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到天亮,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就走了。
如此反复。
一个月来,许亦涵也摸清了规律,他每周总会安排一天,专注于和她啪啪,偶尔,很少的时候兽性大发,也会多出现那么一两次。
这邪龙会喷火,许亦涵不敢惹,再说反正张开腿不受累还爽得很,有什么必要跟他拼命哦。多数时候他会保持着人形,搞得激烈了也会失控,额头上冒个火、喷个水,或者兹兹出一头雾气把头发给腐蚀了,而后化出龙身,兽性大发还是一顿操……
除了说话的时候嘴贱,眼神也很欠扁,那张脸倒是很赏心悦目,许亦涵有种不花钱睡了牛郎店头牌的快感……
说到对话,第一次的时候他明明听不懂她说的话,一嘴呜哩哇啦奇怪的发音,后来不知道怎么,似乎外语技能加载成功,嘴炮功能开启,不但说得字正腔圆顺溜无比,还尼玛换着花样表达骨子里的自傲,开口闭口先带形容词,诸如卑贱低贱下贱卑微渺小下等……只要是能划分阶级的词,都给用了个遍。
综上所述……跟第一次见面那条热情狂暴的红眼龙简直没有相似之处。
许亦涵忍不住回身去看宝座上正骄矜自饮的恩奇都,他面前悬浮着一柄宝剑,隐隐散发着金光,锐利的寒芒从剑刃上反射到眼底,竟令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一股油然而生的恐惧浮上心头。
恩奇都目带欣赏,七彩的眼瞳中微带傲气,似乎对拥有这样的宝物感到十分自豪。
这眼神倒是不陌生,他也经常这样看他金闪闪的宫殿、金闪闪的饰物、金闪闪的桌椅板凳……
可以,这很神经。
有钱龙都是变态。
许亦涵默默扬起嘴角,眼底掠过一抹戏谑与狡黠,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她后退一步,悄然转身离去……
次日,一个侍女慌慌张张地闯进宫殿,她竭力维持着端庄,却控制不住清丽的脸上写满了惊惧。
☆、七彩邪龙(九)论强迫癌患者的999种死法
恩奇都悬浮在花园上空,两片薄薄的羽翼疾速煽动着,如果有人视力足够好,会看到他已经被气得浑身哆嗦,两只流光溢彩的眼瞳里嘶嘶地冒着烟窜着火,烈焰腾腾,差点又烧焦了他的金发。
花园里所有的灌木、花草,原本都被修剪得整整齐齐,从高处俯瞰,一片绿油油的灌木丛中杂而不乱地点缀着各色艳丽花朵,草坪整齐地被规划成平直的方形,每天有数十名花匠负责让小草始终保持同样的高度,维护着萌发新芽、长出枝条的树木在造型上不发生改变。
然而现在,恩奇都目光所及之处,灌木丛的一角被大剪刀咬出了缺口,草坪某处秃了一大片,橙色的鲜花被摘去了大片,花瓣凌乱地洒在其他颜色的花朵区域。这些微不足道的细节,成功地破坏了整个花园的美感,在恩奇都绝佳的视力和高度集中的精神力共同作用下,极小的瑕疵也能被放大到可怕的程度。
不整齐,类似于海军队列里站了个穿迷彩服的陆军士兵,类似于满页工整的隶书里夹了个娃娃体,类似于一罐白色的药丸里放进了一颗黑色的老鼠屎……
“嗷——吼!”
头顶喷火的贵族龙怒喝一声,背上七彩的鳞片都在抖,一条尾巴甩来甩去,顶端的箭头化作嗜血的兵刃,恨不得立刻就地刺穿始作俑者的心窝。
他的身影一闪,两条笔直的长腿快得晃眼,走起路来像一阵旋风直卷向许亦涵的寝殿。
临近了更是处处不堪入目。
某块地板砖上被涂上了一道道歪歪扭扭的斜线,某根漆金的柱子上被抹了一道红色,栏杆上一溜金色小狮子里赫然出现一只不和谐的黑色小狮子……
乱了,整个世界都乱了!恩奇都眼皮狂跳,看一眼墙面上的悬挂的油画,原本齐齐整整列成一线,却有一副画框歪斜,瞬间击溃了这只龙的心防。
“许亦涵!!!”
一声嘶吼,寝殿随之震动,许亦涵险些滚下床头。
暴怒的身影在门槛外踌躇着,迈出的脚颤巍巍悬在半空,门里门外两个世界,几乎令他瞬间怒火攻心近乎心肌梗塞。
正对门的一排书架上,高低错落的书卷胡乱摆放,一个系列的套装书被塞在各个角落里分散,大的画册和精巧的小本子形成强烈的对比和落差,书脊歪斜着摆放。原本满满当当的书架,被强行空出两个角落,某些地方横竖斜插挤得满满当当。
大瓷瓶被搁在小架子上,小玉杯排得凌乱,茶缸溢出水来,毛巾挂得歪歪扭扭,梳妆台上瓶瓶罐罐随便放置,盖子混在一起。
珠串帘子中有几根被剪去了半截,参差错乱毫无美感。
地面上铺垫的羊毛绒毯秃了一圈,角落里被绞去一个丑陋的五角星。
“你这、你这——”恩奇都举着颤抖的手,直指许亦涵,他恨不得立刻进去一把扭断她的脖子,却到底没有勇气走进这种惨不忍睹的房间。
许亦涵云淡风轻地倚靠在床头,拉了拉毛毯半遮在身上,斜睨他一眼,又收回目光,继续装模作样看着手里的精装书,语气很是随便:“怎么了?”
“你这卑贱的乡下来的土鳖!你这、你这……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你在破坏美丽,践踏高贵,你!”恩奇都气得语无伦次,手指胡乱点着她,搜肠刮肚,竭力让这一指控变得更有力。
许亦涵不为所动:“我是什么你好像说不清楚,不过我很清楚你是什么——你个死强迫癌患者。”
“吾乃龙族中血统最至尊至贵的乌鲁克七彩龙,吾天生使命守卫世间财富与尊荣,你这个卑微的人类,胆敢挑战吾王吉尔伽美什的无上荣耀,践踏这座城堡的尊严,吾必将——”恩奇都气得尾巴直翘,一咕噜说到这里却卡了壳。
许亦涵眉毛一动,神色不变,合上书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怎样?”
恩奇都一头金毛都在颤,显然气得不轻,语塞半晌,道:“人类真是卑鄙无耻!竟然趁吾洗礼之际偷袭,又以美色勾引吾,强行签订契约,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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