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亦涵发现不是称呼的事儿,是那张嘴,再正经的称呼,从他那里出来,就带着几分不正经。
两人纠缠了一路,到看见自家宅院时,清虚终于长叹一声:“小许姑娘,行了么?”
许亦涵勉强同意了。回家,跟爹娘说这是路上遇见的一位小道长,看他无落脚之地,好心收留一阵,恰好帮着给家里看看风水什么的。因清虚长相俊逸,打扮又当真可怜,装模作样的功夫更是已臻化境,本就善良的许老夫妇自然同意,命人整理了厢房,好好安置他。
到夜里,翠香熄了灯,许亦涵安寝,才怔愣了一会,察觉不对,扭过头去,看到清虚摆出个自恃风流的架势,手肘撑着后脑,身体侧卧,目光炯炯地望着她。
“……”这事自然有些不合清理,但想到对方是清虚,又好像变得很正常。
许亦涵在昏暗中眨了眨眼,轮廓虽然模糊,一双凤目却亮得很。
“小许姑娘。”清虚贼眉鼠眼地看着她,“人生得意须尽欢……”
许亦涵心说“白瞎这一等一的皮囊长在这人身上”,手掌面对着他举起来,表示制止,翻了翻眼皮,懒懒道:“淫贼,你那些油腔滑调的说辞就免了。只不过,你凭什么觉得我一个好人家的黄花闺女,要委身与你?”
清虚眼底闪过一丝讶异,却又玩味地笑起来:“小许姑娘,那好人家的黄花闺女,该委身于谁?”
“那自然是品貌端正的男子,三媒六聘,八抬大轿来迎亲,拜过了天地父母,才可行人伦之理。”许亦涵睨他一眼,“你一个臭道士,怎的还自甘堕落、沉沦美色?”
清虚一手玩弄着头发,将那柔滑的青丝卷在指上绕来绕去,笑道:“只怕这不是真心话。何况小许姑娘此言差矣,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可见沉湎于女色,总还是可原谅的。”
许亦涵“嗤”了一声:“歪理。你说我真心如何?”
他也不点破,只将满腔风流尽显:“男女交欢,不过是彼此看中了美色。小许姑娘觉得怎样,我不敢说。”
许亦涵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这臭流氓,倒也大胆。
若是换做现代,看中一个大帅哥,跟他一夜风流,也不算事。只是这时节……这时节貌似也无所谓,反正她的任务是给周婷兮和尹燕南找事,往后成亲,自然也不会找那些大男子主义的直男癌。
她眼神一动,在黑暗中就被清虚捕捉到,这男人聪明得紧,也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才见她略松动些,就俯身凑过来,在她额上蜻蜓点水烙在一吻,微凉的薄唇停在咫尺之间,呼吸暧昧地扑面而去,温热缠绵,空气里渐渐浮起躁动不安的因子。
许是靠得太近,连他的声音也变得低沉蛊惑起来:“放心吧小许姑娘,贫道不需你负责。”
不待许亦涵回答,他的唇又贴上来,从面颊蹭到耳边,灼热的呼吸撩拨着心弦,一条温热的舌从他口中悄然钻出,勾勒着耳廓,濡湿了耳窝。
许亦涵轻颤一下,身子微微变僵,双唇紧抿着不曾言语,呼吸却渐渐重起来,半推半就地由着他钻进被窝,欺身将她压住。
缠绵的吻不断蔓延扩散,像丢进水潭的小石子,以他的唇为圆心,荡开一圈圈波纹,涟漪扇动,卷过每一寸身体。系带松开,身上所着的轻薄中衣,被男子娴熟地剥下,他的手温热宽厚,碰到贴身的衣物时,许亦涵身子一顿,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男子手上的动作浑然不觉地转移到别处,摸索着腰肢裸露处的滑腻肌肤,爱不释手地把玩。唇却霸道地贴上女子的樱唇,细细摩挲过,舌头来回舔舐,慢慢撬开她的牙关,一有缝隙,便果断地长驱直入,不给女子迟疑的机会,大力搅动,热切地挑逗缠绵。
“哼……唔……”许亦涵上身一弓,措手不及地承接突如其来的激吻,两条舌大肆缠绕推迎,甘甜的津液彼此交换,在渐渐粗重的喘息中,身上窜起无名火,躁动难安。
被吻得五迷三道,等缓过神来,才惊觉身上衣物已被除尽,一只大手悄然攀上高耸的雪峰,用力握住一边巨乳,大肆搓揉起来。男子尽情享受着雪乳的极佳触感,动作越发激情霸道,让人不容抗拒,稍一恍惚,就被他进一步侵犯,等反应过来,自己已然身处劣势。
身体各处的敏感点,被男子一一爱抚过,乳尖更被含在口中大力吮吸,舌尖划着乳头绕圈圈,撩拨起熊熊欲火。
被掌控的滋味令许亦涵下意识地抗拒,奈何此人手段极高,深谙驭女之道,一吸一舔,一咬一压,或是指上搓捻变换着力道,无不熟稔。敏感的胴体就这样被玩弄直灼热酥软,原始的欲求令人焦躁难安,再想把握主动,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唔……啊……啊啊~”女子终于禁不住自口中溢出呻吟,被发掘的敏感点处处迸出电流,跃动的奇异快慰如涓涓细流在体内乱窜,千万股连在一起,流转周身,欲火燎原,那私密处渗出羞耻的蜜液,媚穴深处传来阵阵空虚,处子的肉身第一次被挖出潜藏在深处的饥渴情潮。
清虚幽暗的眼眸中窜过一道火光,这香软的娇躯,细腻柔滑的肌肤,玲珑有致的曲线,摸得他口干舌燥,加之女子娇媚柔婉的吟哦,更是教人把持不住,恨不得立刻将她侍弄个够!胯下之物已然蠢蠢欲动,在裤中抬起头来,戳出一个高高的帐篷。
他在被中窸窸窣窣地褪下衣袍,赤裸裸地再度贴身上来,许亦涵感觉到腹部一股炽热贴近,恍惚中伸手去捉,很快就吓了一跳,几乎清醒过来,语气不知是嗔是怒:“你、你的东西……太大了……”
模糊夜色中,清虚双眸发亮,痞气十足地笑了一下:“小许姑娘,保管叫你一次就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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