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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许亦涵朦胧睁眼,却见男子坐在身旁,修长的手指拢着她的发丝,两眼专注深沉,黝黑的瞳孔内,似融化了一股涓涓细流,浓情四散,盯着她不知已经看了多久。

    蓦然回复清醒,许亦涵一下子坐起来,不由得俏脸微红,心虚地瞥一眼被他搁在一旁的凤冠,小声解释道:“我、我等困了……那些东西,委实重得离谱,再多戴一会,只怕我要永久性脑瘫。”

    “无妨。”晏承宣身上燥热得慌,眼瞳中涟漪荡开,不复往日沉稳,“这样也省事。”

    他的眼神赤裸裸顺着她的下巴移向那沟壑之中,确实比初见时大了许多,嗯,有潜力。

    许亦涵注意到他的视线,猛地一捂胸,突然又想到今夜正该是……那啥的时候,遂又心虚地放下,目光一闪,道:“夫君想有什么事,也得先饮过合卺酒。”

    “好。”晏承宣惜字如金,实在是要分心压下小腹腾起的烈火,顾不得调笑她,便要转身去拿酒。

    许亦涵却是积极,动作敏捷得像兔子,掀开喜被跳下床,一溜小跑,殷勤地端了酒来,递与晏承宣。两人就在床上坐着,勾手饮了合卺酒,晏承宣一甩手砸了杯子,不等许亦涵反应过来,她手中的杯子也被夺去摔了,随后一阵天旋地转,男人灼热的身躯覆上来,湿热的吻凌乱地印在唇上、脖颈,手掌更是熟稔地自衣摆下探入,抚着她平坦的小腹,带起簇簇火焰,双腿更是立时被分开……

    “嗯?”晏承宣只觉得身上冷一阵热一阵,先前沸腾的热血霎时冰凉,片刻后又被急火席卷着覆盖,两股极端争相占据着主动权,不多时,四肢一软,浑身泄力,竟至不能动弹。

    许亦涵眼看他不动了,小心翼翼地挪了一下,就听得晏承宣在身上闷声问:“你下的什么药?”

    许亦涵挣扎着把他推到一旁,坐起来,谄媚地笑道:“软骨散……不用怕,效力只有一刻钟,绝无副作用。”

    晏承宣艰难地翻了个白眼:“一刻钟,你想做什么?”

    “夫君可还记得我们曾有个赌约?当日我输了,夫君得偿所愿;倒是我的夙愿,可是至今未能实现呢。”许亦涵笑得很有些狗腿,一边说,一边从床底下挪出一个木箱,打开时,晏承宣两眼一黑,血气冲顶。

    绳索、皮鞭……他的新娘真敢痴心妄想!

    “嘿嘿,嘿嘿嘿……”许亦涵凑到他跟前,解开绳索比划了一下,点点头,即刻动手,先将他两手并拢,用双层绳穿来绕去,花式捆绑,而后熟练地打了两个死结。

    “夫君以办事为名,在青楼厮混数月之久,不知结了多少红粉知己,无妨,娘子我大度得很,只要夫君满足我当初那个小小心愿,你从前的风流债,我们一笔勾销,可好?”虽是问句,这架势却毫无诚意,手脚都绑得结结实实了,才恬着脸凑到他面前,嬉笑道,“别白费心思了,这可是我苦心孤诣研究出来的绑法,结实着呢。还有特意定制的这一套工具,掏空了我所有积蓄,材质极其特殊,越是不老实,绳子倒有可能收得更紧,为了夫君着想,不如还是好好享受被调教的乐趣?”

    ☆、高傲亲王(番外)洞房篇·中:躺平被夫人玩弄……微H

    入目皆是喜气洋洋的红,红衫下冰肌玉骨隐露风情,粉面上春风得意尽染快意,翻身做得主,一朝便原形毕露,彻底漏了底子。

    许亦涵翻身骑在被捆绑的男子身上,素手纤纤,青葱十指灵巧地解下他外罩的红袍,又将里衣薄衫系带勾开,袒露胸口,几道狰狞的旧伤疤交错延伸,在隆起的肌肉上蜿蜒,补上这白皙肌肤缺失的阳刚之气,与那剑眉朗目相映衬。若非他此刻醉了七八分,又兼药效霸道,星眸稍显暗淡,许亦涵可不敢这样轻薄与他对视。

    晏承宣此刻身酥骨麻,寸寸关节均已脱力,确然使不上劲,只是心口翻腾的血气与小腹高窜的欲火,仍旧灼得人心神恍惚,那冷热交织着席卷周身,若换个寻常男子,只怕早叫出声了。

    他静静地看着许亦涵的举动,先前的震惊与悲愤不知为何渐渐消散,眼中流露出几分玩味,慵懒道:“不知夫人想如何调教?”

    许亦涵见他语出淡然,像是接受了现实,不准备再做无谓的反抗,老老实实躺在身下,眉目间似有不屑,想必是觉得她也玩不出什么花样。

    小手拂过紧绷的胸肌,指尖轻捻着一颗乳尖,在指腹中搓揉几下,许亦涵哼道:“等着瞧吧,今儿治不了你。”

    骨虽软了,身上的知觉还有,何况是那些敏感所在。许亦涵计划了很久,此刻心想事成,动作着实麻利。那箱子里除绳索与皮鞭,又零碎掏出许多小玩意。

    两个不知什么材质做的小夹子,夹在被生生搓圆变硬的乳头,疼得很微妙;一个镂空的圆球,内置着小球,一动便晃出声响,被强行塞入口中,好家伙,卡在当中吐不出咽不下,鼓着腮帮撑得牙酸,偏生有这东西碍事,吞咽唾沫都觉困难,不自觉地便似要流出涎水来;皮革制的圈套上缀着亮白金属小铃铛,一摇便是脆响声声,被强行套在脖子上……

    这些东西,晏承宣未见过却也觉得羞耻得紧,不料还有更过分的。

    中裤褪至膝下,露出尚且蛰伏在黑亮耻毛中的大鸟,奇形怪状的硬物往上一套,将软根塞入其中。此刻晏承宣还不知其中妙处,只见许亦涵两眼发着亮晶晶的贼光,鼻翼上悬着薄汗,丁香小舌撩人地舔着唇,兴致已高涨至顶点。

    身上冷气渐渐褪去,药效渐失,反倒是血气翻涌着,却似反扑一般,将到极致。晏承宣暗自在心底思忖,那药力确实霸道,可现在不到一刻钟……

    正未来得及想清对策,许亦涵却已端着一支红烛近前,搁在床边一张矮桌上,笑吟吟道:“夫君,看你手脚做的那点小动作,想必是药效已失?正好,开始了。”

    她身上红衫渐褪,一俯身,胸口两团波澜便清晰可见,雪白的奶子挺翘高耸,无限春光欲露还遮。柔若无骨的娇躯覆上身,湿热的吻自脸颊濡至耳后,旋即又到脖颈,舌尖细细舔过凸起的喉结,撩拨得晏承宣好一阵骚动,这一动,颈间圈套上的小铃叮当作响,听得许亦涵咯咯

    χιǎоSんùо(小説)。ù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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