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嗯~”女人压抑的喘息,更具备着危险的诱惑力。彼此身体的碰触,掌心的爱抚,都让双方感觉到涓涓细流从堤坝上方淌过,电流跃动,刺激着肉欲,干涸已久的躯体焕发原始的渴望,野性在不断苏醒,欲火渐渐蔓延。
紧绷的心弦被一波波卷起的浪潮拍打冲击,许亦涵试图在这样的冲击下维持着冷静的底线,杀手的素质已经深入骨髓,让她头脑中始终保持着一小块清醒,强烈的躁动与冰冷的沉寂互相对立,坚守在自身的岗位上,谁也不愿退却,于是极致的冲突,令身体的感官爆发出更强烈的激情。
蜜穴已经越发湿润,水光缠裹着男人的手指,细微的声响撩拨着许亦涵身体里某种陌生的不安,媚穴深处涌出难以形容的饥渴,一直以完美掩饰着自身残缺的躯体在这一刻被撕下伪装,女人天性的包容和承接,在此刻化为张扬的欲望,许亦涵眸中泛起柔媚的水光,冷淡的面容上因晕开的粉红而显得柔和了几分,细长的眉蹙起,微微颤动。
男人毫不掩饰眼底流露的欲望,但那欲望好像被眸中一层水色隔离,看上去有些不真实。他胯下的阳具已经高高翘起,狰狞的龟头有鹅蛋大,粗长的烙铁热滚滚地贴在许亦涵小腹上,暴起的青筋像沟壑丛生的山丘,交汇成一团隆起,根部的两个卵蛋沉甸甸坠在左右,黑亮的耻毛与他白至透明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他将女人两腿曲起向上压,将湿漉漉的媚穴向他敞开,肉缝裂开,蜜汁汩汩涌出。没给许亦涵抬多的准备时间,他将擎天玉柱顶在媚穴上,杵着完全合拢的肉洞,热血狂飙的阳具已经硬到快要爆炸,急切寻求着释放的出口。
“嗯……嗯……”许亦涵张着口轻轻喘息,下体微微颤动,真切流露出处子在面临这一刻的紧张,两条细长的白腿绷紧了,莲足脚趾蜷缩,摆出严阵以待的架势。
男人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他嘴角勾起淡淡的笑,轻轻说了一声:“放轻松。”
女人的身体微微松弛,但还是在颤抖,男人将龟头抵着穴口研磨几下,而后大力刺入,腰臀爆发出的巨力,支持着龟头劈斩开紧致的甬道,将几乎黏腻在一起的穴壁最大限度地撑顶开来。
肉茎入到又湿又热的紧穴中,被柔韧的穴壁大力咬合,其上的敏感点像吸盘一样牢牢抓住棒身,吸附其上。男人瞳孔一紧,一声喟叹还未出口,就被吞了回去,他眼中现出些许讶异,流露出丝丝赞赏,但与此同时还蕴含着森冷的寒意。
那紧紧缠裹在肉棒上的吸盘不知如何突出一根根细小的尖刺,越来越硬,钻着脆弱的棒身皮肉,深深嵌入其中,如同有千百根小刺同时扎在男人的命根上。那不是一般的肉刺。
许亦涵紧紧绷着下身,用媚穴箍着那根入到一半的火热肉棒,被撕裂的痛楚转瞬即逝,或者说被她轻描淡写地避开。这具身体性器官的妙用,是许亦涵从原主上一世的性经验中领会到的,这种奇怪的构造,只能说是造物主的恶趣味。一旦她开始紧张,那媚穴也不会让男人好受,真不知道有谁能忍受这种奇特的性器。
女人琥珀色的瞳孔在灯光照射下好像在发亮,她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一面缠夹着男人的的肉茎,一面发问:“你是怎么脱离的组织?”
店主好看的脸上写满了从容,他不紧不慢地冲她露出一个笑容,然后腰臀迅猛地挺动,被扎得千疮百孔的肉棒发狠向内一顶,直接捅穿了处女膜,插捣在花心上。棒身上的芒刺被拉扯延伸,甬道深处又有无数新刺扎在龟头与棒身上。
连许亦涵都感觉不出来那穴里流淌的是淫液还是血水了,只恍恍惚惚地感觉到男人毫不迟疑地挺身大动起来,强大的阻力没能减缓他坚不可摧的肉茎在穴内进进出出,许亦涵低头去看,不知是破处的血还是他的血,与透明的淫液混成一滩粉红血水,肉茎变成红艳艳一条,龟头还有肿胀出的小包,男人引以为傲的宝贝变得狰狞可怖,疯狂而凶狠地刺入媚穴,他的身体大力冲撞着女人,想要强行刺穿她的灵魂。
许亦涵这一刻真心有些动容了,她呆呆地看了他几秒,然后就被铺天盖地的快意淹没。肉茎入得又深又狠,不断插捅着未经开垦的甬道,迎着凶悍的肉刺,棒身毫不畏惧地以柔软的皮肉碾上尖芒,被深深刮蹭的棒身同时也毫不留情地轧过那些凸起,粗大的肉根将媚穴塞得严丝合缝,充斥着女人身体内所有的空虚。
野性十足的碾磨,不断加快的抽插,以及硬碰硬的对撞……无不令在许亦涵身体上化作搏动闪跃的电流,痛楚与强烈的性快感交融在一起,令她身子随着抽插上下耸动的同时,发出细密的战栗。
女人的贝齿紧咬着樱唇,像拦阻着咆哮的洪流,最终被冲刷崩溃,自口中溢出婉转的呻吟,支离破碎,如同被巨浪冲得七零八落的理智:“啊……啊啊……唔唔唔!”
男人眼底闪动着幽幽欲火,但始终被克制在一层水纹之下,他有着可怕的自制力,所以能够忍受这种近乎极刑的痛楚折磨,还能不断加快插干的速度,痛楚中剥离出排山倒海的快意,被反向推到天际,带着他直冲云霄,连一直以来覆在表面阻隔世界与他真实内心的隔阂,似乎都裂开了细纹。
许亦涵闭着眼,两手紧紧攥住床单,竭力咬牙堵回那令人羞耻的吟哦,她白皙的手背上青筋凸起,额上渗出涔涔热汗。
粗大的肉棒仍在体内左冲右突,来势汹汹地试图征服一切,干着花心,顶着宫口,甚至不断向子宫内戳捣,火热的巨根像男人的意志一样坚不可摧,一点点粉碎女人残破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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