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红 作者:这碗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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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忘记程意做的那件事,可是他却时时提醒着她。她都不懂自己哪里惹上他了。
越想她就越难过,躲进房间一阵哭泣,哭累了,就这么趴在枕头上睡了过去。风扇一直吹着吹着,她又没盖被子,于是感冒了。
也许是前几天一直忧心忡忡没睡好,这次的病来势汹汹。不得已,周红红只好和学校请了病假,然后在家休息。
老太爷听闻这状况,亲自过来探望。
周红红见到他却很紧张。她好怕程意已经把事儿摊了。好在老太爷只是让她多休息,没有久坐就离去。
老太爷走了没多久,程意寻了过来。
周红红出来看见是他,就不愿开门了。
程意老神在在,隔着铁门和她打着招呼。“媳妇儿,病好些了么?”
她很恼火,把木门甩上,重新回去休息。
他在外面一直按门铃。
周妈妈上班去了,周红红害怕和他独处,装听不到那响声。程意倒是好耐性,按了十来分钟都不停。
周红红只觉崩溃,最终还是下床来。但是她仍然没开铁门,“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这不来探望我家媳妇儿么?”他提了提手上的水果,“看你这气色,虚着呢。”
“你有什么事改天再说行么?”
“还就不行。不过没关系,我也不介意咱俩就这么隔着门说。”
周红红眼见隔壁的人往这边瞧着兴起,不想成为谈资,还是给他开了门。
程意笑着进去,顺手把门一关,“退烧了么?”
她摇头,“还有点,我真的头疼,你那事能先搁着么。”
他笑笑,把水果放下后,突地一把扯她往房间方向走。
周红红惊惶失措,途中抱住沙发背不肯放。
他索性扛起她,任由她挣扎,进了房间就把她甩上床。
周红红被摔得更是头晕,她往后缩着,“求你别,我不舒/服,真的。我还发烧呢……”
他站在床前,冷冷看她。“发烧么?我让你出出汗,很快就病好了。”
“我真的难受,程意。”
他盯着她发抖的身子,“如果我不做,你就跟我了?”
她紧咬唇,低下头。
“那不就是,横竖我对你怎样,你就是不乐意么?我还不如捞点好处。”他把她拖过来,在她身上一阵乱摸。
周红红终于忍不住,哭了。“你都不对我好,凭什么要我和你。”
他注意力都在手上的动作,回答显得有点心不在焉的,“行嘛,你跟了我,我自然对你好。”
她抬头望着他的眼。她一直都看不透他,她想知道他为何这么执着于她,可是她从他那双清冷的眸子里却什么也窥视不到。
他的手越来越放肆,周红红觉得他真的会不管不顾地强来的,她哭了一会,最终妥协了。“你对我好,我就和你一块儿。”
他的动作停住,看着她鼻涕眼泪一起流的脸,有点嫌弃地说:“真丑。”
然后他抓起床头柜的纸巾,粗鲁地抹她的脸,语带威胁地说:“周红红,记住啊,这是第二次你说跟我的。下次再食言,我不整死你。”
她瑟瑟地点头。
抹完她的眼泪和鼻涕,程意抛掉纸巾,然后拍拍她的脸,笑了笑。“可我怎么觉得,我一直对你还算挺好的。”
如果周红红有力气大吼,她一定会说句,“王八蛋!不要脸!”可是如今她太虚弱,唯有把头撇向一边,以示不赞同。
“今天先不做,等你病好了,我再让你舒/服。”他俯下/身,贴着她的脸颊,诱哄道:“好好休息,早点好起来。”
那天程意确实没有再为难周红红。他守在她床边,帮她换冰敷的毛巾,给她削水果。等她病好后,他就没什么温情举动了。他还是那个下/流/胚,时不时用美/色勾勾她。
周红红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心理,所以从了程意。他说是要对她好,其实和以前根本没什么不同,只是不再四处勾搭别的姑娘家。
初初的周红红,因为第一次的阴影,对于那/档/子/事很是惧怕。程意一旦有所企/图,她就犹如惊弓之鸟。
程意自知那次强迫她,实属理亏,对她也算是体谅,可是后来就不耐烦了。
“周红红,我就忍到你生日那天。”
这句话让周红红对生日所怀的期待全部落空。
期末考完,她的寒假开始了,她数着十八岁的日子临近,实在是高兴不起来。程意看在眼里,却是心旷神怡。
生日那天早上一起床,周红红就愁容满面。程意约她去邬山镇看电影,她都不愿出门。她觉得,他忍了那么久,这次肯定要玩死她的。
程意在电话那头冷冷地说,“不去?不去我现在就上你家把你/日/了。”
她斥道:“我妈在,你敢?”
“行啊,你看看我敢不敢。”
周红红输就输在她没有程意那么厚脸皮。他什么都无所谓,而她做不到。
于是,她穿了自己觉得最丑的衣服,就指望着程意嫌弃她,然后就失去兴趣。可是他见到她时,打量了下她的衣着,然后坏笑道。“反正都是要/脱/掉的,穿什么都无所谓。”
周红红心里一咯,扯着他离开家门口,生怕周妈妈听见他的流氓话。
“程意,我晚上要回来和我妈妈吃饭。她要给我过生日。”她希望今天晚上离他远远的。
“谢谢提醒,那我们下午就开始。”他轻笑道,“原来媳妇儿这么迫不及待,那到时我还真得卖力才行。”
她气急。“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他还是荡着笑。
她压低声音,骂道:“你个流氓!一天到晚尽想着那事。”
程意拉起她的手,一路往公车站走,“错,我是一天到晚尽想着和你那事。”
“你懂不懂节制。”周红红见周围也没有旁人,稍稍提高了音量。
“我不就那天和你弄过,怎么不节制了?难不成还得自/撸个三年五载的,才叫君子?”
她对于男人的那些生/理知识其实不是很懂,她组织了一下自己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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