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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生蜜穴又被操得红肿不堪,心神忽而又转向淫邪事上,如此两面不安,“啪啪”的声响催动着脑中那根弦拉得越来越紧,就连后背也僵硬起来,双腿不自觉夹得越来越紧,卡着薛凛的腰身,像蟒蛇缠裹在他身上,恨不得一起在高潮中窒息。

    “呜……快停啊啊啊!薛、薛凛!唔~~啊~~~”许亦涵一手掐着薛凛肩上的肉,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泪珠跟着直往下掉,呜咽声愈加凌乱含糊,身子细密地颤抖起来,穴内一波又一波大力的缠咬,把玉茎死死箍住……

    “我……啊……”薛凛微微红了眼,额角青筋突起,眼看也是陷入了癫狂。那蜜穴内蠕动收缩,好似有千万只蚂蚁齐齐啃噬,又酥又麻,铃口处更如触电一般,挑动了最脆弱敏感的神经,快感自尾椎窜起,瞬间冲破了天灵盖,一阵欲仙欲死的快慰席卷而至,深埋女体内的巨根大力痉挛,弹跳着喷射出一股浓精,深深灌入花壶,一浪浪冲刷着宫壁……

    小穴被滚烫的热流充满,小腹处阵阵酸软,精液强有力的冲击,教人恍恍惚惚,迷醉不已,恰当此时,许亦涵眼角瞥见一个人影朝着他们的方向走来,那老汉手持着农具,口中唱着歌,正低头看路,下一刻,就要抬起头来——

    许亦涵羞得无地自容,把脸往薛凛怀中一扎,紧绷的弦刹那间断掉,刺激着蜜穴猛地一绞,那粗大的阳具,便好似塞爆了整个下体一般,满足感随着肉棒存在感的不断增强,而迅速突破最高点:“啊啊啊……”

    这一瞬,薛凛突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将许亦涵圈在怀里,看不清他是如何动作,却忽然间周遭的景物一变,两人便在密林掩映的半空中迅速游走。

    下身好一阵凉意,刺入穴内的大棒子抵在子宫里,精液和淫水止不住地流出,还有肚子里装不下的,小腹因此隆起,随时晃荡出水声来。

    乳白和透明的液体滴了一路,许亦涵含糊地哭叫着,下身失禁般喷出大股阴精,稀里哗啦泻出甬道,浇灌着下方飞掠而过的树木。她娇小的身子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每一寸肌肤都沉浸在巅峰中,如梦似幻,不能自拔。飞在空中,身不由己,只得把一切交给他,许亦涵懵懂中,连羞耻也顾不得,更禁不住穴内一再喷薄的精水,两条光溜溜的腿,蜿蜒出潮湿的痕迹。

    再落地时,竟不知身在何处,许亦涵还未反应过来,就觉得插在穴内稍稍疲软的阳具,又一点点鼓起来,稍稍一滑,便将泥泞不堪的私处弄得更加狼狈,好似新开挖的井,涌泉喷溅。

    薛凛把她放在床上,俯身在她眼角吻了吻,将泪痕舔去,低声道:“这里只有我们,不怕了。”

    她尚未回答,就见那巨棒抽身而去,雄赳赳硬成一根烙铁,不由分说捣向穴中。

    “啊、啊——”许亦涵被顶得浑身一颤,朦胧认出这是他的房间,咬着牙斥道,“你、你好急色,啊~~~”

    薛凛两眼火热,只管纵情耕耘,以不断加急的节奏律动起来,“啪啪”干得起劲:“不够,要不够你!”

    “噗——噗呲!”

    人傻钱多四少爷(二八)深夜,老情人上门……      一番纵欲,再醒来,已不知是几日后,许亦涵朦胧睁开眼,就看见薛凛一双澄澈的眸子正温和地凝视着她。

    她将藕臂从被褥里伸出来,圈住他的脖颈,靠近了轻啄一口唇瓣,而后慵懒一叹,眼皮又将要耷拉下去。

    薛凛心内甜丝丝的,只是还记着正事,止住傻笑,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递过去:“他们走了。”

    “嗯?”许亦涵略感意外,展开信纸,粗略扫了几眼,才知端倪。

    月狼已携唐小霏及那黑衣护卫走了,他信中提到自己身体恢复了大半,意欲携女归隐,故而就此不辞而别,对彼此都好。另留下一张地图,上面标记了一点,被画了一个红色的圈。

    许亦涵出了一会神,略感慨道:“是他有心了,免我们受牵连。如今果真不知他的去处,既不会打扰他,也不至于被人追着问,惹上麻烦。”

    薛凛坐在床沿上,低头道:“我受他教诲多日,还未答谢……”

    “不提这些,你和他确有缘分,说不上谁欠谁。”许亦涵摆摆手,又去细看那地图,斟酌片刻,道:“那我们也走罢,去找找他留给你的东西。”

    薛凛早想问了:“什么?”

    “《明鉴兵谱》。”

    这一番寻宝之旅,两人走得不紧不慢,不但在江南逗留许久,还转道向西南方向走了一程,去看声名远扬的花海繁景,总之东游西荡、走马观花,倒真是在游山玩水。

    两月之后,在中原某座名山附近,许亦涵和薛凛找到了地图上所在的位置。

    王家庄。

    这里是楚沐晴母亲的故居,世事沧桑变化,昔日的武林盟主夫人,如今早已被武林人士所淡忘。沐晴当年冒天下之大不韪与月狼在一起后,因不能在父母膝下尽孝,尤其深感愧对母亲,时常惦念忧心。月狼在时隔十五年后重获自由,探知到妻子跳崖殉情,悲痛不已,好容易才接受这个现实,却又连个可供祭奠与怀念的地方也无。他思来想去,最终回到王家庄,在沐晴母亲家族的坟地旁,立了一座衣冠冢,缅怀亡妻。

    《明鉴兵谱》也果然在此。

    许亦涵默默给这个为爱痴狂的女子献上一束花,薛凛格外虔诚地拜了几拜,认真道:“前辈可以就此瞑目了。月狼这个人虽然有点邪性,可是对女儿还不坏,也算是极有担当的人;唐姑娘也回心转意了,她虽然先前错看了人,但如今有亲父保护,不必再寄人篱下、受人蒙蔽与欺侮利用。尘世一切皆好,因果轮回报应,我看唐姑娘是个有福的,月狼那个手下,就对她很是用心,虽然面皮上冷漠,实际上心肠很热,将来唐姑娘若跟了他,必定不至于再伤心了……”

    许亦涵瞧他的样子,知道他是认了真,把别人一家的事记挂在心上,不免有些好笑:“这些与你有什么相干?观察得可够仔细,活像个媒婆。”

    薛凛面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眼睛却亮亮的:“我是想要这江湖中,美好的事多一些,欺诈虚伪少一些。”

    “说得容易,可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美好。”许亦涵低头看着那坟冢,轻声道。

    “我会保护你的。”薛凛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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