刑玦低声道:“疼就叫出来,很快就过去了。”
此刻那巨龙已在层叠的褶皱强压中舒爽得再次胀大,柱身的阵阵酥痒畅快令他只想一插到底。但见许亦涵轻轻摇头,便知她是怕自己扫兴,心中更是柔软,节奏放缓,给那初次开垦的处子地适应时间。待许亦涵看似渐渐放松,方才咬着牙一气挺进,破开屏障,趁势贯穿到底,全根没入。
“啊!”滚烫的肉茎一捅到底,下体彻底被撕裂的剧痛疯狂袭来,虽说过程只是一瞬,但被洞穿之后的不适却蔓延周身,痛得许亦涵面色一白,几乎要滚出泪来。
到底是十五岁的少女。
刑玦却是感受到灌顶的快意,他强忍着抽插的冲动,埋首在她颈间轻啃细噬,一手抚着她的头——这是他惯常表示亲昵与安慰的动作。
许亦涵的呼吸渐渐拉长,胸口起伏也趋于平缓,刑玦才慢慢地摆臀抽送起来。初次开垦的花穴紧得光是插进去就让他舒服到了顶点,此刻一动,柱身无处不被湿热的软肉磨着,整个甬道不断收缩蠕动,强大的吸力令巨龙的进出极为艰难,快意却成倍涌动。
“真紧……逝儿,你是我的女人了。”刑玦素来波澜不惊的眼中爱欲翻滚,炽烈的温度节节攀升,下身抽插的速度渐渐加快。
先前肉茎在穴中一动,便如碎玻璃刮着娇嫩的软肉,撕裂的痛楚被进出碾压着,不断重复。但忍过那一时,弹性绝佳的内壁便隐有适应的征兆,幽穴满胀的充实感与抽送时层层软肉被刮擦起的酥麻快意便将疼痛压下,取而代之的是甬道深处软肉被顶撞出的酸软舒畅,伴随着有节奏的律动,传遍四肢百骸。
棒身上处子的血在抽插中被透明的淫液冲淡,润滑的甬道越发与巨龙相契,刑玦一次次有力地插入,巨刃劈开刚抽出片刻便缩紧的窄壁,脉动的青筋强势碾过甬道四周,肉冠上棱沟生硬地勾扯着媚肉,顶端的铃口狠狠撞向幽穴深处……
深深浅浅的抽插,磨得许亦涵是穴内酥痒难耐,只恨不能死死缠住那巨物。与先前被舔弄的快意不同,此刻的舒畅更有一种饱满真实的触感,彼此身体的契合令人动情,男人强势却克制的抽插,一点点唤醒深藏的欲望,快感如浪潮冲刷着堤坝,理智的防线寸寸溃散。
“啊恩……玦,好……好舒服……”许亦涵眼中柔情满溢,身体的交付也令自身的心防在他面前全数坍塌,从此她的柔软与温情、爱意与幸福,都从心底掏出,交予他。
两人本就默契十足,他一眼能看透她的毫无保留。从她还是个婴孩起,渐渐长大的一幕幕场景,极快地自脑海闪过,他见证了她成长中的所有。此刻更是用男人最重要的武器,让她变成彻彻底底的女人,过去也好,未来也罢,身体和心,都是他的。
刑玦下身抽送更快,一面道:“逝儿也让我很爽,小穴真紧——”
他半撑着自己的身体,怒胀的巨龙大开大合地插干,次次顶到花心,碾磨着敏感的软肉,爽得许亦涵连连颤抖,酥软的小腹经不起重重快感,周身散着欢畅的余韵。
巨龙连带着粉嫩的媚肉翻出,淫液早已汹涌泛滥,汩汩流淌,直渗入臀缝中。激烈的交媾混着“噗嗤噗嗤”的伴奏,又有两个鼓鼓的肉囊拍打着娇臀,不时水花四溅,风光淫靡。
灼热坚硬的肉棒不时还在花心研磨旋转,刑玦紧扣着她纤滑的腰肢,下半身与之紧贴,粗粝硬实的耻毛密密地扎在光滑的花户上,不远处充血挺立的肉珠也被碾磨,里里外外的舒畅有微妙的差别,此时混在一起,却是冲天的快感。
“啊啊啊……好硬……好满……不行、不……”饶是许亦涵素日冰山一般,此刻也抗拒不了通体的舒泰,紧绷的后背如满弓,玉体泛着大片红潮,双腿不知何时紧紧夹着男人的腰,随着他大幅抽插的动作,娇小的身子晃动得厉害,两只丰乳更似要跳起来,红果不时擦着他的胸膛。
刑玦额上、背上热汗滚滚,打桩一般的动作越来越快,肏得许亦涵语音破碎,字句难成,双手勾着他的背,却是越抓越紧。旋即一声控制不住的惊叫,整个人僵住一般,全身只一个频率痉挛颤动,幽穴内急剧收缩,层层媚肉裹着粗大的阳具,狂吸猛绞,内壁更是四面齐压,骤然将棒身收得紧紧的。
一股滚烫的阴精自花穴深处喷出,尽数淋在龟头上,激地刑玦后脊一片酥麻,精水便要射出。他眸光一暗,迎难而上,顶着整个甬道的排挤大力抽插,接连干了十数下,直至铃口松开,这才将蘑菇头深深干到宫口,一声畅快的低吼之后,肉茎剧烈跳动着,射出大量浓精。
待肉茎渐渐疲软,刑玦抱住许亦涵翻身侧卧,令她枕着自己的手臂,窝在他怀里。两人皆缓缓平复急促的呼吸,身体却依旧在舒爽的余韵中贪婪索求着对方的温度。
“玦,我们……”许亦涵有些犹豫,目露迷惘,“是成亲了吗?”
“恩,从此你我结为夫妻,不离不弃。”刑玦眼底熠熠生辉,坚毅的面容现出几分温情,却也掠过一丝遗憾,被许亦涵精准地捕捉到。
她握着他的手,轻声问:“你有心事?”
刑玦沉默片刻,道:“此生我已不能立业,如今成家,却不能好好办一桩婚事,也不能带你去见她……确是一生遗憾。”
许亦涵警觉地抓住两处要点,以眼神相询,却见刑玦双唇一抿,显然是不欲多说,便也不再追问。
他终究还是不甘……可是,十五年了,那时他又为何选择隐居?
还有那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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