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若现的迷离情欲,无不像猫爪一般抓挠在心尖上。未经人事的娇躯微微颤抖,被愈发侵占得凶悍的舌搅弄地目眩神迷,头脑昏沉。
“嗯~~”娇颤的尾音拉长了哼出,传入耳中又是一阵酥麻的刺激。男人早不安分的大手,捉着两只小巧可爱的玉兔把玩,宽厚的掌心将其覆盖完全,又以老茧丛生的部位刻意擦磨。那硬死的老皮带来一阵不及针扎的刺痛,粗粝地带来重重战栗,加以灵活的五指揉捏拉扯,很快便将小女人弄得浑身一软,无力地倒在男人怀中,唇齿开合,凭着本能跟随着推迎来往,搅动着情欲迅速随着原始的悸动扩散,连带下身也变得搔痒,虽泡在水中,许亦涵也能感觉到,分明有一股热流从穴中涌出,湿漉漉地宣扬着肉体的渴求。
男人的手随之探至下身,强势地拨开少女下意识紧闭的双腿,插入粉红的裂缝中……
☆、高傲亲王(八)您这驴鞭得找一头母驴……H
甫一触到那粉嫩的花唇,怀中胴体浑身一抖,晏承宣看出来了,这张牙舞爪的小女人,着实是只纸老虎。
心中虽有迟疑,手却不由自主地粘上了那私密处。水影摇曳中,隐约可见这具尚未被人染指的胴体洁白无暇,平坦的小腹下肥厚饱满的阴阜光洁无毛,竟是个罕见的白虎名器。腿心粉色淡淡,饱满的花唇被拨开,裂缝中渗着湿滑的欲液,显然与澄澈的清水并非同出一源。
躁动的欲火早已烧得身心沸腾,怀中这鲜嫩的女体,足以令任何男人为之疯狂。贲张的血脉,狂跳的心脏,还有筋骨中涌窜起来的熊熊烈焰,即刻冲断了最后一根弦。
手指挤入缝隙中来回刮蹭,勾出大股湿滑透明的蜜液,又顺着两瓣花唇觅至上方交集处,揉压着鼓胀的阴核,花珠硬如石子,被男子恣意玩弄,或轻或重的搓揉与拉扯、按压,无不勾起少女的战栗。
身体的悸动由某一部分迅速扩散,欲望的沸腾即刻荡至周身,那一股异样的快慰来得突然,电流般急切流窜,去得毫无征兆,不知在何处挑动神经,又是连皮带骨的抽搐,直弄得浑身触电般颤抖痉挛,先前还可压抑的低吟顷刻拔高,下唇被咬得发白,两眼却呆呆地望着前方,瞳孔一颤,面上如泣如诉,呜咽着牵出呻吟来:“嘤……嗯~~啊!啊!不……不要……”
美目中悬着泪滴,瞳孔内漾开少见的哀求,又是震颤,又是期许,又有几分不堪忍受,少女哽咽着媚叫低吟,高低起落的婉转乐曲钻入耳中,刺激着男人已经快要压不住的激情。
水声哗哗,浴桶中艰难地变换着体位,那似带魔力的手指牢牢粘连在肉核上,不间断地玩弄爱抚,许亦涵瞳孔颤动着,浑然不觉自己已将两腿跨坐在男人腿间,敞露的蜜处早已被一杆悍然长枪虎视眈眈地盯上,那凶物一挣脱束缚便雄赳赳地弹跳几下,鹅蛋大的蘑菇头吐着露珠,对着翕张的穴口,婴儿手臂粗大的硬物红得发紫,隆起的脉络盘根错节,高高凸起一大片,烙铁般滚烫凶悍。
许亦涵背靠浴桶,双臂无力地绕着男人的脖颈,下体不住地抽搐,小腹因大口呼吸而奋力起伏,双乳摇曳翻出波澜,这一幕活色生香的情景刺激得晏承宣愈发亢奋,手指不住地蹂躏着那一点,循着她反应最刺激的方式与力道,不顾她双足胡蹬、身体扭动着挣扎,生生将其玩弄直高潮!
“呜——啊啊!”在极度的羞耻与抗拒中,那一股异样至令人无法承受的快感突破了顶峰,许亦涵呜咽着哭喊出声,腰肢直挺挺地顶起,下体仍在抽动,按压不住地痉挛,蜜穴中喷泄出一股精水,被一指抵在穴口堵了个严实。
喷薄的精水泄在甬道中,冲击着洞口阻拦的指腹,到底无济于事,便又在媚穴中积蓄。本就湿滑的甬道此刻更是水流泛滥,冲击的水花溅在内壁上,带起又一阵颤抖……
“好浪的身子。”晏承宣不知是赞是讽,谑笑着盯着许亦涵红潮涌动的白皙脸颊,那春情荡漾的俏脸沾染着前所未有的风情,柳眉似蹙非蹙,眼眸似哭非哭,樱唇似张非张,雪肤因战栗而耸立的绒毛微微可见,手足的抽搐还在宣泄着过于高涨的情欲狂潮。
许亦涵嗔他一眼,双瞳仍有些涣散,还未骂出声,只觉穴口那手指一松,大股欲液与精水汩汩淌出,但立刻便被另一巨物堵上了出口!
低头一看,是一根大如驴鞭的阳具,悍然挺立,在胯下高高翘起,龟头撑开两瓣花唇杵在洞口,眼看就要强行捣入。
“太大了!”许亦涵神色一凛,想是高潮刺激得头脑清醒,面上流露出不安与惊惶,身子想向后退,早抵着浴桶退无可退,只得哭丧着脸呐呐道:“王……王爷,点到即止、点到即止,您……”
男人眼一横:“真刀真枪,萎不得。”
高潮后的快慰尚存余韵,却不知如何消磨了此前的勇气,许亦涵一手推着他的胸膛作抗拒状:“王爷,小民萎了,是小民萎了……”
晏承宣目光闪动,斜睨着改口不脸红的某人,一言未发,却也无收枪缴械之意。
许亦涵着实萎了,哭丧着脸卑躬屈膝道:“……王爷,您、这……别,别,您这得找一头母驴……小民庙小容不得您这尊大佛……啊!”
许亦涵不知,她那小贼滑的模样,偏生刺激了瑞亲王难以启齿的变态兽欲,思绪还未定,绷久憋急了的下身早趁着本能,挺身一耸,哪里是许亦涵那软弱无力的手掌能够阻挡。
下方玉柱“噗呲”一声捣入湿滑的媚穴,滑腻的甬道被强行顶撑撕裂,痛得许亦涵眉一皱,泪将落,小手锤着男人逼近的胸膛,于事无补地打了好几下,仍旧无法阻挠横下心竭力向内插入的巨物。
“啊啊!啊啊啊……谋杀,杀人了!呜……”嘴唇被封,娇软的身躯被钢筋铁骨覆上抵在浴桶边缘,少女无助的“呜呜”声,与双足乱蹬荡起的水声交融,偏生两腿越发被打开,男人的身体完全欺压而来,胯下铁杵般的硬物生生撕裂狭窄的甬道,摧枯拉朽势如破竹,就着蜜汁与精水,强势得不容抗拒,顶破屏障,碾得血水横流,至插至玉穴深处,干了个尽根没入!
“呜呜呜……”许亦涵顾不得在这人面前丢脸,霎时间泪水涟涟,当真是痛哭了。
那甬道中紧致非常,又热又滑,夹得阳物一阵销魂,爽得晏承宣脊背发麻,几乎是循着本能抽动了两下,可把许亦涵折磨得两眼直翻,浑身上下无处不疼,那撕裂般的下体将入骨的痛楚传递到四肢百骸,汇合在一起,真真是浑身抽动,痛不欲生。
晏承宣稍稍缓过神来,眼看着性器交合处漾开血水,便是一愣,憋了半晌,道:“别哭啊……”
☆、高傲亲王(九)驴鞭可干得你这小母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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